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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带着伤心,我们到厨房检查一下,水壶,水桶,小锅这一些都要卖掉,但是并不是第一次检查,从想走那天起,我就跑到厨房来计算,三角二角,不知道这样计算多少回,总之一提起“走”字来便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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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今朝,只有今朝,朋友,别了,就要别了!这在平常的富贵的朋友,或许要请你们痛饮离酒;但我现在是囊无寸金,恕我无能请你们醉饮;这里我只有简易的几言,为你们作最后的相赠!不要——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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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先生逝世后无论几周年,本用不着什么纪念的文章。只要这先前未曾有的中华民国存在,就是他的丰碑,就是他的纪念。凡是自承为民国的国民,谁有不记得创造民国的战士,而且是第一人的?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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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涂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觉得不祥文字,无补邦国,很为惭愧!因此起了投笔焚砚之念,打算退藏于密,消磨岁月于千花百草之间,以老圃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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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汗天气接连的大热了近二十天,看上海报,几乎每天都有下河洗浴,淹死了人的记载。这在水村里,是很少见的。水村多水,对于水的知识多,能浮水的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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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筷子的起源,这同许多日用杂物的起源一样,大抵已不可考了,史称殷的纣王始造象箸,不过说他奢侈,开始用象牙做筷子,而不是开始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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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的园艺工作以盆景作为重点,因此凡是国内有盆景的地方,总想前去观摩一下,当作我的研究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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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十月飞霜的时节,木叶摇落,百花凋零,各地气象报告中常说:明晨有严霜,农作业须防霜冻;然而有两种花,却偏偏不怕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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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滩散步归来,天已经朦胧的快要黑了。弯着腰走上石坡时,迎面遇见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向下走,好像要去江边找谁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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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来的老例,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霉的时候,总要和文人学士扳一下子相好。做牢靠的时候是“偃武修文”,粉饰粉饰;做倒霉的时候是又以为他们真有“治国平天下”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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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庚五月二十八日的《大晚报》告诉了我们一件文艺上的重要的新闻:“我国美术名家刘海粟徐悲鸿等,近在苏俄莫斯科举行中国书画展览会,深得彼邦人士极力赞美,揄扬我国之书画名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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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们生起火来,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难耐的寒冷。我们无言地整理着火种与柴炭,听着纸窗外面雨声底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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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华职业学校校长顾荫亭先生新自欧洲考察教育回国,足迹遍历十数国,经时四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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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当世“文坛”上的丑事,这两年来真也揭发得不少了:剪贴,瞎抄,贩卖,假冒。不过不可究诘的事情还有,只因为我们看惯了,不再留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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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挂一把拉皮黄调的胡琴与悬一张破旧的无弦古琴,主人的胸中的情调是大不相同的。一盆芬芳的蔷薇与一枝枯瘦的梅花,在普通文人的心目中也会有雅俗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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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堆满了人间的怅惘,走进了静寂迷漫地夜园里;藉着流萤的光焰,访那已经酣睡的草花,暗沉呵!无明月之皎洁,无繁星之灿烂,无烛光之辉煌,蝙蝠在黑暗里翱翔,朔风吻着松林密语,踽踽者笼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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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朝开暮落,只有一天的寿命。所以《本草纲目》中的“日及”“朝开暮落花”,都是它的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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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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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欢乐的泉枯了,含笑的(花)萎了!生命中的花,已被摧残了!是上帝的玄虚?是人类的错误?二曲水飘落花,悠悠地去了!从诗人的脑海里,能涌出一滴滴的温泉,灌溉滋润那人类的枯槁——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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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一年,在一个小县城里边,我生在一个小地主的家里。那县城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最东最北部——黑龙江省——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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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梦回的枕上,我常闻到一种飘浮的清香,不是冷艳的梅香,不是清馨的兰香,不是金炉里的檀香,更不是野外雨后的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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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秋,谁都不免有一种凄迷哀凉的色调,浮上心头;更试翻古往今来的骚人、墨客,在他们的歌咏中,也都把秋染上凄迷哀凉的色调,如李白的《秋思》:“……天秋木叶下,月冷莎鸡悲,坐愁群芳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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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论”是从鹦鹉开头的。据说古时候有一只高飞远走的鹦哥儿,偶然又经过自己的山林,看见那里大火,它就用翅膀蘸着些水洒在这山上;人家说它那一点儿水怎么救得熄这样的大火,它说:“我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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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识L君,在济南民治报社。握手言笑,一若素识;自是游明湖登佛山辄联袂同行。余性恬退,见人不知作何语,尝终日闭户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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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之余达一先生在《文统之梦》里,因刘勰自谓梦随孔子,乃始论文,而后来做了和尚,遂讥其“贻羞往圣”。其实是中国自南北朝以来,凡有文人学士,道士和尚,大抵以“无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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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农历八九月,是丹桂飘香的时节;丹桂飘香已成了一句成语,其实丹桂并不普遍,一般多的是金桂和银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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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迟迟的日影,这样温暖的寂静,这片午炊的香味,对我是多么熟稔。这带露台,这扇窗后面有幸福在窥望,还有几架书,两张床,一瓶花……这已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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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位慈善家,冬天施衣,夏天施痧药,年成不好还要开粥厂。这位员外的钱从哪里来的呢?或是高利贷,或是收租,或是祖宗刮下来的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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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爱夜的人,也不但是孤独者,有闲者,不能战斗者,怕光明者。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普覆一切人,使他们温暖,安心,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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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听京戏,但是对于地方戏却是看了不少,所以也有很多的感触。第一觉得中国“戏文”有一点与别国不同,值得一说的,那便是偏爱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