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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南方水乡,有人在议论如何开辟围田,以求农业增产,并且有人说北方也可以采用。这,作为一种主张,说说倒也无妨,大家尽可以各抒己见,可是千万不要贸然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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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海,是什刹海,俗或叫作十家海的。为什么要写这《海涯琐记》呢?日昨,可以君到小庵来,说是《红蓝白》将出版了,要我写点什么文章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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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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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乘夜航船,从绍兴府桥到西兴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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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书也是我的嗜好,和抽烟一样。但这两件事我其实都不在行,尤其是买书。在北平这地方,像我那样买,像我买的那些书,说出来真寒尘死人;不过本文所要说的既非诀窍,也算不得经验,只是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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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蒙自住过五个月,我的家也在那里住过两个月。我现在常常想起这个地方,特别是在人事繁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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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河(TheRhine)发源于瑞士阿尔卑斯山中,穿过德国东部,流入北海,长约二千五百里。分上中下三部分。从马恩斯(Mayence,Mains)到哥龙(Cologne)算是“中莱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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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个夏天我又回到南京来,现在我是度着南京的第二个夏天。当初在外边,逢到夏天便怀想到父亲的病,在这样的季候,常常唤起了我的忧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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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已平静的心波,又被这阵风雨,吹皱了几圈纤细的银浪,觉着窒息重压的都是乡愁。谁能毅然决然用轻快的剪刀,挥断这自吐自缚的罗网呵!昨天你曾倚着窗默望着街上往来的车马,有意无意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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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宇宙中本没有留恋的痕迹,我祈求都像惊鸿的疾掠,浮云的转逝;只希望记忆帮助我见了高山想到流水,见了流水想到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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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英送我归家的路上,他曾说这样料峭的寒风里带着雪意,夜深时一定会下雪的。那时我正瞻望着黑暗的远道,没有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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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相信我能这样扮演:在兴高采烈时,我的心忽然颤抖起来,觉着这样游戏人间的态度,一定是冷酷漠然的心鄙视讪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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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山茶品种既繁,名色亦多。作浅红色的有真珠茶、串珠茶、正宫粉、赛宫粉、杨妃茶诸品,深红色的有照殿红、一捻红、千叶红诸品,纯白色的有茉莉茶、千叶白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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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欧阳修《牡丹记》,说洛阳以谷雨为牡丹开候;吴中也有“谷雨三朝看牡丹”之谚,所以每年谷雨节一到,牡丹也烂烂漫漫地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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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周濂溪作《爱莲说》,对于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给与最高的评价,自是莲花知己。所以后人推定一年十二个月的花神,就推濂溪先生为六月莲花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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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策孤筇避冶游,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灵影,顽福甘心让虎丘。”这是清代诗人龚定庵《己亥杂诗》中咏上方山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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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爱好的。家有花园的,当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论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经常作屋中点缀,案头供养,朝夕相对着,自觉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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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以前,上海盛行一种小扇子,长不过三寸余,除了以象牙玳瑁为骨外,更有用檀香来做的,好在摇动时不但清风徐来,还可以闻到幽香馥馥,比了象牙扇、玳瑁扇更胜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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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众卉中,最富于清凉味的,要算是芭蕉了。它有芭苴、天苴、甘蕉等几个别名,而以绿天、扇仙为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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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湛然一碧,当得上一个“清”字,可是清而不艳,未免美中不足;清与艳兼而有之的,那要推它同族中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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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我家小园东部的百花坡下,入夏忽地生长出好几十株单瓣和复瓣的各色蜀葵花来,高高低低,密密层层,倒像结成了一面大锦屏一样,顿觉生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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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经》中曾有“莲花世界”之说。农历六七月间,几乎到处都看到莲花,每一个园林,红红白白,烂烂漫漫,真的是一片莲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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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重视上元,夜必张灯,以唐代开元年间为最盛,旧籍中曾说:“上元日天人围绕,步步燃灯十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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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会为一种群众性的活动,无论是属于文学的,艺术的,历史文物的,科学技术的,都足以供欣赏而资观摩,达到见多识广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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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冬大寒,气温曾降至摄氏零下十度;今年立春后,寒流袭来,又两度下雪,花事因之延迟;不但梅花含蕊未放,连水仙也捱到最近才陆续开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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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好,乞巧望双星。果切云盘堆玉缕,针抛金井汲银瓶。新月挂疏棂。”这是清代沈朝初的《望江南》词,是专为七夕望牵牛、织女二星乞巧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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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七月下旬,虽然一连几天,南京和上海的气象台一再警告十二级的台风快要袭来了,无线电的广播也天天在那里大声疾呼,叫大家赶快预防,而我却麻痹大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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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有些日本人民,常不远千里而来,纷纷地到我国来访问。就是我这僻在苏州东南角里的一片小小园地,也扫清了三径,先后接待了三批日本来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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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战争,早已胜利了,而当年我们志愿军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战绩,记忆犹新;尤其是上甘岭一役,给与我们一个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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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爱好花木的人,总想经常有花可看,尤其是供在案头,可以朝夕坐对,而使一室之内,也增加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