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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鲁迅先生10月19日下午5点钟,我在一家编译所一位朋友的桌上,偶然拿起了一份刚送来的EueningPost,被这样的一个标题:“中国的高尔基今晨5时去世,惊骇得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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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游记之三郑州是一个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也是河南省的政治中心。自从河南省人民委员会由开封迁移到郑州以后,这个又古老、又先进的城市就开始大兴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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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平来,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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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前国务卿贝尔纳斯退职后写了一本书,题为《老实话》。这本书中国已经有了不止一个译名,或作《美苏外交秘录》,或作《美苏外交内幕》,或作《美苏外交纪实》,“秘录”“内幕”和“纪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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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在这个火药弥天的伟大时代里,偶检破箧,忽然得到这篇旧作;稿纸已经黯黄,没头没尾,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到何处为止,摩挲良久,颇有啼笑皆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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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您的信收到两天了。可是我并不认识您,我知道您也不曾见过我;这封信从一个陌生人的手里递到另一个陌生人的手中,真是令人感奋极了!您的信是从桂林寄来的,漓水边的桂林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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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时期,我寄居在一个亲戚家里。他们的对房门便住着一位颇有名望的将军——我自己这样称呼他;其实他的履历还有堂皇显赫的一大串,如前清时代的都督,改元以后的总参谋长,代主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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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更冷静,更沉默的挟着过去的遗什去走向未来的。我四周有狂风,然而我是掀不起波澜的深潭;我前边有巨涛,然而我是激不出声响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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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潭之滨细雨蒙蒙里,骑着驴儿踏上了龙潭道。雨珠也解人意,只像沙霰一般落着,湿了的是崎岖不乎的青石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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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事实)正当济南那样潇洒的城池被×国的黄衣军用重炮轰毁之后的一个周年,显然是天下太平景象了!各处正在改新的制度,党部显出活力的控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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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平来,从上海来,从中国任何的一个都市中到青岛来,你会觉得有另一种的滋味。北平的尘土,旧风俗的围绕,古老中国的社会,使你沉静,使你觉到匆忙中的闲适,小趣味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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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岭,这是一条从衡州到祁阳去的要道,轿夫们在吃早饭的时候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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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睡得正浓的时候,母亲突然将我叫醒:“汉生,你看!什么东西在叫?……我刚刚从船后的女茅房里回来……”我拖着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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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五一”节,北京天安门前比往年又不同,红旗、鲜花织成一片锦绣,浩浩荡荡的人群大踏步涌过天安门,走上前去——走进更深更远的社会主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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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二年的冬天,我们由福建回到了久别的故乡。那时父亲还健在着,母亲正患着病。他们的年纪都早已超过了六十,所谓风烛之年,无时不在战栗着暴风雨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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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前也是这秋叶初焦的日子,在城北积水潭边一家临湖的小阁上伏处着一个六十老人;到深夜里邻家还望得见他独自挑着荧荧的灯火,在那小楼上伏案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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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值得一听的话,是从不曾经人口说过的;比较的值得一听的话,都在偶然的低声细语中;相对的不值得一听的话,是有规律有组织的文字结构;绝对不值得一听的话,是用不经修练,又粗又蠢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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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几句话想趁这个机会对诸君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耐心听。泰戈尔先生快走了,在几天内他就离别北京,在一两个星期内他就告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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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关系较为长久的,要算《语丝》了。大约这也是原因之一罢,“正人君子”们的刊物,曾封我为“语丝派主将”,连急进的青年所做的文章,至今还说我是《语丝》的“指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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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国十九年七月到二十三年秋初,我整整的在济南住过四载。在那里,我有了第一个小孩,即起名为“济”。在那里,我交下不少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我从那里过,总有人笑脸地招呼我;无论我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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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没学会写游记。这次到昆明住了两个半月,依然没学会写游记,最好还是不写。但友人嘱寄短文,并以滇游为题。友情难违;就想起什么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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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前,我不可能写出像最近二年来我所写的东西。这二年来我所写的东西虽然并不怎么好,可是和我的解放前的作品比较起来,本质上是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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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在北京国画界反右派斗争大会上的发言我们这次反右派斗争,是要辩论明白大是大非,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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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首都的变化极大;连我这个北京人也不敢夸口说熟悉北京了。是的,许多新街我还没走过,许多老街变了样子。连街道都不大认识了,还说什么熟悉北京呢?真的,要想大致说明白了北京的十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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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友人从远道而来看我,已七八年没见面,谈起来所以非常高兴。一来二去,我问他有了几个小孩?他连连摇头,答以尚未有妻。他已三十五六,还作光棍儿,倒也有些意思;引起我的话来,大致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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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来北碚,和赵清阁先生合写剧本——《桃李春风》。剧本草成,“热气团”就来了,本想回渝,因怕遇暑而止。过午,室中热至百另三四度,乃早五时起床,抓凉儿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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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篇文章已经说过,一九二八年为着吉敦路的叫喊,我也叫喊过了。接着就是一九二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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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流血这件事我是憎恶的,断腿、断臂,还有因为流血过多而患着贫血症的蜡黄的脸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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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秦百户,关防犹可恃,焉得一万人,疾驱塞芦子?——塞芦子一到福州去由南平到福州去的船,凌晨五点钟开行,我们在四点钟赶上船去,船已经挤得象腌菜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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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苏轼逝世八百五十年一时代与苏轼苏轼是四川眉山人。他生于宋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公历应该是一〇三七年年初;死于一一〇二年,活了六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