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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流亡,得见武汉三镇;名不虚传,的确伟大。立在蛇山上,或黄鹤楼头,看着滚滚长江,风帆来去,小小的一颗心不由的起了无限感慨与希望:越自认藐小,越感到景物的伟大;越痛心国土的日促,越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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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苦命人,到处都得受罪。穷大奶奶逛青岛,受洋罪;我也正受着这种洋罪。青岛的青山绿水是给诗人预备的,我不是诗人。青岛的洋楼汽车是给阔人预备的,我有时候袋里剩三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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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道:今儿个晚上脱了鞋,不知明日穿不穿;天有不测的风云啊!为留名千古,似应早早写下自传;自己不传,而等别人偏劳,谈何容易!以我自己说吧,眼看就快四十了,万一在最近的将来有个山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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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班的诸位同学,现在都得离开学校去开始你们自己的事业了,今天的典礼,我们叫作“毕业”,叫作“卒业”,在英文里叫作“始业”(Commencement),你们的学校生活现在有一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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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色的灯下,人们跳着舞狂欢着,有的抱着椅子跳,胖朋友他也丢开风琴,从角落扭转出来,他扭到混杂的一堆人去,但并不消失在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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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安定下来的洋烛的火光,使眼睛痛了。抄写,抄写……“几千字了?”“才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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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睛的、走路时总爱把下巴抬得很高的王四,只要人一走进院门来,那沿路的草茎或是孩子们丢下来的玩物,就塞满了他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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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黄昏了,我从外面回来,身子感觉得一些疲倦。很匆匆地走进自己的房里,脱掉外衣,伸了个懒腰即刻就躺在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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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走着她的路。路的一旁是山,骷髅与骨殖堆聚成的,冷得,白得像喜玛拉亚高峰上的永恒不变的雪;路的一旁是水,血液汇聚成的,热得,红得像朝阳里的江河,永恒的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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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凤龟龙,自昔称为四灵,算作祥瑞。其中只有乌龟还是存在,蠢然一物,看不出什么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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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之最早见于中国文献,是为《诗经》,“鼍鼓逢逢”,是说用鳄鱼皮冒的鼓。鳄亦称鼍,俗称猪婆龙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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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自己不承认是教育家或青年的导师,然而他的言满天下,尊重创造和奋斗,并且主张扩充文化,指导青年的生活,这些都是合于教育的;他的行为人范,刻苦耐劳,认真周密,赤诚爱国,情愿自作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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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存着鲁迅给我的书札,为数颇不少。可惜最早的一部分,就是他在仙台学医时所寄给我的,以及后来我在南昌时所收到的信,早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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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说起新年的行事,第一件在我脑中浮起的是吃。回忆幼时一到冬季就日日盼望过年,等到过年将届就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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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事正激烈的时候,最怕的是间谋混进城来,不但怕他们暗中窥探这边的形势,而且更要防备他们的里应外合,所以这几天城里的形势真严重,到处散布着便衣侦探,路口有背盒子炮的兵队,也有背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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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以心为形役,未尝不惆怅而独悲,唯生于今日工商业发达之世,欲不为中腹之累,悄然远行,势有所不可能者,无已则忙里偷闲,于口耕舌种之余暇,闭户焚香,细品清茗,读古人佳作,俾此心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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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腊月天,桃花却已开了,乍看到那一丛丛深红浅红,还以为是另一种冬日的花树,待走近了,果真是伴着春天的艳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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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晓酒醒时候,我忽然忆起前晚上他向我提过“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这两句词。仿佛前宵酒后曾有许多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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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从那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孩子,然而,我是这样深地记忆着那土地。我底记忆是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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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行旅,身上感到十分疲惫,迷迷糊糊失去了常态似的,蹲在一口荒古岩穴的面前。四望重峦叠障,阒无人迹;像陷在日暮途穷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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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镇上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和尚,——算来是二十年前的事,现在他是否还健在,我没有回乡,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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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当中国共产党代表十二人在上海开第一次代表大会,正式建党时节,我正由法国阿尔卑斯山中一个小城的一所公立中学,迁到山下一个相当有名的大城格罗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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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的今日,在世界上,尤其是在中国境内,显然有两种相反的现象表现出来:一是悲哀的,一是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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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着失恋的悲哀,在铺着晨露的野草之气里,林子平迷惘地走下石阶,仿佛这一层层往下趋的阶级,有意地象做他幸福的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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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不能忘记了黄小泉先生,他是那样的和蔼、忠厚、热心、善诱。受过他教诲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能够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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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自远方的怪异的预言家,圣者,他用着比魔鬼更适宜于随机应变的神秘的姿态,蒙蔽着一切的人们,从暗中活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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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不很大的房子里的靠窗的案上,她两手扶着头,皱着眉,很出神地看着一本书。这时她忽然把两手松下来,身躯移动了一下,望一望窗外的天空,呼了口气,伸一伸懒腰,就势站了起来,在室中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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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远,忘记是那一个皇帝时代的事了,总之,朋友Y君那时还在人间罢。一个寒冬的晚上,青年的我们俩跄跄踉踉地跑到东安市场去,在小店里每人吃了一碗元宵,心儿也渐渐和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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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戏舞台上,许多人都曾看过一出戏,名叫《吴汉杀妻》,又叫《斩经堂》。这是一出用牵强附会的方法,借以宣扬封建社会的忠孝节义观念的坏戏,似乎早有定论,所以近来已经没有人再演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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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谈话中,说到生产上完成一宗新的试验,而没有吃亏,总是说“将够本”。我曾向几位同志请教这句话的来历,都以为是“刚够本”,把“刚”字读为“将”字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