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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美国对于人的观察,很通行所谓4P要诀。第一个P是Personality,译中文为“人格”;第二个P为Principle,可译为“原则”或“主义”;第三个P为Program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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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幕式结构·电梯游说三句话组成一次电梯游说。第一句描述故事中的人物、他的职业和最初的环境。第二句是不归之门。第三句是死亡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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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弟弟,道路是这般泥泞,我们怎么能够前进?啊,这是什么城市,这市街是叫作什么名字?我是疲倦,如在梦中一样地拖拽着我底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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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卷土扬沙的怒吼,人们所幻想的璀璨庄严的皇城,确是变一片旷野无人的沙漠;这时我不敢骄傲了,因为我不是一只富于沙漠经验的骆驼——忠诚的说,连小骆驼的梦也未曾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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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过了十年创作生活;在这十年之中世变无穷,就是文坛也是花样几翻,时而浪漫文学,时而写实文学,时而普罗文学,真是层出不穷,一个作家站在这种大时代的旗帜之下,有时真不免惶惶然不知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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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回忆起往日,就怀念到寂寞,起了怅惘之感。在那矗立的松树下,松软的黄土上,她常常陪着我坐着,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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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报纸上得见散木先生的《艺林谈往》二则,很感兴趣,也想记述一点下来。但是我对于当代书画家,不认识一人,所以只好就过去的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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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学生的毕业之感是和中小学生不同的。他若不入研究院或留学,这便是学校生活的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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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夜话》在《北京晚报》陆续刊登以后,出乎意料之外地得到了读者们的热烈支持。我收到许多充满着友情的来信,不能一一作复,在这里统统向大家致以衷心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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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西的《农业管窥》里有一节话,说农谚与气象和社会有关系的,觉得很有意思,抄录于下:“如广西的谚语,一日东风三日雨,三日东风无米煮,和有些地方的,云往东,一场空,云往西,雨沥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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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起身,抬眼见屋瓦上一片雪白,却并不是雪,而是厚厚的霜。我家堂前的一株老枫,被晓霜润湿了,红得分外鲜艳,正合着南朝宋代谢灵运的诗句“晓霜枫叶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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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有死去,哥哥因为疼痛老在我的心头它执拗的在我血管里行走它讲着你的故事絮絮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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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谜:先是四条腿,后来两条腿,再后变成三条腿:腿越多的时候越微弱。这个谜,据说是司芬克斯(Sphinx)——一个狮身女首而有翅膀的怪物,坐在路旁岩石上常常问过路的人,如果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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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花原是无所不爱的,只因近年来偏爱了盆景,未免忽视了盆花,因此我家园子东墙脚下的两盆玉簪,也就受到冷待,我几乎连正眼儿也不看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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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表弟到访,带着他逛了一下家乡旧城。说是旧城,其实我的家乡很小,加上新城不过一天逛完罢了。我拉着表弟游走在小城中,一起寻觅儿时吃过的那些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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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本来不是坏事情,而且有意义的应需要的小模仿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例如模仿外国货以塞漏,模仿强有力的海陆军以固国防,模仿良好品性以正心修身,何尝不好?但是无意识的模仿,便有不免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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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带着伤心,我们到厨房检查一下,水壶,水桶,小锅这一些都要卖掉,但是并不是第一次检查,从想走那天起,我就跑到厨房来计算,三角二角,不知道这样计算多少回,总之一提起“走”字来便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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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涂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觉得不祥文字,无补邦国,很为惭愧!因此起了投笔焚砚之念,打算退藏于密,消磨岁月于千花百草之间,以老圃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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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筷子的起源,这同许多日用杂物的起源一样,大抵已不可考了,史称殷的纣王始造象箸,不过说他奢侈,开始用象牙做筷子,而不是开始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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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十月飞霜的时节,木叶摇落,百花凋零,各地气象报告中常说:明晨有严霜,农作业须防霜冻;然而有两种花,却偏偏不怕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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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的园艺工作以盆景作为重点,因此凡是国内有盆景的地方,总想前去观摩一下,当作我的研究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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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大约是要过去了。我这样想着。外面扰人的蝉鸣仿佛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消失了,我却也患得患失了。我什么事也没做,只在摇椅上躺着,回想的是脑海里那个自由地呼吸着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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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说过,那个离我最远的人,是我自己。但是,在我和自己道别之后,我们是否还会有再次相逢的机会呢?人生总是充满着不同的道别,有时是无可避免的,有时是人为的,但每一次的道别都代表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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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滩散步归来,天已经朦胧的快要黑了。弯着腰走上石坡时,迎面遇见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向下走,好像要去江边找谁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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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们生起火来,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难耐的寒冷。我们无言地整理着火种与柴炭,听着纸窗外面雨声底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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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华职业学校校长顾荫亭先生新自欧洲考察教育回国,足迹遍历十数国,经时四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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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挂一把拉皮黄调的胡琴与悬一张破旧的无弦古琴,主人的胸中的情调是大不相同的。一盆芬芳的蔷薇与一枝枯瘦的梅花,在普通文人的心目中也会有雅俗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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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朝开暮落,只有一天的寿命。所以《本草纲目》中的“日及”“朝开暮落花”,都是它的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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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一年,在一个小县城里边,我生在一个小地主的家里。那县城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最东最北部——黑龙江省——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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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梦回的枕上,我常闻到一种飘浮的清香,不是冷艳的梅香,不是清馨的兰香,不是金炉里的檀香,更不是野外雨后的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