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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朋友,看见上海新出的《新人》杂志里登了一篇寒冰君的《这是刘半农的错》,就买了一本寄给我,问我的意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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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游记之二去年3月26日午夜,我从西安到了洛阳。这个城市也是很古老的,又是很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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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而女人看见“男人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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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疯狂的轰炸像百十座火山一齐迸裂了;整个大地接连不断的咆哮着……城里面多少条火蛇,正仿佛从那些火山的喷口里伸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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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汉奸而外,还有半汉奸。此等汉奸虽未公然卖国通敌,可是他们寝食不忘的是他们个人身家的安全。他们利用他们的地位与金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个风声草动,他们比谁也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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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在学术方面,”他说:“先生的治学可以说是广博的,而且是以科学的方法。他不像一般人一样,被埋在书堆里,他是真正能够消化学问,而且能创造学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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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活了短短的五十多年,我可已经见过好几种不同样的国旗了。在小学读书的时候,我已经会说“爱国”两个字。那时候的国旗是黄布上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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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贯》的主角况钟,历史上确有其人。他是明代的一位清官,苏州现在还有况公祠。这个剧的故事,据说,也确有其事。故事是这样的:熊友兰和熊友蕙兄弟是淮安山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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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道坎生活如同一场跋涉,总会有沟沟坎坎。初中刚毕业就碰到了走向成人的第一个坎。那时学生的命运基本由老师决定,尤其是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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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去了,你永远不再回来了。先生!你去了。你去了以后,老年人失掉了快活的谈话伴侣,中年人失掉了热忱的、令人兴奋的同志,少年人失掉了关心的、亲热的先生,孩子们呢,他们失掉了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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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楼窗,在这凌乱的小房,心里感觉到烦恼和愤怒。望出去,是熟识的烟囱。黑烟汹涌着,弥漫着成为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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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题目所标,应该先谈衣,而后才是食,才是住,才是行。但为了暂时躲懒——不!不是躲懒,而是怕热,乃取了一点巧,将一部分陈稿子翻出来加以修改,提前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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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伦敦乘苏联的轮船往列宁格勒的时候,海程经过五天。在这五天里面,每天都有一次讨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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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谈谈我们的“家长”。稍稍留心中国救国运动的人,没有不知道有沈钧儒先生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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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宗杰:你是好游的,我愿同你讲讲我去年在里昂时的游兴。在那里的时候,每年暑假我必到山中或海边旅行,而且每逢礼拜日,只要没有约会或紧要的事务,我也必到乡间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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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任何种的和任何式样的灯,一点点的火光或是照耀的明亮,它们都可以渗透了黑暗,给莫测的黑暗添生了眼睛——任何在黑暗中闪烁的眼睛,不都是美丽的,令人感激的么?我爱灯,爱光,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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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问你:“你喜欢西湖吗?”你一定回答说:“是的,我非常喜欢!”但是,倘若我问你说:“你喜欢后湖吗?”你一定摇一摇头说:“那里比得上西湖!”或者,你竟露着奇异的眼光,反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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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枫到了香港,他见的九龙是几条盘错的运货车的浅轨,似乎有头有尾,有中段,也似乎有隐现的爪牙,甚至在火车头穿度那栅门时似乎有迷漫的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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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济南,便听说杨今甫先生与沈从文先生们由北平来到此处;这是在八月中旬。他们大概是没停住脚,便往南去了,所以没能见面;他们在路上所受的委屈也就无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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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二批材料发表以后,我还纳闷:他们这一群,到底为什么这么干呢?他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呢?看了《人民日报》揭露的第三批材料,我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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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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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见过的鬼都是鼻眼俱全,带着腿儿,白天在街上蹓跶的。夜间出来活动的鬼,还未曾遇到过;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因为我不敢走黑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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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文在学校中,是个问题最多的科目,其中作文教授,尤其是最麻烦讨厌的部分。说起这星期要作文,先生学生都大家害怕,先生怕改文课,学生怕作不好,这是一般学校作文教授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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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有一些儿寒冷。不是除夕么?在我们的火炉上头,还存留了一星儿小小的火焰;一枝梅花横卧在案上,现出了残年的疲倦与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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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风呼啸的夜里,拽着疲倦的腿,沿着碎石子铺成的高低不平的路,我如同一个永远也不休息的旅人,向着市外暂时寄住的家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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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园之菊归途中,我屡屡计画回来后面中国的花鸟,我的热度是很高的。不料回到中国,事事不合心意,虽然我相信这是我偷懒之故,但总觉得在中国的花鸟与在中国的人一样的不易亲近,是个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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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清,被此间主人“投辖”相留,每日吃睡,更无事可做。案头有一部“野书”,叫什么《永庆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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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学习友邦的语言文字,已到中年,我又一度作小学生,与我一样咿哑学习的同学,十之八九在白天都有服务的地方,并且很多有家,有儿女,一到夜晚,就聚在一个课堂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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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汛已经退了,江的两岸露出宽阔的沙滩。靠近水边铺着一片平整的鹅卵石,稍远一些的地上,还留着一层酱黄色的淤积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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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面窗子透进一小块景色。朦胧的有一道屋脊,朦胧的有一团树影,朦胧的有一角天,有几颗闪瞬着的星星,也许朦胧地还有一抹淡淡的月色,在山的背后,或是树的梢头,却被窗栏遮住不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