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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中国内地的人民不会跳舞。因为不跳,歌谣音乐也就贫乏。礼乐之邦,于是,就很寂寞。,我明白了:恐怕“礼教之邦”一语比“礼乐之邦”还更切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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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努力学写剧本我不会写戏。可是,五年来我的主要工作是写剧本。这一来是为多学一点本领,二来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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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发展我国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经过郑重的不厌其详的讨论,已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通过了!热烈地鼓掌吧!跳起来欢呼吧!这是我们全国人民史无前例的一件大喜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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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文学帮助了人们性格的成长和心灵的发展,给人们引路,在人们的身上培养了美好的东西,激发人们高尚的情操,教导人们怎样生活得更好,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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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北京解放后最大的变化,是由一个消费的城市,变成了一个生产的城市。因为这样子,家庭生活随着都变了。以前,在这里住的,是做生意的、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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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全面抗战”,并不是一句说着玩的话,而是要每个国民都真刀真枪的往前干。不幸,在弄惯了“等因奉此”的社会里,只求话说得好听,一向是以“说”代替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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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的危患,打破了一切书本上的理论:从极度艰苦中杀出活路来,要凭自己的力气与自己的智慧。书本上的知识自有它的价值,可是抱着书本打仗,或抱着书本应付抗战中的任何事工,必少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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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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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几年中,每到“七七”,我们必定举行国民献金,这是当然的,因为献金是民气的测验,也是前后方痛痒相关,打成一片的最好的表现方法与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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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不离本行。”有人问我对第二届国庆节有什么感想,我愿意由自己的工作(文艺)说起;自己本行的事容易说得亲切些。解放以前,我写东西,最注意写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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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我参加北京市的文艺工作与活动,已经二年多了。就我个人说,参加新首都的文艺工作与活动,使我感到光荣与兴奋。我是个由旧社会过来的“老”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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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俗话:“心心相印”。中苏人民的友谊,我确信,真已达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在形成这种心挨着心的关系中,苏联文学作品所起的作用是绝对不可忽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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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统照先生的逝世是文艺界的很大损失。他为人诚笃,治学严谨;近年来对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建设具有热情。这样的人是死不得的!我们需要他!他与我同岁,自从初识到如今,三十年如一日,始终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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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应以艺术为妻,实际上就是当一辈子光棍儿。在下闲暇无事,往往写些小说,虽一回还没自居过文艺家,却也感觉到家庭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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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幺”儿子。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已四十二岁了。我还不到两岁,父亲即去世。母亲没有乳,只给我打一点面糊吃。父亲去世后,家更穷了,天天吃棒子面与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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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在北平,可是已有十六七年没在北平住过一季以上了。因此,对于北平的文艺界朋友就多不相识。不喜上海,当然不常去,去了也马上就走开,所以对上海的文艺工作者认识的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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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山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以他的对种种学问的好知喜问的态度,以他的对生活各方面感到的趣味,以他的对朋友的提携辅导的热诚,以他的对金钱利益的淡薄,他绝不像个短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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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先生在世的时候,可惜,我没有得到多亲近他的机会!但是,由几次晤谈中他所给我的印象,和由朋友们所告诉我关于他的言行,使我可以这么说:段先生在做一件有益于别人的事情的时候,他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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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已整整一年。一年?不,不,不!对于我,这不是一年,而是一生!看吧,在我的一生里,我在哪一年能学到这么多的新见识,新学问,新人生观与新世界观呢?看吧,这一年所看到学到的,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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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从领导问题上说几句话。这几天发言的人都承认我们有领导。也没有人说,我们的领导思想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但是,大家都感到:领导的不够好,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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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九月三日是我们抗日战争胜利的十周年纪念日。在这十年里,中国的变化有多么大呀!恐怕没有任何一部书能够正确而扼要地(且不提详尽地)介绍这些变化吧?何况我现在只打算写一篇短文啊,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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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上海花鸟画展览在首都开幕!天很热,可是一进入展览室,看到那些幅画儿,便顿觉清凉,依依不忍去。这恐怕就是我们那么喜爱花鸟画的原因之一吧?是的,一看到它们,我们就马上好像置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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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之人,散处四方,夏日炎热,聚于青岛,是谓避暑。无福之人,蛰居一隅,寒暑不侵,死不动窝;幸在青岛,暑气欠猛,随着享福,是谓暑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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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与作书各有困难。以此为业,都要受气。仿佛根本不是男儿大丈夫所当作的。借此升官发财,希望不多;专就吃饭而言,也得常杀杀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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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的一部分工作是广谣播言,增他人锐气,减自己威风,惑乱人心,以收“使支那屈膝”之效。听信谣言的虽无心作歹,可是有意屈膝;既非标准汉奸,又不是爱国志士;唯一的动作是勤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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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中国艺术剧社将在农历新春出演宋之的先生的《祖国在呼唤》五幕话剧,由洪深先生导演。宋先生的近作,我还没有读过。但老手的作品,我想,必定不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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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因此,把交通事业办好,使出外的人不再望而生畏,实在是造福不浅。专就铁路来说,解放后这几年的进步真是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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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我正赶写剧本。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连昨日的空袭也未曾打断我的工作。写,写,写;军事战争,经济战争,文艺战争,这是全面抗战,这是现代战争:每个人都当作个武士,我勤磨着我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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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兄今年五十岁了。时间有多么不从容啊!恐怕在五四运动中,那些想一拳打倒孔庙,另一拳打开科学与民主政治的大路的年轻小伙子们,到今天,都是四五十岁了吧!我要落泪,白发就是白旗,从古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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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相声改进小组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第一,它团结了相声艺人,使大家明白怎样在思想上业务上共同的改进。“共同的”就不是只谋个人的利益,自私自利,而是靠大家的力量不分彼此的,携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