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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中,窗应该是灵魂上辉耀的点缀。可是当我幼年的时节,像是有些不同,我们当然不是生活在无窗的暗室里,那窗口也大着呢,但是隔着铁栏,在铁栏之外还是木条钉起扇样的护窗板,不但挡住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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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每次跟天真烂漫的小学生,中学生接触时候,总觉得悲从中来。他们是这么思虑单纯的,这么纵情嬉笑的,好像已把整个世界搂在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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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尼墨费编)“现代丛书”社从前出版过一本《心理分析大纲》(AnOutlineofPsychoanalysis),凡是喜欢研究弗洛德(Freud)、学说的人们差不多都念过那本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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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北京日报》刊登了科学小品一则,题目是《漫话白薯》。文中对于史料的介绍,有重要的差错。因此,我想借此机会,也来谈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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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是一位理想家。他有高远的理想,可并不是空想,他少年时倾向无政府主义,一度想和几个朋友组织新村,自耕自食,但是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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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火烧眉毛,且顾眼前。”这句话大概有了年代,我们可以说是人们向来如此。这一回抗战,火烧到了每人的眉毛,“且顾眼前”竟成了一般的守则,一时的风气,却是向来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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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五月里,各处园林中往往可以看到一树树的红花,鲜艳夺目,就是唐代元稹诗所谓“绿叶裁烟翠,红英动日华”的石榴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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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在什么时候,一桩事情扰乱了我。好像平静的渊面掠过行风,我的灵魂震颤得未能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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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载北平使馆区拒绝华人迁入避难。故代鸣不平。)呈为呈请事:窃查明哲保身,先贤垂训,英雄惜命,乱邦不居。公民等生遭末世,时怀戒心,家寄长安,恨乏租界!故每值同室操戈,辄乞安全于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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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问自己:我们中国为什么糟到这步田地呢?对于这个问题,自然各人有各人的聪明答案;但我的答案是:中国所以糟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太对不住了我们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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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大雪白绒一般,没有停地在落,整天没有停。我去年受冻的脚完全好起来,可是今年没有冻,壁炉着得呼呼发响,时时起着木柈的小炸音;玻璃窗简直就没被冰霜蔽住;柈子不像去年摆在窗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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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的建筑,在南京路口像蹲伏着的一匹原始时代的野兽,面对了浮在水面秋叶似的一排排吐着浓黑色烟的军舰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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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来的路,没有回去的路。风是在作大圈儿地回旋了。“莫要说这是荒凉吧,我底孩子—在我们,荒凉之中也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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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位同志看了《宛平大小米》以后,颇感兴趣。有的很热心查访米氏故居和各种遗迹,有的还寄来了有关的文物拓本,并且提出若干问题,要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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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时一般在名利场中打滚的人,整天的忙忙碌碌,无非是为名为利,差不多为了忙于争名夺利,把真性情也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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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泰和中,直隶大名府地方,有青年情侣,已订下了白头偕老之约,谁知阻力横生,好事不谐;两人气愤之下,就一同投水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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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西万山丛中有座最高的山,叫百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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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站在操场腿上扎着绷带,这是个天空长起彩霞的傍晚,墙头的枫树动荡得恋恋爱人。老齐自己沉思着这次到河南去的失败,在河南工作的失败,他恼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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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小说第一集《呐喊》,识者都称为中国新文艺上真正的,划时代的杰作。其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五月,正是五四运动的前一年,“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写了十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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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校时代,在年龄上是指十三四岁到十八九岁的一段。我今年四十六岁,我的中学校时代已是三十年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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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无月夜,不知名的花的香更浓了,炎热也愈难耐了;千千万万的火萤在黑暗的海中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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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接到一些朋友的来信。有的说:在做研究工作的时候,因为材料太多,头绪很乱,不知从何下手。有的说:常常遇到许多问题,要想找有关的参考材料,总是找不着,这怎么办?他们都表示要努力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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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我出发后的第四天早晨,觉得船身就不像以前那样震荡了。船上的客人,也比寻常起得早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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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好时,百花齐放,经过了二十四番花信,那么花事已了,春也去了。据说每年从小寒到谷雨,合八气,得四个月,每气管十五天,每五天一候,八气计共二十四候,每候以一花的风信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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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三十余年前我在上海工作时,江湾小观园新到一种西方来的好花,花色鲜艳,花形活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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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市园林管理处从今年八月十五日起在拙政园举行盆樁展览会。早在半月以前,就来要我参加展出,我当下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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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这藏在榕树荫里的小小的钟。好似长在树上的瓜大的果实,又好像山羊颈下的铜铃,轻巧、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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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原放君已经成了古人了,他的标点和校正小说,虽然不免小谬误,但大体是有功于作者和读者的。谁料流弊却无穷,一班效颦的便随手拉一部书,你也标点,我也标点,你也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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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海的租界里,我们是看不到那真实的斗争,所知道的也就是报纸上或朋友们的信件上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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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在街上转了三个圈子,想走进电影院去,可是这是最末的一张免票了,从手包中取出来看了又看,仍然是放进手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