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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职时,非常羡羡慕退休的同事,然而,等到自己退休后,突然感到有点落寞,整天不知所措,常自言自语问自己,难道后半生就这样坐吃等死?心里委实不甘,考虑多日,我决定写点什么,与其说打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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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说诗与小说,是文学中两大主干,其形式上应行改革之外,已就鄙见所及,说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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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欲海回狂》的历史真是说来话长。第一次见这本书是在民国元年,在浙江教育司里范古农先生的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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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言犹未了,只听得子路子贡……齐声呐喊:法西斯蒂!夫子暗藏怒气,轻声问道:何谓也?大家齐喊:法西斯蒂!夫子微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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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天气是晴朗的。一路上的山势也渐渐地平易了,这预告给我们,不久就可以到达安康附近的平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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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和经验好像是水火不相容的东西。我们常以为只有什么经验也没有的小孩子才会天真,他那位饱历沧桑的爸爸是得到经验,而失掉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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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是现代作家朱自清于1925年所写的一篇回忆性散文。这篇散文叙述的是作者离开南京到北京大学,父亲送他到浦口车站,照料他上车,并替他买橘子的情形。在作者脑海里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父亲替他买橘子时在月台爬上攀下时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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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火炉烧起又灭,灭了再弄着,灭到第三次,我恼了!我再不能抑止我的愤怒,我想冻死吧,饿死吧,火也点不着,饭也烧不熟。就是那天早晨,手在铁炉门上烫焦了两条,并且把指甲烧焦了一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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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读陶渊明诗,有许多篇都很喜欢,其一是《责子诗》。对于此诗,古来有好些人有所批评,其中唯黄山谷跋语说得最好:“观靖节此诗,想见其人,慈祥戏谑可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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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有一个短小精悍的队员来报告道:“我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在我们附近逡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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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内经》的不知道究竟是谁。对于人的肌肉,他确是看过,但似乎单是剥了皮略略一观,没有细考校,所以乱成一片,说是凡有肌肉都发源于手指和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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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人是最好客、最爱交朋友的。解放后的我国人民,更是满腔热情地经常接待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因为接待的人多了,有时也难免有不够周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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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会进行的步骤,也可以说是采取的方式大概不外三种:第一种是大家共同选定一本书本读,然后互相交换自己的心得及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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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郎华告诉我一件新的事情,他去学开汽车回来的第一句话说:“新认识一个朋友,她从上海来,是中学生。过两天还要到家里来。”第三天,外面打着门了!我先看到的是她头上扎着漂亮的红带,她说她来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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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Tchekhov)书简集中有一节道,(那时他在爱珲附近旅行,)“我请一个中国人到酒店里喝烧酒,他在未饮之前举杯向着我和酒店主人及伙计们,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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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爱夜的人,也不但是孤独者,有闲者,不能战斗者,怕光明者。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普覆一切人,使他们温暖,安心,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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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有一个朋友到一家电影院去画广告,月薪四十元。画广告留给我一个很深的印象,我一面烧早饭一面看报,又有某个电影院招请广告员被我看到,立刻我动心了:我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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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了东北小城——盘锦秋天的美妙体验后,朋友们也被小城秋天的美景、美食所陶醉,同时,很多朋友对小城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迫切想知道冬天的景致,特别是南方的朋友对东北的冬天充满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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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学里,哲学系应该是最不时髦的一系,人数应该最少。但北大的哲学系向来有不少的学生,这是我常常诧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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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文法书有一种特殊的趣味。有一时曾拿了文法消遣,仿佛是小说一样,并不想得到什么实益,不过觉得有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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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窗外飘着两只风筝,一只是颜色纯红的雄鹰,另一只看不出形状,花中带绿的外表,它们并排飞着,迎风起舞,俏皮,活泼,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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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细碎的木屑、油罐、颜料罐子,不流通的空气的气味,刺人鼻孔,散散乱乱地混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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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树上,渐渐有点害怕,太阳也落下去了;树叶的声响也唰唰的了;墙外街道上走着的行人也都和影子似的黑丛丛的;院里房屋的门窗变成黑洞了,并且野猫在我旁边的墙头上跑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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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讲这个题目?因为古时的书院与现今教育界所倡的“道尔顿制”精神大概相同。一千年以来,书院实在占教育上一个重要位置,国内的最高学府和思想的渊源,唯书院是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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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语丝》,于今已经隔了三十多年的光阴,在中年的人听来,已有生疏之感,更不要说少年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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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时节,我向来不特别的注意。拿清明说吧,上坟烧纸不必非我去不可,又搭着不常住在家乡,所以每逢看见柳枝发青便晓得快到了清明,或者是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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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同乡朋友:今天我看见这么多朋友来听我说话,觉得非常感动,无论什么人,见到这样多人的欢迎,都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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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世界因为生产过剩,所以闹经济恐慌。虽然同时有三千万以上的工人挨饿,但是粮食过剩仍旧是“客观现实”,否则美国不会赊借麦粉给我们,我们也不会“丰收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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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夜夜出去在寒月的清光下,到五里路远一条僻街上去教两个人读国文课本。这是新找到的职业,不能说是职业,只能说新找到十五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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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来常想能够有工夫写几节“畸人所知录”下来,因为我知道有不少的人,在社会上很有点声名,当作是个奇人,但是据我所知的事实,却实在是平平常常的,觉得有说明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