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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剧无疑地是百花齐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余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过光辉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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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苏联彩色电影片《黑孩子马克西姆卡》,很为感动。本片是根据作家史达纽科维奇的小说《海洋故事》摄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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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开元年间,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声色自娱;贵妃杨玉环最得他的宠爱,白香山《长恨歌》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因此她要什么,就依她什么,真的是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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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庚五月二十八日的《大晚报》告诉了我们一件文艺上的重要的新闻:“我国美术名家刘海粟徐悲鸿等,近在苏俄莫斯科举行中国书画展览会,深得彼邦人士极力赞美,揄扬我国之书画名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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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年已过了半个月,旧新年还差着十来天。两对付着,用“新年试笔”,大概还是免不了“过犹不及”。这可也真无法!一九三六来到,我不敢施礼向前,道完新禧,赶紧拿笔;我等着炮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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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宗教,这于我该是如何大的一个苦难呢?清晨,当我迟疑着在床上的时候,我听见了那教堂里的钟声,是那样悠扬,一声一声地敲着,让那音波一直如同针刺,落在我底心头,几乎是要使我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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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张挂着避暑会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岭下及岭脊。我们不晓得避暑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并且不知道以何因缘,他们的通告所占的地位和语气,似乎都比当地警察局的告示显得冠冕而且有威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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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竹英,静之同居从远远的江南传来的消息,知道竹英和静之在黄鹤楼畔已实行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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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郊区的农民似乎不大喜欢养牛,这是什么缘故呢?有的同志说,这仅仅是习惯的问题。我想其中恐怕还有别的原因,特别是因为人们在认识上可能还不明白养牛的好处,所以有必要在农村中进行一番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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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竹庵在李广桥西街,街之东西两侧即原辅大男女院所据之恭、定二王府。玉言来书考定,恭、定二王府原系曹氏府邸,则述堂十年来乃与雪公故居邻,又曾数至大观园中,亦曾一出《红楼梦》书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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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书也是我的嗜好,和抽烟一样。但这两件事我其实都不在行,尤其是买书。在北平这地方,像我那样买,像我买的那些书,说出来真寒尘死人;不过本文所要说的既非诀窍,也算不得经验,只是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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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中的雁来红,别名老少年,大概因为它叶老经霜之后,越泛越红,显得年少之故。我国北方和西南各省,听说健康的老年人很多,有的已超过了一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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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开在百花之先,生性耐寒,独标高格,《群芳谱》里,推它居第一位,自可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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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动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会淌眼抹泪,像娘儿们一样。往年读《红楼梦》,读到《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那一回,心中异样的难受,竟掩卷不愿再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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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伯伯是上了年纪了,他的下颊满长着胡须。在他年青的时候,轩昂地挺着胸,伸着肢臂,满有摘取天上的星星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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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一九二七——底冬月初十,因为父亲和姊姊的遭难,我单身从故乡流亡出来,到长沙天心阁侧面的一家小客栈中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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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很有几位恨恨而死的人物。他们一面说些“怀才不遇”“天道宁论”的话,一面有钱的便狂嫖滥赌,没钱的便喝几十碗酒,——因为不平的缘故,于是后来就恨恨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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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对于《语丝》没有恭维过,今天熬不住要说几句了:的确可爱。真是《语丝》之所以为《语丝》。像我似的“世故的老人”是已经不行,有时不敢说,有时不愿说,有时不肯说,有时以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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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现代的画家格罗斯(GeorgeGrosz),中国已经绍介过好几回,总可以不算陌生人了。从有一方说,他也可以算是漫画家;那些作品,大抵是白地黑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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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兄:今天在一个地方看见一张六月廿二日的《世界日报》,那上面有他们从七月一日起要办副刊的广告,说这副刊是请您主撰的,并且有这样一句话:刘先生的许多朋友,老的如《新青年》同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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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遇见一位老乡。他告诉我:“就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庄,发现‘火井’了。”这真是一个喜事。从来不知道有火井的地方,现在居然也有了火井,怎么不叫人高兴呢?可是,在发现了火井以后,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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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十一月,秋高气爽,许多大城市都举行菊花展览会。走进这些展览会,但见纷红骇绿,霞蔚云蒸,一下子总是几百盆几千盆,甚至几万盆,目之所接,无非菊花,真的可说是菊花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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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七年七月下旬,热浪侵袭江南,赤日当空,如张火伞。有朋友从洞庭山邻近的农村中来,我问起田事如何,他说天气越热,田里越好,双季早稻快要收割了,今年还在试种,估计每亩也可收到四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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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了,时隔二十六年,“前度刘郎今又来”,来到了宜兴,觉得这号称江南第一奇的双洞——善卷和张公,还是奇境天开,陆离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来的新的设备,更使人流连欣赏,乐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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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埃及朋友说,金字塔的夜月,朦朦胧胧的,仿佛是富有幻想的梦境。我去,却不是为的寻梦,倒想亲自多摸摸这个民族的活生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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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对于这个问题共分五层。第一层的大意是说:夫妇关系,爱情虽是极重要的分子,却不是唯一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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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我有点苍白的手,卷起纱窗来,在那灰色的云的后面,我看不到我所要看的东西(这东西是常常见的,但它们真的载着炮弹飞起来的时候,这在我还是生疏的事情,也还是理想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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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山中的第三夜了。月色是皎洁无比,看着她渐渐的由东方升了起来。蝉声叽——叽——叽——的曼长的叫着,岭下洞水潺潺的流声,隐略的可以听见,此外,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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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应届毕业的同学在一起谈论,中心的问题是:经过大学文科四年的学习之后,能不能独立地进行学术研究?他们比较一致的意见是能够独立研究,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树立正确的治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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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如此生活,也甚觉乏味。所以到了三十二世纪中间,南非洲起了革命,反抗这种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