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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国庆,我们应当格外欢喜。我们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成功了,第二个五年计划即将开始,让我们狂欢吧,祝贺吧,并且为建设社会主义下更大的决心,出更多的力气与心血吧!我们多么幸福,能够参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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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今日——6月25日,是美帝进攻朝鲜的日子。在全世界人民大举反美的今天,我们应向英勇的、打败美帝侵略军的朝鲜人民致敬致谢!是朝鲜人民给全世界被压迫、受侵略的人民树立了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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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恺:十月甘六日发航空函,收到已一星期。牵于校课,今日始写复信。劳盼望矣。关于绘画拙见,蕴藏已久,前函乘兴漫说,蒙采纳,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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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和黄叶,一齐都从树上落下来了,老妇人独自在庭前,寂寞地扫着。啊,我是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这个荒凉的古寺的呢?想起来,行迹是飘忽不定的,也正如我们以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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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萧伯纳在上海》的前面萧伯纳在上海——不过半天多工夫。但是,满城传遍了萧的“幽默”、“讽刺”、“名言”、“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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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任何种的和任何式样的灯,一点点的火光或是照耀的明亮,它们都可以渗透了黑暗,给莫测的黑暗添生了眼睛——任何在黑暗中闪烁的眼睛,不都是美丽的,令人感激的么?我爱灯,爱光,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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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社会里,戏曲与曲艺演员受着双重压迫:一方面,因为他们没有政治地位与社会地位,凡是有财有势的都可以欺凌他们。另一方面,加入班社,他们还要受恶霸把头的控制与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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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个好消息:北京市戏曲学校实验京剧团改建为北京实验京剧团了。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因为这个剧团的演员都是北京市戏曲学校的毕业生,证明了北京市戏曲学校的工作有了很好的成绩,使为全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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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啊,吹着罢,吹着我妹妹底坟墓。啊,风是吹着了在我妹妹底坟上啊!她如今死去了,风呀,她再不能随着你而歌唱;她底伤心,如今已经沉寂在黑暗的土地上了啊!你呀,旋舞着而来的,你是去报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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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汛已经退了,江的两岸露出宽阔的沙滩。靠近水边铺着一片平整的鹅卵石,稍远一些的地上,还留着一层酱黄色的淤积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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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屉里,无意地发现家煌的遗稿——《出滨路南》——使我又凄然地浮起了家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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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来,这里就空虚起来了。你啊!你真是个不祥之物么?阴暗与惶惑,不安的心情之表露啊!遗留着的是一件白色的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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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基督二十六世纪初头。世上情形,已经改变得不能认识了。有色人种,早同白种混合,更生得强壮长寿,正如动物界所有的杂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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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滩散步归来,天已经朦胧的快要黑了。弯着腰走上石坡时,迎面遇见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向下走,好像要去江边找谁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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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艰苦,使我们不能不深深的反省:我们的工业、武器,乃至学术、文艺,都有比不上人家的地方,可是,我们也有足以傲人的事,就是我们不怕死,张自忠将军的殉国便是最好的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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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民一向是好客的。对国际友人,我们总是热诚地欢迎,热情地招待,使客人们感到一见如故,增加了友谊。对远道而来的艺术团体,体育代表团等等,我们也总是以鲜花笑脸相迎,而后争先恐后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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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是一个大的摇篮,又是一个古老的坟墓,原野上总是笼罩着静寂。原野里隐藏着无数的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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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文人是要考科任官的,他们不能和娼优隶卒成为伍。读书人不劳动,劳动人为苦力人,所以我国读书人不肯打扫自己房间,俯下去揩一揩地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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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有一些儿寒冷。不是除夕么?在我们的火炉上头,还存留了一星儿小小的火焰;一枝梅花横卧在案上,现出了残年的疲倦与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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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在桂林,我看见了我以为就是彭贝末日的那么一种大火。半晴的天,已经全瞑了;顶强烈的风,倒仿佛没有什么动展,整个的空间被黑的烟,白的烟盖得满满的,她们好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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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夏患背痛,动转甚艰。勤于为文,竟日伏案是为病根。十年前曾习太极与剑术,以就食四方,遂复弃忘。及病发,谋之至友陶君子谦,谓:“健身之术莫若勤于运动,而个人运动莫善于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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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二年十月四日,在北碚江苏医院割治盲肠,廿日出院。出院之日,正是家属由宝鸡起身来渝之时。北平在敌人铁蹄下,已成饥饿地狱,她们九月初离平,十月中旬到宝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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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宿烟收,春禽静,飞雨时鸣高屋。墙头青玉旆,洗铅霜都尽,嫩梢相触。润逼琴丝,寒侵枕障,虫网吹黏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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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璀灿的明灯下,华筵间,我只有悄悄的逃逝了,逃逝到无灯光,无月彩的天幕下。丛林危立如鬼影,星光闪烁如幽萤,不必伤繁华如梦,——只这一天寒星,这一地冷雾,已使我万念成灰,心事如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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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田间的小径上移动着,如同四条影子,各人怀抱着自己底寂寞和世界底愁苦。月色是迷蒙的,村庄已经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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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中国在我们的手里,胜利的中国在我们的面前,新生的中国在我们的望中。中国要从工业化中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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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墨都不满于现状,要加以改革,但那第一步,是在说动人主,而那用以压服人主的家伙,则都是“天”。孔子之徒为儒,墨子之徒为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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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战中,我始终没有搁下我的笔,聊足自慰。可是,不能不感到惭愧的是我并没能写出一篇相当好的东西。有人说我写文章不自辨好坏,而只是瞎碰,碰好即好,碰坏即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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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样美丽的一天啊:今天既是阴历年的除夕,又是立春!咱们人人心中都有双份儿喜气!从前的文人喜欢在除夕与立春时节吟诗。咱们今天既有双份儿喜气,理当吟双份儿的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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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而女人看见“男人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