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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變了一朵金色花,只是爲了好玩,長在那棵樹的高枝上,笑哈哈地在風中搖擺,又在新生的樹葉上跳舞,媽媽,你會認識我麼?你要是叫道:“孩子,你在哪裏呀?”我暗暗地在那裏匿笑,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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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醉天!無從排遣!湖面,銀灰色的水,青天,鉛片,小槳散線,遠烏清脆。煤煙—蔽目的灰紛飛!摩托車在路上馳追,暗角有女人叫“來……”電車暴嗔!來個洋人,撞了滿面……二是夜間時辰,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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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宗教,這於我該是如何大的一個苦難呢?清晨,當我遲疑着在牀上的時候,我聽見了那教堂裏的鐘聲,是那樣悠揚,一聲一聲地敲着,讓那音波一直如同針刺,落在我底心頭,幾乎是要使我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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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朝鮮停戰後頭一個春天。去年一冬,飄風揚雪的,忽然從殘冰剩雪裏冒出碧綠的馬醉草,接着刮上幾陣東風,漫山漫坡繡滿了鮮紅嬌豔的天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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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多久多久了,沒有用中文寫信,有點兒不舒服。John到底回美國來了,我們愈覺到寂寞,遠,悶,更盼戰事早點結束。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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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養了好幾次貓,結局總是失蹤或死亡。三妹是最喜歡貓的,她常在課後回家時,逗着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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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那些自由思想者!掛了黃布袋去朝山,瘦弱的老婦、嬌嫩的少女、誠樸的村農,一個個都虔誠的一步一換的,甚至於一步一拜的,登上了山;口裏不息的念着佛,見蒲團就跪下去磕頭,見佛便點香點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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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在西北城角外的珠泉街上,就許因爲學校裏有噴珠泉,所以才把這條街起下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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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黃金贈吾友大白先生——甚麼冤親友敵,怎都是黃金底關係?那麼,你有黃金給我嗎?我又有黃金給你?我不否認你黃金是“人和人間底鎖練”,但你又怎能使我肯定它是“人和人間底障壁”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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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初病的一禮拜,有一天,他的同鄉夏君匆匆地和我說:“一公病了;他請你給週刊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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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這白玉般的石橋。描畫在空中的,直的線,勻淨的弧,平行的瓦棱,對稱的廡廊支柱,這古典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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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盈盈地相看,把你傷感的頭兒垂倒,靜,聽啊,遠遠地,在林裏,在死葉上的希望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