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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绘画史的研究中,有的人认为以讽刺为目的的漫画只是近代才有的,而且是从西洋传入中国;至于中国古代的画家,则根本不知漫画为何物,更没有什么漫画作品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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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谈了书法问题之后,刚巧孩子从学校回来,叫嚷着要买字帖,要练习写字。做父母的当然很高兴。选什么帖子呢?孩子转述教师的话,说要颜体的《多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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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喜欢喝白开水,渐渐发觉白开水对于人的身体健康有极大好处,因此,我常常宣传白开水最好喝。特别是对于亲近的同志,我总劝他们喝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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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列子》里有一段梦话,说得甚好:“周之尹氏大治产,其下趣役者,侵晨昏而不息。有老役夫筋力竭矣,而使之弥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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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伪是品性,却又是态度。从前论人的诚伪,大概就品性而言。诚实,诚笃,至诚,都是君子之德;不诚便是诈伪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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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英国人过圣诞节,好像我们旧历年的味儿。习俗上宗教上,这一日简直就是“元旦”;据说七世纪时便已如此,十四世纪至十八世纪中叶,虽然将“元旦”改到三月二十五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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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生日又称花朝,日期倒有三个:宋时洛阳风俗以二月二曰为花朝节,又为挑菜节;东京以二月十二日为花朝,作扑蝶会;成都以二月十五日为花朝,也有扑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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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季节,而在南方广州市、海南岛一带,却到处是青枝绿叶的树和姹紫嫣红的花,好一片阳春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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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莲花开放的时节,出阁了七年而从未归宁过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儿子超平,远迢迢地从印尼共和国首都雅加达城赶回来了,执手相看,疑在梦里!她带来了许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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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家的诗已出版的有两个集子,还有一篇长诗在印刷中,论理我早应分对他的诗说几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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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如何的可怕,时光过得这样的迅速!它像清晨的流星,它像夏夜的闪电,刹那间便溜了过去,而且,不知不觉的带着我那一生中最可爱的一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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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月四日的《晨报副刊》上看见式芬先生的杂感,很诧异天下竟有这样拘迂的老先生,竟不知世故到这地步,还来同《学衡》诸公谈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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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大事件在北京似乎竟颇算一个问题,号称“大报”如所谓《现代评论》者,居然也“评论”了好几次。据我所记得的,是先有“一个女读者”的一封信,无名小,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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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枝大叶的我可以把与我年纪相仿佛的好友们分为两类。这样的分类可是与交情的厚薄一点也没关系。第一类是因经济的压迫或别种原因,没有机会充分发展自己的才力,到二十多岁已完全把生活放在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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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流亡,得见武汉三镇;名不虚传,的确伟大。立在蛇山上,或黄鹤楼头,看着滚滚长江,风帆来去,小小的一颗心不由的起了无限感慨与希望:越自认藐小,越感到景物的伟大;越痛心国土的日促,越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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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家贫,我在初级师范学校毕业后就去挣钱养家,不能升学。在“五四”运动的时候,我正作一个小学校的校长。以我这么一个中学毕业生(那时候,中学是四年毕业,初级师范是五年毕业),既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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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当吧!你去当吧,我不去!”“好,我去,我就愿意进当铺,进当铺我一点也不怕,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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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鱼死了。它从盆中跳出来死的。我后悔,为什么要出去那么久!为什么只贪图自己的快乐而把小鱼干死了!那天鱼放到盆中去洗的时候,有两条又活了,在水中立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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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老猫十分的信神,连梦里他都咕哝着念经。想必是夜中捉老鼠太累,如今正午了都还在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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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在一篇关于朱舜水的文章里,引用《先哲丛谈》,牵连的说到陈元赟。据芳贺矢一的《日本汉文学史》,今关天彭的《日本流寓之明末诸士》,小畑利三郎的淮王常清与陈元赟之诸研究,查出陈氏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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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羊尾镇,知道不久就要到达陕西省的白河县了,虽然疲乏,也稍稍振作了一下。太阳就要落下山去,然而白河还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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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着,而且落着雨滴。“下雨也得走!”这是毫无疑义的。今天我们不必再同那些挑夫们生气,队员们也不必自己背负行李了,我们用四十元雇了一只小船,可以把行李送到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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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诗人,不但他的散文诗《野草》,内含哲理,用意深邃,幽默和讽刺随处可寻。就是他的杂感集,依罗膺中(庸)看法,也简直是诗,因为每篇都是短兵相接,毫无铺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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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到碧落!记得!我们徘徊在雷峰塔下,地上芊芊碧草,间杂着几朵黄花,我们并肩坐在那软绵的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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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张我们应当衣袋里放一本小簿子,心里一涌出什么巧妙的念头,就把它抓住记下,免得将来逃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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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爹向来是最热闹没有的,逢着人便从盘古说到如今,然而这半年,老是蹲在柳树脚下,朝对面的青山望,仿佛船家探望天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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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今天简直不舒服。赵先生是属于快乐派的。他有爱人,有钱,一切都得意,又有天生的一副快乐脾气,喜欢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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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睡梦里,还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我很清楚的经历着一场可怕的景象。是夜云四合,暮色苍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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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资产阶级的老祖宗是海盗出身。那时候他们的所谓做生意,老实说,实在是很浪漫谛克的:一只手拿着算盘,一只手拿着宝剑,做生意做到那[哪]里,也就是抢到那[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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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些财神菩萨的少爷忏悔起来了。忏悔了似乎也有这么三四个月。可是,日本帝国主义的几声大炮,就把这些忏悔的少爷耳朵都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