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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红叶,特地跑到绍兴去。上海是春天连蝴蝶也不肯光降的,秋天除了墓地里的法国梧桐呈着枯黄以外,红叶这一样东西从未入梦,更何论实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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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那些自由思想者!挂了黄布袋去朝山,瘦弱的老妇、娇嫩的少女、诚朴的村农,一个个都虔诚的一步一换的,甚至于一步一拜的,登上了山;口里不息的念着佛,见蒲团就跪下去磕头,见佛便点香点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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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坐载重汽车向清华园车站出发。沿途道路太坏,颠簸得心跳身痛。因为坐得高,绿榆树枝,时时扑面打来,一不小心,不低头,便会被打得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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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冈归来,天已将黑了,忙了半夜,才把那封信整理好奇上。——说整理,因为在云冈的几夜,已经陆续的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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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时起身遇见老同学郑秉璋君,在此地为站长。他昨夜恰轮着夜班,彻夜未睡,然今天9时左右,仍陪着我们,出去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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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行孤军”的最后枪声停止了。临风飘荡的国旗,在群众的黯然神伤的凄视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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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战以来,接连的有好几位少年时候的朋友去世了。哭地山、哭六逸、哭济之,想不到如今又哭佩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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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印度卡玛拉姊妹的表演后作假如有什么好书使你读了一次之后,还想再读两次三次的话,有什么风光明媚的山畔水涯,使你到过一次之后,还想再去两次三次的话,那么,那些好书或那些风景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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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这个天堂似的好地方,只要你逛过一次,你就会永远地爱上了它,会久久地想念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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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也是有主人的。对于有些人这是世纪末;对于另外一些人这也许是世纪初——黄金时代的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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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铁流”从一九二七年就流起……不,这里是说绥拉菲摩维支的一本小说《铁流》——有完全的注解和序文的中文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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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帝国主义”的口号曾经通行过几年,当时甚至于将军和绅士都为着要变成忠实同志或是“革命军人”起见,也高喊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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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国演义》的人,都很佩服诸葛亮足智多谋;而对于张飞,多半都笑他有勇无谋。古来许多政治上著名的人物,也常常以智谋的高下,作为衡量和选拔属僚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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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竹庵在李广桥西街,街之东西两侧即原辅大男女院所据之恭、定二王府。玉言来书考定,恭、定二王府原系曹氏府邸,则述堂十年来乃与雪公故居邻,又曾数至大观园中,亦曾一出《红楼梦》书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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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杰三君是一个可爱的人;我第一回见他面时就这样想。这一天我正坐在房里,忽然有敲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位温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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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学运动的开始,斗争的对象主要的是古文,其次是礼拜六派或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又其次是旧戏,还有文明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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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友兰先生在《新事论·赞中华》篇里第一次指出现在一般人对于青年的估价超过老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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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时代事实上总有许许多多不满现状的人。现代以前,这些人怎样对付他们的“不满”呢?在老百姓是怨命,怨世道,怨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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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波是成都的一位妇产科女医师,在成都执行医务,上十年了。她自己开了一所宏济医院,抗战期中兼任成都中央军校医院妇产科主任,又兼任成都市立医院妇产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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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北平的报纸上除了战事、杀人案、教育危机等等消息以外,旧书的危机也是一个热闹的新闻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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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这么一个人,也渐渐知道了这么一个人,可是直到现在还说不出他的姓名来。他给我的印象很深,不过我,和别的许多人,也许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陌生的,根本留不下什么丝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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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期里,差不多每天下午要来约会的一个侣伴,今天一清早便莅临了。她是校医室的一个看护,同时也是这个小城里的一位为服务而服务的助产士,她的好友最近才离开这里,她的一个小孩不久以前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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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可并不是以前道家所说的神仙们住的“洞天”或“洞府”的洞,而是二十世纪的人,用斧钻硬生生向顽固的山石开凿出来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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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候已经入了秋,可是早晚和白天的热度,仍然徘徊在寒暑表的九十至一百的两条细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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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生命是秋深了。如一片黄叶系在树梢。十年,五年,三年以后,明天或许就在今晚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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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冬天的一个黄昏,我和你联步徘徊于暮云苍茫的北河沿,拂着败柳,踏着枯叶,寻觅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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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海潮汐致梅姊》和《寄燕北诸故人》我都读过了。读过后感觉到你就是我自己,多少难以描画笔述的心境你都替我说了,我不能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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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伟大的死城里,秋风秋雨之夜。什么都沉寂,什么都闭幕了,只有雨声和风声绞着,人们正在做恐怖的梦吧!一切都冷静,一切都阴森,只有我这小屋里露着一盏暗淡的灯光,照着我这不知是幽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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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谢谢上帝呢我们能有宁静的今日。这时我正和清坐在菊花堆满的碧纱窗下,品着淡淡的清茶,焚着浓浓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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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城里人春以来,十天有九天是阴霾四布见不着太阳光,有时从云缝里露出半面,但不到一会又飘浮过一朵墨云来掩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