唯有从内地来的到如今

  才看见“虹”。

  正式的在落雨。为了买皮鞋油的缘故,我

  走过去了四川路桥。

  车辆

  形成的墙边,有竹篱围着

  一片空地;公司竖了木牌,

  指明新屋所移去的地点。

  没有尾声的喇叭唤过去。

  雨落上车顶,落上千佛岩

  一般的大厦。它没有沾湿

  那扭腰身的“贾四”;那灯光

  也仍旧贴了白磁在蜷卧。

  如今已是七年了……梅怎样?

  那一套新衣裳总该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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