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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在一起讨论艺术欣赏问题,意见颇不一致。我在谈话中说起古代的艺术作品有一种强烈的魅力,几位朋友都不以为然,他们开玩笑地说我是“复古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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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讨厌八股,但是谁也没有彻底清除得了八股的毒害,而八股的余孽却阴魂不散,还到处兴妖作怪,借尸还魂。这个情况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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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读书,就应该拿起书来,一字一句地认真读下去,为什么会有空喊的呢?空喊读书的,可能有几种人:第一种人因为自己没有养成读书的习惯,坐不住,安不下心,读不下去,但是又觉得读书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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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种人时常为文章所苦。一种是工作特别忙的人。他们安排不好时间,有很多思想和意见,也有很多材料和观点,装满在脑海里,就是写不出来,觉得非常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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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阴历正月初九,按照过去民间的风俗,这一天算是“玉皇诞”。人们在这一天,都得恭恭敬敬地去向“玉皇上帝”叩头行礼,贡献祭品,祈求上天降福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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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见有人说:“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医生说是上火了。”于是吃下一两服清凉剂,很快就好了。这里所谓“上火”,到底是什么回事呢?回答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每个人的修养似乎也颇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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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不署真姓名,而用笔名,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过去许多作者都曾经这样做,现在仍然有许多作者这样做,这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在于有的同志不赞成使用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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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不必求多,而要求精。这是历来读书人的共同经验。为了突出地表明读书要少而精的道理,我想最好把宋代赵普的“半部《论语》治天下”的例子拿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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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市公共汽车公司第四路环行汽车上,前天发生了一场吵嘴的事情。一位目击者叙述当时的情形说:当着四路环行汽车经过东单站的时候,上车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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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武同志的漫画《……遭灾》最近在《光明日报》副刊上发表了之后,有一位编辑同志对我说,不久以前,他处理了一篇很长的稿子,恰恰是在办公室的电话上,给那位青年作者耍了态度,大概这幅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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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山东电影制片厂最近拍摄了一部纪录片,是介绍泰山的名胜古迹和自然风光的。其中出现了古迹“舍身崖”的镜头。有的同志因此对舍身崖这个古迹的来历和意义发生了兴趣,要做一番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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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时常一个人站在阴云密布之下一动不动,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是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可往事如烟又让我找不到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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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月色》是朱自清任教清华大学时所写的一篇散文。文章写了荷塘月色美丽的景象,含蓄而又委婉地抒发了作者不满现实,渴望自由,想超脱现实而又不能的复杂的思想感情,为后人留下了旧中国正直知识分子在苦难中徘徊前进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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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长子长孙,所以不到十一岁就说起媳妇来了。那时对于媳妇这件事简直茫然,不知怎么一来,就已经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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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诗经》中的名句。每逢阳春三月,见了那烂烂漫漫的一树红霞,就不由得要想起这八个字来,花枝的强劲,花朵的茂美,就活现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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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鸭颇有好感,是早年读了苏东坡“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两句诗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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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滩绕百千湾,几日离肠九曲环。一棹画眉声里过,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读了这一首清代诗人徐阮邻氏的诗,从第一句读到末一句细细地咀嚼着,辨着味儿,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里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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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完毕了,我和另一个同伴由车站雇了两部洋车,拉到我们一向所景慕的岳阳楼下。然而不巧得很,岳阳楼上恰恰驻了大兵,“游人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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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回已经说过“什么主义都与中国无干”的话了;今天忽然又有些意见,便再写在下面:我想,我们中国本不是发生新主义的地方,也没有容纳新主义的处所,即使偶然有些外来思想,也立刻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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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一个四平八稳,给小酒馆打杂,混一口安稳饭吃的人,不幸认得几个字,受了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想求起智识来了。那时我在乡下,很为猪羊不平;心里想,虽然苦,倘也如牛马一样,可以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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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人们一遇到不大看惯的东西,总不免以为他古怪。我还记得初看见西洋人的时候,就觉得他脸太白,头发太黄,眼珠太淡,鼻梁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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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时我最讨厌阿金。她是一个女仆,上海叫娘姨,外国人叫阿妈,她的主人也正是外国人。她有许多女朋友,天一晚,就陆续到她窗下来,“阿金,阿金!”的大声的叫,这样的一直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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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绵绵后,院子里的瀑布小番茄快熟了,果子五颜六色,一串串如成熟的葡萄般大小,颗颗饱满圆润,水嫩多汁。植株有一人多高,株顶被三角支起来的木棍架着,繁茂的绿叶丛中,自上而下并排结对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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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春已至,又到了一年最有生机的季节,虽还不是春风习习,却已是晓暮路易行了。今年的春季,来得异常晚,寒气未尽,风也余留着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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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间,正在吃饭的时候,管门人来告诉:“外面有人找。”踏着雪,看到铁栅栏外我不认识的一个人,他说他是来找武术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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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寂寞了,“北国”人人感到寂寞。一群人组织一个画会,大概是我提议的吧!又组织一个剧团,第一次参加讨论剧团事务的人有十几个,是借民众教育馆阅报室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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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压到剧团的头上,陈成的白面孔在月光下更白了。这种白色使人感到事件的严重。落过秋雨的街道,脚在街石上发着“巴巴”的声音,李,郎华,我们四个人走过很长的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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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中学教育开始看重文言,在语文教科书中加入些文言教材,因此时常听到诉苦的话,觉得不易搞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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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翁是很好的一种玩具,不知道为什么在中国不很发达。这物事在唐朝就有,用作劝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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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近时看报,常见到塞浦路斯的名字。这个地名同时给我两个不同的感觉,其一是愉快的记忆,其二是不愉快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