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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埃及朋友说,金字塔的夜月,朦朦胧胧的,仿佛是富有幻想的梦境。我去,却不是为的寻梦,倒想亲自多摸摸这个民族的活生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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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我有点苍白的手,卷起纱窗来,在那灰色的云的后面,我看不到我所要看的东西(这东西是常常见的,但它们真的载着炮弹飞起来的时候,这在我还是生疏的事情,也还是理想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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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山中的第三夜了。月色是皎洁无比,看着她渐渐的由东方升了起来。蝉声叽——叽——叽——的曼长的叫着,岭下洞水潺潺的流声,隐略的可以听见,此外,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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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应届毕业的同学在一起谈论,中心的问题是:经过大学文科四年的学习之后,能不能独立地进行学术研究?他们比较一致的意见是能够独立研究,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树立正确的治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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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如此生活,也甚觉乏味。所以到了三十二世纪中间,南非洲起了革命,反抗这种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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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唐代大诗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诗,凡是爱好枫叶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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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的冬天,三日冷,两日暖。碰上好天,风丝都没有,太阳暖烘烘的,好像春天。头几日,美国侵略军刚从西线败下去,逃难的朝鲜农民零零星星回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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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上,又是夜航,最容易倦。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耳朵里像灌满水,铮铮发响,知道飞机正在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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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的官僚虽然打仗,南北的人民却很要好,一心一意的在那里“有无相通”。北方人可怜南方人太文弱,便教给他们许多拳脚:什么“八卦拳”“太极拳”,什么“洪家”“侠家”,什么“阴截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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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杀退,逃到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另外一个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一间西晒的楼上,满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业业,一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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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静,故怕旅行。自然,到过的地方就不多了。到的地方少,看的东西自然也就少。就是对于兔儿爷这玩艺也没有看过多少种。稍为熟习的只有北方几座城:北平,天津,济南,和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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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兄:近来作了几首英文诗,是取材自我国的神话,作时猛然悟出这些神话是极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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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们生起火来,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难耐的寒冷。我们无言地整理着火种与柴炭,听着纸窗外面雨声底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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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写这篇东西?今天犹然存在于人们口中和地图上的东门、西门、南门、北门乃至唤作新西门的通惠门,唤作新东门的武成门,唤作新南门的复兴门,只是“实”已亡了,而这些“名”,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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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的食粮以稻米为主。“八一三”后,米粮的问题,一天天的严重起来。其初,海运还通,西贡米、暹罗米还不断的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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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清早,便起床。天色刚刚发白。汽车说定了5点钟由公医院开行,但枉自等了许久,等到6点钟车才到。有一位沈君,是班禅的无线电台长,他也要和我们同到百灵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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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日奉教职员公会会长冯芝生先生之命,携带同仁捐款二千元,前往绥远及平地泉慰劳前方抗战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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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懒,也可美其名曰忙。近来不仅连四年未曾间断的日记不写,便是最珍贵的天辛的遗照,置在案头已经灰尘迷漫,模糊的看不清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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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老去,花事阑珊,庭园中万绿成阴,几乎连一朵花都没有,只有仗着那红若火齐的石榴花来点缀风光,正如元代诗人马祖常所谓“只待绿阴芳树合,蕊珠如火一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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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的园艺工作以盆景作为重点,因此凡是国内有盆景的地方,总想前去观摩一下,当作我的研究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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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近代文学界中,作家辈出,高尔基当然是此中领袖,他的每一作品,都是人民的呼声,他的一枝笔,就是斗争的武器;而在帝俄时代,我们可不能忘怀那位伟大的托尔斯泰,他以贵族的身份,站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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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我是重来客,举目南溟万象新。三面红旗长照耀,花天花地四时春。”可不是吗?一九五九年六月,我曾到过广州,这一次是来重温旧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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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加纳,我几次发觉旷野里有些奇奇怪怪的小山,都是极细的黄土堆成的。高的高到好几丈,顶儿像锥子一样尖,显得十分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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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死了,我们再也听不到他的叹息,他的悲愤的语声了;但静静的想着时,我们仿佛还都听见他的叹息,他的悲愤的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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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蒙自住过五个月,我的家也在那里住过两个月。我现在常常想起这个地方,特别是在人事繁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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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起身,抬眼见屋瓦上一片雪白,却并不是雪,而是厚厚的霜。我家堂前的一株老枫,被晓霜润湿了,红得分外鲜艳,正合着南朝宋代谢灵运的诗句“晓霜枫叶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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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见面了,点点头笑笑,彼此晓得这一年不比往年,彼此是同增了许多经验。个别地说,这时间中每一人的经历虽都有特殊的形相,含着特殊的滋味,需要个别的情绪来分析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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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听到急水滩头单调的午夜的碓声么?那往往是在远离人居的沙滩上,在嘈嘈切切喁喁自语的流水的沶涯,在独身的鸱枭学着哲人的冥想的松林的边际,在拳着长腿缩着颈肚栖宿着黄鹭的短丛新柳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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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索“揩油”,是说明着奴才的品行全部的。这不是“取回扣”或“取佣钱”,因为这是一种秘密;但也不是偷窃,因为在原则上,所取的实在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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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到了相当年纪,大概不会再有春愁。就说偶然还涉遐思,也不好意思出口了。乡愁,那是许多人所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