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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一位值得纪念的人是有许多不同的方法的:开追悼会,撰制墓碑等等都是方法之一。许地山先生是一位值得纪念的学者与文艺写家,大概已经有人给他开过追悼会,或用了其他的方法去纪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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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端阳节,“文协”的会员们开了个晚会,纪念大诗人屈原,并有纪念文字发表于各报纸及文艺刊物。当天,就有人提议,好不好定此日为诗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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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一九三○年春天由国外回到北平,我就想作个职业的写家。这个愿望,可是,直至抗战的前一年才达到。《骆驼祥子》就是我作职业的写家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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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红与专的问题有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人须红,人人须专,没有例外。是先红呢?还是先专呢?这要看个人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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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领略济南的美,根本须有些诗人的态度。那就是说:你须客气一点,把不美之点放在一旁,而把湖山的秀丽轻妙地放在想象里浸润着;这也许是看风景而不至于失望的普通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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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啊,六……”孩子顶着一块大锅盖,蹒蹒跚跚大蜘蛛一样从楼梯爬下来,孩子头上的汗还不等揩抹,妈妈又唤喊了:“六啊!……六啊!……”是小六家搬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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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花还没有开,人们嗅不到花香,只是马路上融化了积雪的泥泞干起来。天空打起朦胧的多有春意的云彩;暖风和轻纱一般浮动在街道上,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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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大雪白绒一般,没有停地在落,整天没有停。我去年受冻的脚完全好起来,可是今年没有冻,壁炉着得呼呼发响,时时起着木柈的小炸音;玻璃窗简直就没被冰霜蔽住;柈子不像去年摆在窗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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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本来不仅限于女子一方面的,古代氏族的社会,男子的装饰不但极讲究,且更较女子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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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住所的北边,有一带小高坡,那上面种的或是松树,或是柏树。它们在雨天里,就像同在夜雾里一样,是那么朦胧而且又那么宁静!好像飞在枝间的鸟雀羽翼的音响我都能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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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月一号那天起,重庆就动了,在这个月份里,我们要纪念好几个日子,所以街上有多少人在游行,他们还准备着在夜里火炬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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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开着艳艳的花,有蝴蝶儿飞,也有鸟儿叫。小姑娘——叶子,唱着歌,在打旋风舞。为了捕蝴蝶把裙子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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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进病室,抬头观看的时候,不觉吃了一惊,在那弥漫着药水气味的空气中间,枕上伏着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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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鲁迅翁,还在他没有鲁迅的笔名以前。我和他在杭州两级师范学校相识,晨夕相共者好几年,时候是前清宣统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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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晖啊!今日又是你的诞辰了!你堕地不过一年零几个月,若照人的成长比拟起来,正是才能匍匐学步的时期,你现在正跨着你的第一步,此后行万里路,都由这一步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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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国中学周会的讲演稿)承贵校姜先生约庐隐到贵校讲演,因得与诸同学晤言一堂,不胜荣幸之至!唯庐隐事忙,不克有充分之搜罗,谨就平日管窥之见,为诸同学略述一二,不周不备,实所不免,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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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上次回信的草率,你要知道那时候我整个的情感是在多么大的颠仆之中。我几乎都失却了自信力,我不知道那件突发的事该给我多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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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弟弟面相的相肖,多少人都生着可笑的误会,就是有一点熟的人,有的时候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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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今天去看过了您,我们一共是五个。除开了远在××的畴和在××的功没有能回来,您的孩子们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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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渔好像有着过高的喜爱,幼小时为了自己在河边捉到一尾两尾小鱼弄湿了衣衫鞋袜为母亲责打的事时时有过;可是把小凳搬在门前,坐在那里,远望着渔船的捉捕却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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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中,窗应该是灵魂上辉耀的点缀。可是当我幼年的时节,像是有些不同,我们当然不是生活在无窗的暗室里,那窗口也大着呢,但是隔着铁栏,在铁栏之外还是木条钉起扇样的护窗板,不但挡住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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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兄:今天在一个地方看见一张六月廿二日的《世界日报》,那上面有他们从七月一日起要办副刊的广告,说这副刊是请您主撰的,并且有这样一句话:刘先生的许多朋友,老的如《新青年》同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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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北京大学自从创办到现在,已整整三十五年了。我们在校中做事的,读书的,碰到了这样一个大纪念日,自然应当兴高采烈的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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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中我们这班“等是有家归不得”的同学多半数是赌过钱的。这虽不是什么好现象,然而我却不为这件事替现在青年们出讣闻,宣告他们的人格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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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边区,马路底尽头。在记不起来的往日,人们惯常将垃圾往这里运送。当垃圾堆成了小山,于是有人在上面建造房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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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以上的人,每把求学叫做读书;这读书,也就是四十岁以下的人所称的求学。(虽然四十岁只是一句含混话,并不极端附和钱玄同先生一过四十岁即须枪毙之说,但是到底隐隐约约有一条鸿沟,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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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你们这儿的兵怎样,据我所看见的大都是面黄肌瘦,一层皮子包着突出来的骨头。至于我们那儿的也差不多,也是一层皮子包着突出来的骨头的,可是满脸却罩着的是一层惨白的烟灰色,——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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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张挂着避暑会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岭下及岭脊。我们不晓得避暑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并且不知道以何因缘,他们的通告所占的地位和语气,似乎都比当地警察局的告示显得冠冕而且有威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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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山中的第三夜了。月色是皎洁无比,看着她渐渐的由东方升了起来。蝉声叽——叽——叽——的曼长的叫着,岭下洞水潺潺的流声,隐略的可以听见,此外,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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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滴翠轩到了对面网球场,立在上头的山脊上,才可以看到塔山;远远的,远远的,见到一个亭子立在一个最高峰上,那就是所谓塔山公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