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记之一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今年不大写东西,而写给《莽原》的尤其少。我自己明白这原因。说起来是极可笑的,就因为它纸张好。
-
生一点病,的确也是一种福气。不过这里有两个必要条件:一要病是小病,并非什么霍乱吐泻,黑死病,或脑膜炎之类;二要至少手头有一点现款,不至于躺一天,就饿一天。
-
(京剧)茅盾先生不远千里而来约稿,嘱写大鼓书词,以求通俗,增高民众抗战情绪。我已写过好几段大鼓书,交各刊物发表;不想抱定一样死啃,所以答应下给他一篇旧形式新材料,“今古奇观”式的小
-
《朱子答连嵩卿》(一)所谓“天地之性即我之性,岂有死而遽亡之理?”此说亦未为非。
-
不朽有种种说法,但是总括看来,只有两种说法是真有区别的。一种是把“不朽”解作灵魂不亡的意思。
-
我在日本住过六年,但只在东京一处,那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其时正是明治时代的末期,在文学上已经过了抒情的罗曼主义运动,科学思想渐侵进文艺领域里来,成立了写实主义的文学,这在文学史上自
-
一有谁愿意知道王阿虞财主的情形吗?——请听乡下老婆婆的话:“啊唷,阿毛,王阿虞的家产足有二十万了!王家桥河东的那所住屋真好呵!围墙又高屋又大,东边轩子,西边轩子,前进后进,前院后院
-
(京剧)〔正旦上。康氏(唱西皮原板)儿的父,去从军,英雄好汉。我在家,教儿女,看守庭园。听说是,日本兵,来到邻县。这几天,倒教我,心神不安!(坐,诗)可恨敌兵太不仁,攻城放火杀良民
-
过年是一种艺术。咱们的先人就懂得贴春联,点红灯,换灶王像,馒头上印红梅花点,都是为使一切艺术化。爆竹虽然是噪音,但“灯儿带炮”便给声音加上彩色,有如感觉派诗人所用的字眼儿。
-
今天我想讲讲中国最缺乏的一类文学——传记文学。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传记文学有特别研究,而是因为我这二三十年来都在提倡传记文学。
-
中国地大物博,风俗与土产随地各有不同,因为一直缺少人纪录,有许多值得也是应该知道的事物,我们至今不能知道清楚,特别是关于衣食住的事项。
-
现在想来略谈中国的俳文,这件事却是不大容易,因为古人对于俳谐这东西大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
一他除了头上的一条毛巾,和腰间的一条短裤之外,要算是一丝不挂。不单是他,在沙汀上坐的,眠的,站的,走的一群学生个个都像他一样的装扮。
-
哀愁也没有,欢喜也没有——情绪的真空。可是,那儿去哪?江水哗啦哗啦地往岸上撞,撞得一嘴白沫子的回去了。
-
无锡是江苏省著名的工业城市,因地濒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个著名的风景区,每逢春秋佳日,联袂来游的红男绿女,多于过江之鲫。
-
家里在复杂情形下搬到另一个城市去,自己是多出来的一件行李。大约七岁,似乎已长大了,篁姊同家里商量接我到她处住半年,我便被送过去了。
-
要显赫便显赫;要兔子装老虎便装老虎;有门路可钻,干吗不去钻;人谁不想满足自己无边的欲望直往安富尊荣的道上闯啊!彰明的自私算不了自私;一个人始终不改变其固习的不真实,也仍不失其为真实
-
在这样的热天,承诸位特别跑到这里来听我来讲话,我是觉得非常的感激。青年会的几位先生,特地组织这一个青年读书互助会,并且发起这样一个演讲周,亦非常值得赞助,在我个人,以为能够几个青年
-
从7月3日到7月7日,我们几个朋友——金旬卿先生,金仲藩先生和他的儿子建午,任叔永先生和他的夫人陈衡哲女士,我和我的儿子思杜,共七人——走遍了平绥铁路的全线,来回共计一千六百公里。
-
一周作人先生所译的日本与谢野晶子的“贞操论”(《新青年》四卷五号),我读了很有感触。
-
地板上细碎的木屑、油罐、颜料罐子,不流通的空气的气味,刺人鼻孔,散散乱乱地混杂着。
-
一二月七日,是旧历的除日。天阴着,落着细细的雨星。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几个人一同到外边去散步。
-
那年端午节将近,天气渐渐热了。李妈已买了箬叶、糯米回来,分别浸在凉水里,预备裹粽子。
-
一圣陶兄:我等八月二十二日由北平动身,二十四日到哈尔滨。这至少是个有趣的地方,请听我说哈尔滨的印象。这里分道里,道外,南岗,马家沟四部分。
-
傍晚,凉风从台湾海峡吹来。路旁的金合欢花散出甜丝丝的清香。厦门的夏夜是迷人的。我的心却有点发紧,不能平静——我正在一步一步走近吴才良的家。
-
《地板》赵树理短篇小说
-
我是八月十三日到济南的。城里能逃走的人已走了许多——据说有二十万左右。十四日,青岛紧张,于是青岛的人开始西来,到济南的自然不少。
-
这个题目是我在山东道上想着的,后来曾在天津学生联合会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又在唐山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
-
今日最没有根据而又最有毒害的妖言是讥贬西洋文明为唯物的(Materialistic),而尊崇东方文明为精神的(Spiritual)。
-
一、汪长禄先生来信昨天上午我同太虚和尚访问先生,谈起许多佛教历史和宗派的话,耽搁了一点多钟的工夫,几乎超过先生平日见客时间的规则五倍以上,实在抱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