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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国中学周会的讲演稿)承贵校姜先生约庐隐到贵校讲演,因得与诸同学晤言一堂,不胜荣幸之至!唯庐隐事忙,不克有充分之搜罗,谨就平日管窥之见,为诸同学略述一二,不周不备,实所不免,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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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兄:今天在一个地方看见一张六月廿二日的《世界日报》,那上面有他们从七月一日起要办副刊的广告,说这副刊是请您主撰的,并且有这样一句话:刘先生的许多朋友,老的如《新青年》同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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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除误会起见,我对于我那篇《老实说了吧》不得不有一番郑重的声明。我那篇文章是受了一种刺激以后一气呵成的,所以话句上不免有说得过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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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到了相当年纪,大概不会再有春愁。就说偶然还涉遐思,也不好意思出口了。乡愁,那是许多人所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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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宗教,这于我该是如何大的一个苦难呢?清晨,当我迟疑着在床上的时候,我听见了那教堂里的钟声,是那样悠扬,一声一声地敲着,让那音波一直如同针刺,落在我底心头,几乎是要使我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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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于八月九日午时由威尼斯上火车,下午五时三十七分才到充满了古香古色的佛罗伦萨(Florence),为中部意大利最负盛名的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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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你如果有福气独自坐在窗内,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来打扰我,一点钟,两点钟的过去,嘴里衔着一支烟,躺在沙发上慢慢的喷着烟云,看它一白圈一白圈的升上,那末在这静境之内,你便可以听到那墙角阶前的鸣虫的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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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张挂着避暑会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岭下及岭脊。我们不晓得避暑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并且不知道以何因缘,他们的通告所占的地位和语气,似乎都比当地警察局的告示显得冠冕而且有威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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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山中的第三夜了。月色是皎洁无比,看着她渐渐的由东方升了起来。蝉声叽——叽——叽——的曼长的叫着,岭下洞水潺潺的流声,隐略的可以听见,此外,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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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滴翠轩时,听说那个地方占着山的中腰,是上下山必由之路,重要的商店都开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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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那些自由思想者!挂了黄布袋去朝山,瘦弱的老妇、娇嫩的少女、诚朴的村农,一个个都虔诚的一步一换的,甚至于一步一拜的,登上了山;口里不息的念着佛,见蒲团就跪下去磕头,见佛便点香点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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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翼的《鬼土日记》,替我们画了一顿鬼神世界。天翼的小说,例如《二十一个》之类,的确有他自己的作风,他能够在短篇的创作里面,很紧张的表现人生,能够抓住斗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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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廷,新柏拉图派的哲学家说:“美”的观念是人的精神所具有的,它不能够在真实世界里找着自己的表现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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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菩萨对于真正的强盗土匪并不怕,对于叫化流氓更不怕。真正“可怕”的是反财神——是知道拿回自己心血的群众。至于对付强盗土匪叫化流氓,——财神菩萨的法宝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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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山碧云寺后头,据说有一块大石,上面刻了一个棋盘。它不是我们平常看到的象棋盘,也不是围棋盘,而是弹棋盘。相传这个弹棋盘是距今七百五十年前金章宗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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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郊区的农民似乎不大喜欢养牛,这是什么缘故呢?有的同志说,这仅仅是习惯的问题。我想其中恐怕还有别的原因,特别是因为人们在认识上可能还不明白养牛的好处,所以有必要在农村中进行一番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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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诗人咏雪的诗太多了。喜欢旧体诗的人一定读了不少。现在,我倒要举出唐代的一个著名武将高骈的《对雪诗》给大家看看。这首诗写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清竹变琼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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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遇见一位老乡。他告诉我:“就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庄,发现‘火井’了。”这真是一个喜事。从来不知道有火井的地方,现在居然也有了火井,怎么不叫人高兴呢?可是,在发现了火井以后,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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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应届毕业的同学在一起谈论,中心的问题是:经过大学文科四年的学习之后,能不能独立地进行学术研究?他们比较一致的意见是能够独立研究,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树立正确的治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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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位六十八岁的老医师来信说:我有一个十九岁的独生女,本在××学院读书,因听力较差(患先天性右耳道闭塞,X光线检查证明,不能动手术),读到一九六一年夏季,赶不上功课,以致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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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等学校读书的同学们,暑假在一起谈心,偶尔批评到他们的老师中有的人太不讲究教授法,使得学生们不愿意听他的课。这个问题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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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养狗》的短文刚发表,有一位同志就提醒我:狗和猫应该并提。人类养猫狗有同样的历史,它们都是有益的动物,如果房子里有老鼠,就更会想到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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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喜欢喝白开水,渐渐发觉白开水对于人的身体健康有极大好处,因此,我常常宣传白开水最好喝。特别是对于亲近的同志,我总劝他们喝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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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记得,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时候,曾经提到刘备生前说过,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演义上的这一段话是有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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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竹庵在李广桥西街,街之东西两侧即原辅大男女院所据之恭、定二王府。玉言来书考定,恭、定二王府原系曹氏府邸,则述堂十年来乃与雪公故居邻,又曾数至大观园中,亦曾一出《红楼梦》书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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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暑中写《白采的诗》一文,刚满一页,便因病搁下。这时候薰宇来了一封信,说白采死了,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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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卷诗稿的运气真坏!我为它碰过好几回壁,几乎已经绝望。现在承开明书店主人的好意,答应将它印行,让我尽了对于亡友的责任,真是感激不尽!偶然翻阅卷前的序,后面记着一九二四年二月;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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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说话,除了哑子?有人这个时候说,那个时候不说。有人这个地方说,那个地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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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书也是我的嗜好,和抽烟一样。但这两件事我其实都不在行,尤其是买书。在北平这地方,像我那样买,像我买的那些书,说出来真寒尘死人;不过本文所要说的既非诀窍,也算不得经验,只是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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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蒙自住过五个月,我的家也在那里住过两个月。我现在常常想起这个地方,特别是在人事繁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