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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是一位理想家。他有高远的理想,可并不是空想,他少年时倾向无政府主义,一度想和几个朋友组织新村,自耕自食,但是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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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火烧眉毛,且顾眼前。”这句话大概有了年代,我们可以说是人们向来如此。这一回抗战,火烧到了每人的眉毛,“且顾眼前”竟成了一般的守则,一时的风气,却是向来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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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五月里,各处园林中往往可以看到一树树的红花,鲜艳夺目,就是唐代元稹诗所谓“绿叶裁烟翠,红英动日华”的石榴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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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在什么时候,一桩事情扰乱了我。好像平静的渊面掠过行风,我的灵魂震颤得未能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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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载北平使馆区拒绝华人迁入避难。故代鸣不平。)呈为呈请事:窃查明哲保身,先贤垂训,英雄惜命,乱邦不居。公民等生遭末世,时怀戒心,家寄长安,恨乏租界!故每值同室操戈,辄乞安全于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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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海的租界里,我们是看不到那真实的斗争,所知道的也就是报纸上或朋友们的信件上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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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在街上转了三个圈子,想走进电影院去,可是这是最末的一张免票了,从手包中取出来看了又看,仍然是放进手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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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秋天,桥下的积水和水沟一般平了。“黄良子,黄良子……孩子哭了!”也许是夜晚,也许是早晨,桥头上喊着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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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0月17日发日本东京——上海)河清(即黄源)兄:老三还没有回来?我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里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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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冬天,天气却并不怎么冷,雨点淅淅沥沥的滴个不已,灰色云是弥漫着;火炉的火是熄下了,在这样的秋天似的天气中,生了火炉未免是过于燠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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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接到一些朋友的来信。有的说:在做研究工作的时候,因为材料太多,头绪很乱,不知从何下手。有的说:常常遇到许多问题,要想找有关的参考材料,总是找不着,这怎么办?他们都表示要努力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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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时一般在名利场中打滚的人,整天的忙忙碌碌,无非是为名为利,差不多为了忙于争名夺利,把真性情也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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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泰和中,直隶大名府地方,有青年情侣,已订下了白头偕老之约,谁知阻力横生,好事不谐;两人气愤之下,就一同投水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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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西万山丛中有座最高的山,叫百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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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稀奇的客人。我照样在厨房里煎着饼,因为正是预备晚饭时候。饼煎得糊烂了半块,有的竟烧着起来,冒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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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我出发后的第四天早晨,觉得船身就不像以前那样震荡了。船上的客人,也比寻常起得早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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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好时,百花齐放,经过了二十四番花信,那么花事已了,春也去了。据说每年从小寒到谷雨,合八气,得四个月,每气管十五天,每五天一候,八气计共二十四候,每候以一花的风信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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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三十余年前我在上海工作时,江湾小观园新到一种西方来的好花,花色鲜艳,花形活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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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市园林管理处从今年八月十五日起在拙政园举行盆樁展览会。早在半月以前,就来要我参加展出,我当下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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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这藏在榕树荫里的小小的钟。好似长在树上的瓜大的果实,又好像山羊颈下的铜铃,轻巧、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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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原放君已经成了古人了,他的标点和校正小说,虽然不免小谬误,但大体是有功于作者和读者的。谁料流弊却无穷,一班效颦的便随手拉一部书,你也标点,我也标点,你也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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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是只猫,胖乎乎的金渐层,只有六个月大。只要我的房门开启一条缝,腊八就会从隐身处飞奔而来,冲进屋巡视一番,或追扑窗帘下紫色的流苏,或卧在书桌旁悠然的舔毛,亦或干脆伸展腰肢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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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三天,剧团就完结了!很高的一堆剧本剩在桌子上面。感到这屋子广大了一些,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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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3月20日发西安——武汉)胡兄:我一向没有写稿,同时也没有写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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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真的,人们胡里胡涂过了一生,到将瞑目时候,常常冲口说出一两句极通达的,含有诗意的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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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世界的文化艺术,腐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呢?近几年来,人们从西方的一大批充满凶杀事件的文学作品、戏剧、电影,以及用打滚、胡闹的法子创作的绘画和音乐等“抽象派的艺术杰作”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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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中华教育改进社在南京开第三届年会,我也想观观光;故“不远千里”的从浙江赶到上海,决于七月二日附赴会诸公的车尾而行。七月二日正是浙江与上海的社员乘车赴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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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到苏州网师园中去蹓跶一下,走进一间精室,见中间高挂着一块横额,大书“殿春簃”三字,就知道这一带是栽种芍药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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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二月之最后一夜,名为大除夕,除,犹尽也,故又称大尽;前一夜为小除夕,又称小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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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会为一种群众性的活动,无论是属于文学的,艺术的,历史文物的,科学技术的,都足以供欣赏而资观摩,达到见多识广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