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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隼这几天,听涛社出了一本《肉食者言》,是现在的在朝者,先前还是在野时候的言论,给大家“听其言而观其行”,知道先后有怎样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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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汗天气接连的大热了近二十天,看上海报,几乎每天都有下河洗浴,淹死了人的记载。这在水村里,是很少见的。水村多水,对于水的知识多,能浮水的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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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去年买到一个日历,大洋二角五分,上印“上海魁华书局印行”,内容看不清楚,因为用薄纸包着的,我便将他挂在柱子上。从今年一月一日起,我一天撕一张,撕到今天,可突然发见他的奇怪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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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银幕上看过了中国杂技团的演出,后在无锡看过了武汉杂技团的演出;最近苏州市来了一个重庆杂技艺术团,也在最后一天去观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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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尔沈括的《梦溪笔谈》里,有云:“往岁士人,多尚对偶为文,穆修张景辈始为平文,当时谓之‘古文’。穆张尝同造朝,待旦于东华门外,方论文次,适见有奔马,践死一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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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国闻周报》十二卷四十三期上,有一篇文章指出了《国学珍本丛书》的误用引号,错点句子;到得四十六期,“主编”的施蛰存先生来答复了,承认是为了“养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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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笑话:有一位欧洲人,从书本上得到一点关于中国的知识。他知道中国人吃饭用筷子。有人问他:怎样用筷子呢?他回答:一手拿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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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彻底都好,而“透底”就不见得高明。因为连续的向左转,结果却碰见了向右转的朋友,那时候彼此点头会意,脸上会要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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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读了苏东坡这两句诗,不禁神往于三万六千顷太湖上的洞庭山,又不禁神往于洞庭山的名橘洞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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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苏联彩色电影片《黑孩子马克西姆卡》,很为感动。本片是根据作家史达纽科维奇的小说《海洋故事》摄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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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越界筑路的北四川路一带,因为打仗,去年冷落了大半年,今年依然热闹了,店铺从法租界搬回,电影院早经开始,公园左近也常见携手同行的爱侣,这是去年夏天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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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秋,谁都不免有一种凄迷哀凉的色调,浮上心头;更试翻古往今来的骚人、墨客,在他们的歌咏中,也都把秋染上凄迷哀凉的色调,如李白的《秋思》:“……天秋木叶下,月冷莎鸡悲,坐愁群芳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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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认识孙鸥,自然是他在成都大学文预科读书,我去教书的时候;然而我之晓得“以泊”这个别号,却在民国十五年春,创始主编《新川报》副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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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花木,竟成了痼癖,人家数十年的鸦片烟癖,尚能戒除,而我这花木之癖,深入骨髓,始终戒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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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芳先生:信,四元钱,《救亡日报》副刊,均于昨日午后收到。今天恰巧是五一节,给您写回信。我觉得在我们的友谊上,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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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博览会上要设先烈博物馆了,在征求遗物。这是不可少的盛举,没有先烈,现在还拖着辫子也说不定的,更那能如此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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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阡同志是有名的话剧导演。他将我的小说《骆驼祥子》改编成了话剧,在北京和别处上演,都很成功。在北京和天津上演,都有不少位三轮车工人来看戏,事后还进行了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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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他们自己的各种神话。以我国而论,譬如“嫦娥奔月”“牛郎织女”“天女散花”“白蛇传”“宝莲灯”“袁樵摆渡”“张羽煮海”等等,我们在戏剧和弹词中都可看到听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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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穿过开着的窗而看,决不如那对着闭着的窗的看出来的东西那么多。世间上更无物为深邃,为神秘,为丰富,为阴暗,为眩动,较之一枝烛光所照的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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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般人,尤其是久受异族及其奴仆鹰犬的蹂躏的中国人看来,杀人者常是胜利者,被杀者常是劣败者。而眼前的事实也确是这样。三月十八日段政府惨杀徒手请愿的市民和学生的事,本已言语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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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着这沉默的相对与无言的深思。当我们同在那斗室,我没有言语。我没有说话底要求,只微微地感到我是在一个梦寐之中,然而这却没有一个梦所能有的那样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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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和几位朋友谈天,有一位朋友大发其“保存国粹”“反对外国”的宏论。他说:“现在有许多人,无论什么事,都觉得外国人的好,中国人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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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四周围都是山地的这里,看见太阳的日子真是太少了。今天,难得雾是这么稀薄,空中融融地混合着金黄的阳光,把地上的一切,好像也罩上一层欢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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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到懂世界语的朋友们,我总向他们发出几个难题,而这几个难题又总是同样的。当我第一次走进上海世界语协会的时候,我的希望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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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同事们和同学们常常谈到“清华精神”。自己虽然不是清华人,但是在校服务多年,对这个问题也感到很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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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沛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一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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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火车头——这是我给水牛起的名字,因为它的身体比一般黄牛要庞大,在田间并不显得,等它走上了小路,对面遇见,就觉得它格外大,格外重,格外笨,真的像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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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的园林,如荣氏的梅园和锦园、杨氏的鼋头渚、王氏的蠡园、陈氏的渔庄等,全是崭新的,唯一的古园要算寄畅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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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度春节,要贴春联。大红的纸,黑亮的字,分贴门旁,的确增加喜气。写的又都是赞美春天或鼓舞士气的话语,更非全无意义。这个形式为汉语所独有,一个字对一个字,不能此长彼短;两腿一样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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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条山,正是槐花的季节。巨大的树干下飞舞着乳白色的小花,使得嫩绿的矮树丛连鲜艳的红实都为之减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