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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给我的信,如果都能保存起来,我想可以有一百来封。可惜民国十五年的京报事变,二十一年的上海战争,我都损失了不少书物,那些书物里面准有几十封鲁迅先生的信;加以平时不小心,居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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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把扶桑说成墨西哥?难道过去我们把扶桑当做日本真的是错了吗?”有人看了前次的《夜话》以后,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现在我想把扶桑做一个小小的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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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摩里斯·纳明阿斯,在一九五三年出版了一部著作,名为《原子核能》。这本书的第一章说到古代人研究科学理论的时候,有如下的一段话:除了希伯来人和希腊人以外,其他古代民族都只对实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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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从石家庄到上海之间的传信鸽比赛消息,曾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我接触到一些朋友似乎因此特别喜欢鸽子,都打算养一对美丽的小鸽子加以训练,并且创造了几个很好听的称呼,准备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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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夏初的天气。我爱看树和草的鲜嫩的绿叶子。古人说:“春秋多佳日。”今人鲁迅先生又说:“北京仿佛没有春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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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读书人向来不大在乎东西。“家徒四壁”不失为书生本色,做了官得“两袖清风”才算好官;爱积聚东西的只是俗人和贪吏,大家是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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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收拾旧书,发现了前几年为某半月刊上所作的一篇短文,题目是《青纱帐》。文中说到已死去十多年的我的一个族人曾为高粱作过一首诗,诗是:高粱高似竹,遍野参差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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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春间,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有了反对校长杨荫榆事件以来,于是而有该校长在太平湖饭店请客之后,任意将学生自治会员六人除名的事;有引警察及打手蜂拥入校的事;迨教育总长章士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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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恒先生:你的许多话,今天在《北新》上看见了。我感谢你对于我的希望和好意,这是我看得出来的。现在我想简略地奉答几句,并以寄和你意见相仿的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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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对于《语丝》没有恭维过,今天熬不住要说几句了:的确可爱。真是《语丝》之所以为《语丝》。像我似的“世故的老人”是已经不行,有时不敢说,有时不愿说,有时不肯说,有时以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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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先生为了《拓荒者》上称他为“资本家的走狗”,就做了一篇自云“我不生气”的文章。先据《拓荒者》第二期第六七二页上的定义,“觉得我自己便有点像是无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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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事情自从去年秋天辞去了教职,就拿写稿子挣碗“粥”吃——“饭”是吃不上的。除了星期天和闹肚子的时候,天天总动动笔,多少不拘,反正得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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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国故,在现时确有这种需要。但是一般青年,对于中国本来的文化和学术,都缺乏研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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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巴圈”挂在过道别人的门上,过道好像还没有天明,可是电灯已经熄了。夜间遗留下来睡朦的气息充塞在过道,茶房气喘着,抹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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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有太阳的日子,我的窗前有一个小孩在弯着腰大声地喘着气。我是在房后站着,随便看着地上的野草在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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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山居士曹庭栋所著书,寒斋只有《逸语》十卷,《永宇溪庄识略》六卷,皆乾隆时原刻,《老老恒言》五卷有两种,其一为光绪己卯孙氏刻本,收在槜李遗书内,其二题光绪癸卯偶园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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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从早晨就在这山城上飘散着,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冒着雨,我到公园的操场去参加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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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青年的导师,五四运动的骁将,中国新文艺的开山者。他的丰功伟绩,到今日几乎有口皆碑,不必多说了。但是他自己并不承认是青年的导师,正惟其如此,所以为青年们所信服,他的著述为青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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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鹦武[鹉]飞集陀山。山中大火,鹦武[鹉]遥见,入水濡羽,飞而洒之。天神言:‘尔虽有意志,何足云也?’对曰:‘尝侨居是山,不忍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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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书的种类和数量之多,简直无法计算。不但历代印行的典籍浩如烟海,而且传世的各种原写本和传抄本也难以数计。其中有些孤本甚至于早已流到外国去,而我们中国人自己却一直没有见过,这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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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武同志的漫画《……遭灾》最近在《光明日报》副刊上发表了之后,有一位编辑同志对我说,不久以前,他处理了一篇很长的稿子,恰恰是在办公室的电话上,给那位青年作者耍了态度,大概这幅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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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有佳色”,是陶渊明对于秋天的菊花的评价。秋天实在少不了菊花,有了菊花,就把这秋的世界装点得分外地清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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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是江苏省著名的工业城市,生产能力极强,在祖国建设大计中起重大作用。它因地濒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个著名的风景区,每逢春秋佳日,联袂来游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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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儿花这花名很为美妙,可是你翻遍了植物学大字典,断断找不到的;因为宋光宗的李后讳凤,宫中妃嫔和侍从等为了避讳之故,都称凤仙为好女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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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叶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爱此花最孤洁,一生低首紫罗兰。”“艳阳三月齐舒蕊,吐馥含芬却胜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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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唐人写了一句“桂林山水甲天下”的诗,多有人把它当做品评山水的论断。殊不知原诗只是出力烘衬桂林山水的妙处,并非要褒贬天下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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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无论大小,只要和自己有些相干,便不免格外警觉。即如这一回女子师范大学的风潮,我因为在那里担任一点钟功课,也就感到震动,而且就发了几句感慨,登在五月十二的《京报副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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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我劝过人少——或者竟不——读中国书,曾蒙一位不相识的青年先生赐信要我搬出中国去,但是我终于没有走。而且我究竟是中国人,读过中国书的,因此也颇知道些处世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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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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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占据了东三省以后的在上海一带的表示,报章上叫作“国难声中”。在这“国难声中”,恰如用棍子搅了一下停滞多年的池塘,各种古的沉滓,新的沉滓,就都翻着筋斗漂上来,在水面上转一个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