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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其所为”与“为其所能”而能合并,在个人在社会都是莫大的幸事;初虽未能,肯学习而做到能,则由“为”而“能”,亦尚可有为;最下者虽“能”而不“为”,或不能而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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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此次到欧洲去,原是抱着学习或观察的态度,并不含有娱乐的雅兴,所以号称世界公园的瑞士,本不是我所注意的国家,但为路途经过之便,也到过该国的五个地方,在青山碧湖的环境中,惊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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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上次曾经谈起伦敦一般居民的住宅,除贫民窟的区域外,都设备得很清洁讲究,在马路上就望得见华美的窗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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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不能不算是世界上一个大规模的城市,面积近七百方里之广,人口在七百五十万人左右;英格兰和威尔士的全部人口的五分之一,城市人口的四分之一,都集中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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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独立观念的不该做叫花子,做叫花子的似乎就不会有什么独立观念,但是就记者在伦敦所见的许多叫花子,“独立观念”和“叫花子”这两个名词竟可以联在一起;有独立观念的叫花子,其现象比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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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这个名称,大家想来都是很耳熟的。说起“走”这件事,并不是狗独有,猪猡会走,自称“万物之灵”的人也会走,何以独有“走狗”特别以“走”闻名于世?飞禽走兽,飞是禽的本能;走是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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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文的学习,我不能忘却在南洋公学的中院里所得到的两位教师。后来虽有不少美籍的教师在这方面给我许多益处,但是这两位教师却给我以初学英文的很大的训练和诀窍,是我永远所不能忘的厚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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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高等法院是在道前街,我们所被羁押的看守分所却在吴县横街,如乘黄包车约需二十分钟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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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谈谈我们的“家长”。稍稍留心中国救国运动的人,没有不知道有沈钧儒先生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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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从苏联一个又一个的五年经济计划实行奏效之后,经济学家都喜谈“计划经济”,其实不但经济应有计划,就是读书也应该首先有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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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难兄难弟”里面有一个胖弟弟——王博士。这个胖弟弟的样子生得那样胖胖白白,和蔼可亲!他的性情又是那样天真烂漫,笃实敦厚!凡是和我们这个胖弟弟做过朋友的,想都能得到这样的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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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乎北京乎!别来五年了。经过丰台以后,火车着慌,如追随火光的蛇的急急游行。我,停了呼吸,不能自主的被这北京的无形的力量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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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红叶,特地跑到绍兴去。上海是春天连蝴蝶也不肯光降的,秋天除了墓地里的法国梧桐呈着枯黄以外,红叶这一样东西从未入梦,更何论实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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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一位云南朋友潘孟琳兄谈及,云南有一种挑贩,挑着两个竹篓子,口头叫着:“卖东西呵!”这种挑贩全是绍兴人,挑里面的东西全是绍兴东西;顾主一部分自然是绍兴旅滇同乡,一部分却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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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县是一片平原,境内连土堆般的小山也没有,就有也只是几个小山般的土堆。河流大小虽有几条,毛病却在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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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历史上,有了好几次的大规模的“烧书”之举。秦始皇帝统一六国后,便来了一次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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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这个天堂似的好地方,只要你逛过一次,你就会永远地爱上了它,会久久地想念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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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从太湖里的洞庭东山回到苏州时,曾经过石湖。坐的是一只小火轮,一眨眼间,船由窄窄的小水口进入了另一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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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给你一信,现在又要给你写信了。上午9时半早餐后,出发游昭君墓。墓在绥远城南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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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55年7月23日到了印度尼西亚的“诗之岛”峇厘,在那里住了八天,欣赏了不少峇厘岛上的艺术,从绘画、木雕刻到舞蹈,尤其以舞蹈看得比较多,南派的、北派的、宫廷的、民间的、古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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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游记之一住的地方,恰好在开陕西省先进生产者代表会议,碰到了不少位在各个生产战线上的先进工作者的代表们,个个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看得出是蕴蓄着无限的信心与决心,蕴蓄着无穷的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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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翼的《鬼土日记》,替我们画了一顿鬼神世界。天翼的小说,例如《二十一个》之类,的确有他自己的作风,他能够在短篇的创作里面,很紧张的表现人生,能够抓住斗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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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中国识字的人很少。然而咱们没有统计过,如果说中国的识字人只有一万,或者两万,大概你总要摇头罢?可是,事实上所谓新文学——以及“五四式”的一切种种新体白话书,至多的充其量的销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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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铁流”从一九二七年就流起……不,这里是说绥拉菲摩维支的一本小说《铁流》——有完全的注解和序文的中文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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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中古时期的武士道的没落,产生了堂吉诃德那样的戆大。他其实是个十分老实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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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算命先生最善于替人家“看日子”。讨老婆,出殡,安葬,开工等等都要挑选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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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农业问题的人,常常希望有那么一天,粮食能够大量地长在树上,使农业耕作大为简便,受水旱的威胁较小,节约大批劳动力而又能够普遍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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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审判案件的官员叫做“推事”,这个职务相当于现在法院的审判员。我们人民的法院现在已经没有“推事”了。这是正确的。因为顾名思义,推事当然不如不推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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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了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摄制的《宝岛游记》。它介绍了海南岛的风光,其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在海滨矗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天涯”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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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资本主义制度的日趋腐朽,西方资产阶级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没落。所谓“无声音乐”的出现,可算得是资本主义世界“一无所有的艺术”的又一次彻底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