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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听说是指佛教之僧侣团的。后来日本人把几种有闲通俗小说题名为大众小说,不过,我们用不着去把它清算,我们晓得大众乃无产阶级内的大多数人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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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在上海所见,专以小孩子为对手的糖担,十有九带了赌博性了,用一个铜元,经一种手续,可有得到一个铜元以上的糖的希望。但专以学生为对手的书店,所给的希望却更其大,更其多——因为那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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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水兄是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因为“文协”的关系,我才认识了他,虽然远在十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作品了。廿八年,“文协”推举代表参加前线慰劳团的时候,理事会首先便提出恨水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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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相声改进小组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第一,它团结了相声艺人,使大家明白怎样在思想上业务上共同的改进。“共同的”就不是只谋个人的利益,自私自利,而是靠大家的力量不分彼此的,携手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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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全国曲艺界到北京来会演的代表们!曲艺形式多种多样,它们的说唱技巧与音乐各有特色。这次会演必能因彼此观摩,交流经验,收到互相丰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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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沛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一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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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文汇报》复刊了!请接受我的祝贺!我从前就爱看《文汇报》,相信今后还爱看它;报纸和读者理当成为朋友。我愿向我的朋友,《文汇报》,提出一些要求;我们的友谊不许我仅作泛泛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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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予倩老院长病故,我们失去一位最可敬爱的导师!“我们”包括着戏剧、戏曲、舞蹈、文学创作各方面的工作者。老院长学识渊博,艺术实践经验又极丰富,的确是我们的导师!他的逝世是文艺界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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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大概是退化了。尧舜禹汤俱不戴眼镜,而我则近视之中带着散光,不戴眼镜则宇宙模糊,曲线之美失其美!巴黎女子有将真眉剃去,另画一双者,是天然之眉生得不尽合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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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旗子的,恐怕就很不易唱出文武带打的大戏吧?所以,我永不轻看打旗子的弟兄们。假若这只是个人的私见,并非公论,那么自己就得负责检讨自己,找出说这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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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九五七年的头一天,我先向大家拜年!还得说句吉祥话儿:愿我们一齐进步,人长一年,事进千里!我个人没有什么别的愿望,只求杂事减少,好匀出时间多写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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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全国跃进的景象,在我们自己的历史上是空前的,在人类历史上也是空前的。我们的工农商学兵都一致地争取每一分钟,每一秒钟,进行忘我的劳动,以期实现一天等于二十年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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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还是半殖民地的时候,在洋老爷与二洋鬼子之间广泛地传播着下述的笑话:两个洋老爷打网球,一个头戴红结瓜皮小帽的中国绅士在一旁袖手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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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作诗的才能。一到国庆,却总有些诗人的感情。不管我写的是诗,还是散文,写的精致,还是粗笨,我必须歌颂这六亿五千万人民的伟大节日!自从有了“十一”这个好日子,中国人民才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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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天底明星,在黑夜里你闪着眼给我作出招呼。你美丽而且慈爱,在你底眼里藏着我底深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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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贵报的希望:(一)插图更通俗一些:报纸上有插图的,现在已不多见,而贵报的各版上几乎每天总有些画儿,不能不算一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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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的运动已渐次普及全国各角落与各阶层,这是件了不得的事。北京的画家们也爱国不甘落后,组织了抗美援朝书画义卖,义卖所得,全数作慰劳中国志愿军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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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曲艺》创刊!希望它日新月异,越办越好,成为百花齐放中最美丽的花朵!曲艺的形式很多,传统悠久,我愿《曲艺》亲自动手并发动别人去及早地搜集整理前人留下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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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勒斯管我们收复解放自己的领土叫“侵略”,这是根据他的帝国主义的逻辑说出来的。这种指鹿为马的说法,不但吓不住中国人民,反倒更使我们愤怒,而且使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看清楚了帝国主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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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编辑部早就约我写篇较长的文章,有种种原因使我不敢答应。眼看到暑假了,编辑先生的信又来到,附着请帖,约定在上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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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是一对父母产出的宁馨儿——敏捷与准确。无论哪一位成功的人物。他一生里面总有“一发千钧”“稍纵即逝”的重要关头,当这种时候,倘若心里一游移不决,或彷徨失措,就要全功尽弃,一无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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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想起我自己小时候的光景,我是多么羡慕你们啊!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节,孩子们是没有自由的。我们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挨骂就是挨打,还不要说干出更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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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写的《论悲剧》,有人提出了些疑问。其实在那篇东西里,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不是提倡悲剧,这也用不着我来提倡,我只是作为一个问题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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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全老先生一出场,就使听众精神为之一振。他的高身量与爽爽朗朗的风度,使大家感到只有他才配表演赵子龙、李逵等英雄人物。他的艺术修养是那么深厚,使大家觉得他就是那些人物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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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艺人第二期讲习又结束了,我在此给道喜!在第一期讲习结业的时候,学员们一致的要求再学习,所以就办了第二期。这样,他们在冬天冒着风雪,夏天不畏酷暑暴雨,热心的来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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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旬,到安国县去了几天。这不仅是访问,而是建立亲戚关系;这次住的日子很少,以后还要再来学习,多住些日子,也希望多写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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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五四年春季,我在志愿军某军里住过三个多月。我的确知道志愿军的首长和战士是怎样的最可爱。每逢想到志愿军,我就也必定想到怎样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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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尽坏事的美帝国主义,这几天来的嘴脸更丑恶了。一会儿摇头,扯谎遮羞;一会儿又点头,蛮干耍流氓。既破坏了首脑会议,又夸奖岸信介的举世唾骂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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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三年的新年与春节相距只有二十多天,一个月里过两次节,刚道完新禧就又祝贺春节愉快,真是一年开始,双喜临门,好不快活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