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暑中写《白采的诗》一文,刚满一页,便因病搁下。这时候薰宇来了一封信,说白采死了,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
-
“废话!”“别费话!”“少说费话!”都是些不客气的语句,用来批评或阻止别人的话的。
-
有自己才有别人,也有别人才有自己。人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许多人不能行这个道理。本来自己以外都是别人,可是有相干的,有不相干的。
-
冯友兰先生在《新事论·赞中华》篇里第一次指出现在一般人对于青年的估价超过老年之上。
-
“外国也有乞丐”,是的;但他们的丐道或丐术不大一样。近些年在上海常见的,马路旁水门汀上用粉笔写着一大堆困难情形,求人帮助,粉笔字一边就坐着那写字的人,北平也见过这种乞丐,但路旁没有
-
临离北平时,许多朋友送了我不少的新书。回来后,这寂寞的山城,除了自然界的风景外,真没有可以消遣玩耍的事情,只有拿上几本爱读的书,到葡萄架下,老槐树底,小河堤上,茅庵门前,或是花荫蝉
-
“邓尉梅花锦作堆,千枝万朵满山隈。几时修得山中住,朝夕吹香嚼蕊来。”这是我往年在梅花时节为了怀念邓尉山梅花而作。
-
百花生日又称花朝,日期倒有三个:宋时洛阳风俗以二月二曰为花朝节,又为挑菜节;东京以二月十二日为花朝,作扑蝶会;成都以二月十五日为花朝,也有扑蝶会。
-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诗经》中的名句。每逢阳春三月,见了那烂烂漫漫的一树红霞,就不由得要想起这八个字来,花枝的强劲,花朵的茂美,就活现在眼前了。
-
花中凌霄直上,愈攀愈高,可以高达百尺以上,烂漫着花的,只有一种,就是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实。
-
“拟策孤筇避冶游,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灵影,顽福甘心让虎丘。”这是清代诗人龚定庵《己亥杂诗》中咏上方山的一首。
-
花是人人爱好的。家有花园的,当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论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经常作屋中点缀,案头供养,朝夕相对着,自觉心旷神怡。
-
四十年以前,上海盛行一种小扇子,长不过三寸余,除了以象牙玳瑁为骨外,更有用檀香来做的,好在摇动时不但清风徐来,还可以闻到幽香馥馥,比了象牙扇、玳瑁扇更胜一着。
-
近世统称刺绣为顾绣,代表顾绣最著名的,是露香园顾氏。绣品有如绘画,因有画绣之称。
-
今年快过完了,我们将怎样来迎接这新的一年来临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准备外,在物质上也有点缀一下的必要。
-
开到荼蘼花事了,庭园中顿觉寂寞起来,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缤纷的大丽花来点缀仲夏风光了。
-
年年十一月,秋高气爽,许多大城市都举行菊花展览会。走进这些展览会,但见纷红骇绿,霞蔚云蒸,一下子总是几百盆几千盆,甚至几万盆,目之所接,无非菊花,真的可说是菊花的天下了。
-
苏州的刺绣,名闻天下,号称苏绣,与湖南的湘绣和上海的顾绣,鼎足而三。前年苏州市教育局曾办了一所刺绣学校,延聘几位刺绣专家担任教师,造就了几十位刺绣的好手。
-
旧时所谓士大夫之流,往往以闲为处世立身的目标,因以“闲轩”“闲斋”“闲止楼”“闲闲草堂”“闲心静居”“得闲山馆”“闲处光阴亭”等名其居处;文章诗词中,也尽多这种悠闲情调的作品,陶渊
-
春节例有点缀,或以花木盆景,或以丹青墨妙,统称之为岁朝清供。我以花木盆景作岁朝清供,行之已久;就是在“八一三”国难临头避寇皖南时,索居山村中,一无所有,然而也多方设法,不废岁朝清供
-
昔人称松、竹、梅为岁寒三友,松、竹原是终年常备,而岁寒时节,梅花尚未开放,似乎还不能结为三友;倒是蜡梅花恰在岁尾冲寒盛开,而天竹早就结好了红籽等待着,于是倾盖相交,真可称为岁寒二友
-
秋菊已残,寒雨连朝,正在寂寞无聊时,忽得包天笑前辈香岛来翰,琐琐屑屑地叙述他的身边琐事,恍如晤言一室,瞧见他那种老子婆娑兴复不浅的神情。
-
好花生在树上,只可远赏,而供之案头,便可近玩;于是我们就从树上摘了下来,插在瓶子里,以作案头清供,虽只二三天的时间,也尽够作眼皮儿供养了。
-
展览会为一种群众性的活动,无论是属于文学的,艺术的,历史文物的,科学技术的,都足以供欣赏而资观摩,达到见多识广的境界。
-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唐代诗人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诗,凭着这首诗在后世读者中的辗转传诵,就使枫桥和寒山寺享了大名,并垂不朽。
-
“扬旗击鼓,斩蛟射虎,头颅碎黄麻天使。专诸匕首信豪雄,笑当日、一人而已。华表崔巍,松衫森肃,壮士千秋不死。
-
记得一九五三年春节,苏州市文物保管委员会在人民文化宫举行文物书画展览,苏南文物保管委员会也在拙政园举行文物书画展览,张挂着许多古今书画,满目琳琅,参观的人接踵而至。
-
去冬大寒,气温曾降至摄氏零下十度;今年立春后,寒流袭来,又两度下雪,花事因之延迟;不但梅花含蕊未放,连水仙也捱到最近才陆续开放起来。
-
这一次昆剧观摩演出,轰动了整个苏州市,真是有万人空巷之盛。徐凌云、俞振飞二大家的妙艺,更是有口皆碑。
-
我们现在作诗、作文、作小说,总要求其通俗,总要为工农兵服务,这才算得上是人民文学;如果艰深晦涩,那就像天书一样,还有什么人要读呢?唐代大诗人白乐天,虽生在一千多年以前,倒是一位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