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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月前中国报上载,托尔斯泰著作被俄国社会主义政府禁止,并且毁书造纸,改印列宁著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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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Tchekhov)书简集中有一节道,(那时他在爱珲附近旅行,)“我请一个中国人到酒店里喝烧酒,他在未饮之前举杯向着我和酒店主人及伙计们,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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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摩耳(J.H.Moore)给某学校讲伦理学,首五讲是说动物与人之“蛮性的遗留”(SurvivalofSavage)的,经英国的唯理协会拿来单行出版,是一部很有趣味与实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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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话作辩护,未免有点同善社的嫌疑。但是,只要我自信是凭了理性说话,这些事都可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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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欲海回狂》的历史真是说来话长。第一次见这本书是在民国元年,在浙江教育司里范古农先生的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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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钟左右,在暗淡的灯光中,屋子里显得紧张而又零乱,黑暗的影子在各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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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从早晨就在这山城上飘散着,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冒着雨,我到公园的操场去参加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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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得很,我不单是怕狗,而且怕猫,其实我对于六合之内一切的动物都有些害怕。怕狗,这个情绪是许多人所能了解的,生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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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的题目,就是“科学的人生观”,研究人是什么东西?在宇宙中占据什么地位?人生究竟有何意味?因为少年人近来觉得很烦闷,自杀、颓废的都有,我比较至少多吃了几斤盐,几担米,所以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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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想起一句古话来了,叫做“积少成多”。看官,你不要看轻了这四个字,要晓得这四个字里,包含了许多意思,许多精妙的意思,而且有极大的用处,列位且听我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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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有人问我,美国开国前期争自由的名言“不自由,毋宁死”(原文是PatricHenry在1775年的“给我自由,否则给我死”“Givemeliberty,orgiveme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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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明的国家,学生与社会的特殊关系,当不大显明,而学生所负的责任,也不大很重。惟有在文明程度很低的国家,如像现在的中国,学生与社会的关系特深,所负的改良的责任也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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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月11日是爱迪生的一百十三年纪念日。明天2月12日是林肯的一百五十一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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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祖父总是有点变样子,他喜欢流起眼泪来,同时过去很重要的事情他也忘掉。比方过去那一些他常讲的故事,现在讲起来,讲了一半下一半他就说:“我记不得了。”某夜,他又病了一次,经过这一次病,他竟说:“给你三姑写信,叫她来一趟,我不是四五年没看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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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是睡了一个整天,这使我不能再睡。小屋子渐渐从灰色变作黑色。睡得背很痛,肩也很痛,并且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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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民日报》上见到陈山同志的文章,知道《目连救母》在上海演出,在爱好目连戏的一个绍兴人看来,这是一件很可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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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习惯把我国的阴历叫作农历,其实如果真有农民所专用的那么一种历本的话,倒完全应该是现在所通行的阳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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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近时看报,常见到塞浦路斯的名字。这个地名同时给我两个不同的感觉,其一是愉快的记忆,其二是不愉快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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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于一月十七日去世,于今百日矣。此百日中,不晓得有过多少次,摊纸执笔,想要写一篇小文给他作纪念,但是每次总是沉吟一回,又复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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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凉,王母暴已过,我年例常患枯草热,也就复发,不能做什么事,只好拿几种的小话选本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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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傍晚,妻得到孔德学校的陶先生的电话,只是一句话,说:“齐可死了——。”齐可是那边的十年级学生,听说因患胆石症(?)往协和医院乞治,后来因为待遇不亲切,改进德国医院,于昨日施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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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地觉得是生在黑暗时代,森林中虺蜴虎狼之害总算是没有了,无形的鬼魅却仍在周围窥伺,想吞吃活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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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实斋是一个学者,然而对于人生只抱着许多迂腐之见,如在《妇学篇书后》中所说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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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文法书有一种特殊的趣味。有一时曾拿了文法消遣,仿佛是小说一样,并不想得到什么实益,不过觉得有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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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第一百十三期上见到郑西谛先生的希腊神话的介绍,使我非常喜欢。神话在中国不曾经过好好的介绍与研究,却已落得许多人的诽谤,以为一切迷信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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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种出版物,都用神话的典故做题目,很是别致,想把它议论一番。这些出版物是(1)《弥洒》,(2)《维纳丝报》,(3)《狮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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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进到中国的儿童界里,不曾建设起“儿童学”来,只见在那里开始攻击童话,——可怜中国儿童固然也还够不上说有好童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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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有一个短小精悍的队员来报告道:“我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在我们附近逡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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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七十里山路,于暮色苍茫中到达鲍家店。这是一个较大的山村,一条发出嗬嗬的呼声的河水从村子中间穿过,把村庄分成了两段,一条颇长的石桥横在水上,在模糊中,使我有一种很好笑的印象:仿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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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就是真,真就是美”,这是开茨那首有名《咏一个希腊古瓮》诗最后的一句。凡是淡起开茨,免不了会提到这名句,这句话也真是能够简洁地表现出开茨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