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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位六十八岁的老医师来信说:我有一个十九岁的独生女,本在××学院读书,因听力较差(患先天性右耳道闭塞,X光线检查证明,不能动手术),读到一九六一年夏季,赶不上功课,以致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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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这是一张尺多宽的小小的横幅,马孟容君画的。上方的左角,斜着一卷绿色的帘子,稀疏而长;当纸的直处三分之一,横处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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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周濂溪作《爱莲说》,对于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给与最高的评价,自是莲花知己。所以后人推定一年十二个月的花神,就推濂溪先生为六月莲花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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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薄游广州,偶值陈叔通前辈于羊城宾馆,为道南来看花,意兴飙举,因赋诗志快,有“最爱无花不是红”之句,盖游踪所至,看花多作胭脂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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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见面了,点点头笑笑,彼此晓得这一年不比往年,彼此是同增了许多经验。个别地说,这时间中每一人的经历虽都有特殊的形相,含着特殊的滋味,需要个别的情绪来分析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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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落过一场小雨,一早晨,我带着凉爽的清气,坐车往一别二十多年的故乡蓬莱去。许多人往往把蓬莱称做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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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就记得,诚然,自从九一八以后,再没有听到吴稚老的妙语了,相传是生了病。现在刚从南昌专电中,飞出一点声音来,却连改头换面的,也是自从九一八以后,就再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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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打算,呕,自己打算有什么用呢!是的,我本打算,即使是完全没用,在武汉住下去,一直住到暴敌败退回去的时候。我不晓得军事,我只相信武汉必不会失陷,所以不打算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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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都来,这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在四年前,住了五六天,参观全城的大概。第二次是在三年前,我随同西北慰劳团北征,路过此处,故仅留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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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三天,剧团就完结了!很高的一堆剧本剩在桌子上面。感到这屋子广大了一些,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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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3月20日发西安——武汉)胡兄:我一向没有写稿,同时也没有写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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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真的,人们胡里胡涂过了一生,到将瞑目时候,常常冲口说出一两句极通达的,含有诗意的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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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们生起火来,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难耐的寒冷。我们无言地整理着火种与柴炭,听着纸窗外面雨声底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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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清早,便起床。天色刚刚发白。汽车说定了5点钟由公医院开行,但枉自等了许久,等到6点钟车才到。有一位沈君,是班禅的无线电台长,他也要和我们同到百灵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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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十期上看到曹聚仁先生的《闲话扬州》,比那本出名的书有味多了。不过那本书将扬州说得太坏,曹先生又未免说得太好;也不是说得太好,他没有去过那里,所说的只是从诗赋中,历史上得来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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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来一匣信笺,笺上刻着两位古装的人,相对拱揖,一旁题了“如面谈”三个大字。是明代钟惺的尺牍选第一次题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恰说出了写信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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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他们自己的各种神话。以我国而论,譬如“嫦娥奔月”“牛郎织女”“天女散花”“白蛇传”“宝莲灯”“袁樵摆渡”“张羽煮海”等等,我们在戏剧和弹词中都可看到听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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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爱花木,终年为花木颠倒,为花木服务;服务之暇,还要向故纸堆中找寻有关花木的文献,偶有所得,便晨钞暝写,积累起来,作为枕中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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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失去一件心爱的东西。幼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纸匣里藏着我最爱的物件——一块红玉般的石子,一只自己手制的磁假山……我时常想,假如房子起火延烧起来,不用踌躇的,第一,我便捧着这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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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我成了一个乞丐。我站在市街阴暗的角落,向过往的人们伸手。我用柔和的声音,温婉的眼光,谦恭的态度,向每一个人要求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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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顿报告书采用了中国人自己发明的“国际合作以开发中国的计划”,这是值得感谢的,——最近南京市各界的电报已经“谨代表京市七十万民众敬致慰念之忱”,称他“不仅为中国好友,且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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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退日本暴寇,我们的头上便老顶着炸弹。这是大中华空前的劫难,连天空也被敌人污辱了。我们相信的公道的青天只静静的不语,我们怎样呢?空前的劫难,空前的奋斗,这二者针锋相对;打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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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死了,我们再也听不到他的叹息,他的悲愤的语声了;但静静的想着时,我们仿佛还都听见他的叹息,他的悲愤的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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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许多读者给《燕山夜话》继续提出了很好的意见,也有的开了一些题目,还有补充材料的。所有来信来稿,都已经由《北京晚报》编辑部代为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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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同编辑同志谈定了这个题目。这意思是说,我写的文章可能比抛砖引玉的砖头还不如,只能算是一块很平常的瓦片。对于一块瓦片,谁会重视它呢?然而,仔细想想,问题却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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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本题名为《三十六计》的油印小册子,据说原书是一九四一年从陕西邠州一个旧书摊上发现的,后来由成都兴华印刷所翻印。原书是手抄本,题下注有“秘本兵法”字样,著作的年代及著者姓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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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学大师余杭章太炎先生的灵柩,已于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从苏州的墓地上起出来,运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从此黄土一抔,与西邻的张苍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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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寒云盟兄逝世以来,已二十余年了;当他逝世十六周年时,因八月三十一日是他的冥诞,他的门弟子等,特在上海净土庵讽经追荐,只因我在吴中,未得通知,不曾前去致祭,真觉愧对故人!记得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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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丈之岩,瀑泉飞雪。九曲之溪,流水涵云。”——《宁波府志·形胜篇》。梦想雪窦山十余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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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兄:前几天得到来信,因为忙于结束我所担任的事,所以不能即刻奉答。现在总算离开厦门坐在船上了。船正在走,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