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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是我们养了12年的一只贵宾犬,它长不足30公分,重不过3公斤,体态匀称,全身包裹着棕色浓密的卷毛,两只留着长毛的耳朵覆盖了整个脸庞,两只明亮的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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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国故,在现时确有这种需要。但是一般青年,对于中国本来的文化和学术,都缺乏研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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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巴圈”挂在过道别人的门上,过道好像还没有天明,可是电灯已经熄了。夜间遗留下来睡朦的气息充塞在过道,茶房气喘着,抹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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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什么叫搬家?移了一个窝就是啦!一辆马车,载了两个人,一个条箱,行李也在条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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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摇摇曳曳地挂满了池边。一个半胖的人走在桥上,他是一个报社的编辑。“你们来多久啦?”他一看到我们两个在长石凳上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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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满地落着。小玉的祖母虽然是瞎子,她也确确实实承认道已经好久就是秋天了。因为手杖的尖端触到那地上的黄叶时,就起着她的手杖在初冬的早晨踏破了地面上的结着薄薄的冰片暴裂的声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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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山居士曹庭栋所著书,寒斋只有《逸语》十卷,《永宇溪庄识略》六卷,皆乾隆时原刻,《老老恒言》五卷有两种,其一为光绪己卯孙氏刻本,收在槜李遗书内,其二题光绪癸卯偶园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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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地觉得是生在黑暗时代,森林中虺蜴虎狼之害总算是没有了,无形的鬼魅却仍在周围窥伺,想吞吃活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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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兄:长久没有通信,实在因为太托熟了,况且彼此都是好事之徒,一个月里总有几篇文字在报纸上发表,看了也抵得过谈天,所以觉得别无写在八行书上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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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德州,下了一阵雨,天气顿觉凉快,天色也暗下来了。室内点上电灯,我向窗外一望,却见别有一片亮光照在树上地上,觉得奇异,同车的一位宁波人告诉我,这是后面护送的兵车的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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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第一百十三期上见到郑西谛先生的希腊神话的介绍,使我非常喜欢。神话在中国不曾经过好好的介绍与研究,却已落得许多人的诽谤,以为一切迷信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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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从早晨就在这山城上飘散着,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冒着雨,我到公园的操场去参加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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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就是真,真就是美”,这是开茨那首有名《咏一个希腊古瓮》诗最后的一句。凡是淡起开茨,免不了会提到这名句,这句话也真是能够简洁地表现出开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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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寻常大概都知道敬重“勇气”和敬重“正气”。昔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从理直气壮中所生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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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从汉林路的一个朋友家里,迁居到现在住的地方时,觉得很高兴;因为有了两个房间,一做卧室,一做书室,显得宽敞得多了;二则,我的一部分的书籍,已经先行运到这里,可读可看的东西,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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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说:“只有人道主义的文学,没有狗道主义的文学。”然而,我想:中国只有狗道主义的文学,而没有人道主义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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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绘画史的研究中,有的人认为以讽刺为目的的漫画只是近代才有的,而且是从西洋传入中国;至于中国古代的画家,则根本不知漫画为何物,更没有什么漫画作品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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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四月二十六日的《人民日报》第五版,刊登了“有关雨的趣闻”,共有三则,都是外国的,大概因为那一版全是国际资料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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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许多书,没有好好读;有的刚读完还记得清楚,过些日子又忘了;偶然要用,还要临时翻阅,自己常常觉得可笑。这种情形别人不了解,总以为我有什么读书的秘诀,不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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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现在将三十二篇未编的文稿重阅一遍,选得二十九篇。又把在别的报刊上发表的短文选了一篇加上,补足三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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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七月二十七日的下午,风声很紧,我们从西郊搬到西单牌楼左近胡同里朋友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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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凄风苦雨的深夜。一切都寂静了,只有雨点落在蕉叶上,淅淅沥沥令人听着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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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我骑着驴儿归来了。过了南天门的长山坡,远远望见翠绿丛中一带红墙,那就是孔子庙前我的家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又是一度浩劫后的重生呢:依稀在草香中我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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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延迟了一个月,终于在农历二月下旬,烂烂漫漫地开起来,可是已使人等得有些儿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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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是江苏省著名的工业城市,生产能力极强,在祖国建设大计中起重大作用。它因地濒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个著名的风景区,每逢春秋佳日,联袂来游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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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的刺绣,名闻天下,号称苏绣,与湖南的湘绣和上海的顾绣,鼎足而三。前年苏州市教育局曾办了一所刺绣学校,延聘几位刺绣专家担任教师,造就了几十位刺绣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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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杏花开放时,江南一带,往往春雨绵绵,老是不肯放晴。记不得从前是哪一位词人,曾有“杏花春雨江南”之句,这三个名词拆开来十分平凡,而连在一起,顿觉隽妙可喜,不再厌恶春雨之杀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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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秋凉的一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我走过这成为上海中心的大动脉——霞飞路。因为小病,我二十多天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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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说香山红叶是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乐意。我去的那日,天也作美,明净高爽,好得不能再好了;人也凑巧,居然找到一位老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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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翻衣箱,翻出几面古铜镜子来,大概是民国初年初到北京时候买在那里的,“情随事迁”,全然忘却,宛如见了隔世的东西了。一面圆径不过二寸,很厚重,背面满刻蒲陶,还有跳跃的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