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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在一篇关于朱舜水的文章里,引用《先哲丛谈》,牵连的说到陈元赟。据芳贺矢一的《日本汉文学史》,今关天彭的《日本流寓之明末诸士》,小畑利三郎的淮王常清与陈元赟之诸研究,查出陈氏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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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凉,王母暴已过,我年例常患枯草热,也就复发,不能做什么事,只好拿几种的小话选本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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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实斋是一个学者,然而对于人生只抱着许多迂腐之见,如在《妇学篇书后》中所说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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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兄:承示你同伯奇兄的论国民文学的信,我觉得对于你们的意见能够充分了解。传道者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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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一个人在他的少年时代总有一两件可笑的事情,或是浪漫的恋爱,或是革命的或是复古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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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园兄,你应该还记得“夜航船”的趣味罢?这个趣味里的确包含有些不很优雅的非趣味,但如一切过去的记忆一样,我们所记住的大抵只是一些经过时间熔化变了形的东西,所以想起来还是很好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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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碧血录》是我所见林琴南先生最新刊的小说。我久不读林先生的古文译本,他的所有“创作”却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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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是一篇童话。文学的童话到了丹麦的安徒生(HansChristianAndersen)已达绝顶,再没有人能够及他,因为他是个永远的孩子,他用诗人的笔来写儿童的思想,所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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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和经验好像是水火不相容的东西。我们常以为只有什么经验也没有的小孩子才会天真,他那位饱历沧桑的爸爸是得到经验,而失掉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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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我却没有送你。我那天不是对你说过,我不去送你吗?送你只添了你的伤心,我的伤心,不送许倒可以使你在匆忙之中暂时遗忘了你所永不能遗忘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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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张我们应当衣袋里放一本小簿子,心里一涌出什么巧妙的念头,就把它抓住记下,免得将来逃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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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了,我爱的中国,我全心爱着的中国。当我倚在高高的船栏上,见着船渐渐的离岸了,船与岸间的水面渐渐的阔了,见着许多亲友挥着白巾,挥着帽子,挥着手,说着Adieu,Adieu!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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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绅士的黄金时代,曾经有过自己的艺术。譬如“乾嘉之世”,或者更神秘些,“唐虞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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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鹦武[鹉]飞集陀山。山中大火,鹦武[鹉]遥见,入水濡羽,飞而洒之。天神言:‘尔虽有意志,何足云也?’对曰:‘尝侨居是山,不忍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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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说:“只有人道主义的文学,没有狗道主义的文学。”然而,我想:中国只有狗道主义的文学,而没有人道主义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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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家生活在我国的首都北京,对于北京的今天,人人都很关心,人人都很熟悉,这是很自然的,也是完全应该的;而对于北京的昨天,知道的人就比较少,甚至有的人简直对过去的事情很不了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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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劳动力能够创造社会的一切财富;人的劳动力本身也就是最大的社会财富。因此,爱护劳动力是发展生产、使国家富强的重大措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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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许多孩子都喜欢看《克雷诺夫寓言》,因为这位十九世纪初期的俄罗斯作家,用了他自己认为是“半说半笑”的寓言形式,代替了“一本正经的说教”,证实了许多“神圣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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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种人时常为文章所苦。一种是工作特别忙的人。他们安排不好时间,有很多思想和意见,也有很多材料和观点,装满在脑海里,就是写不出来,觉得非常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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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人说,某甲很有涵养,某乙缺乏涵养,如此等等,议论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但是,实际上却往往没有一定的标准。究竟什么是涵养?符合什么样的标准,才算有涵养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和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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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不署真姓名,而用笔名,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过去许多作者都曾经这样做,现在仍然有许多作者这样做,这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在于有的同志不赞成使用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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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题目,一定会有人觉得很奇怪。可不是吗?我们要养成读书的习惯,这是可以理解的。为什么读书也要讲“姿势”?这就难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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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个题目,也许有人不了解是什么意思。文章的长短问题不是早有定论了吗?为什么又要提起它?难道它还没有解决不成?是的。文章的长短问题从表面上看好像已经解决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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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是“特技”非常发达的国家。各行业的劳动人民,世代相传,都有一整套独特的本领,这是极其可贵的。举出最普通的例子来说,当你随便走进一家澡堂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些老工人,能够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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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现在将三十二篇未编的文稿重阅一遍,选得二十九篇。又把在别的报刊上发表的短文选了一篇加上,补足三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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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广播学院的一个同学来信,告诉我说,他最近发现了长发的奇迹。事情是这样的:今晚我从实验剧场看戏回来,乘坐十三路公共汽车的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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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市公共汽车公司第四路环行汽车上,前天发生了一场吵嘴的事情。一位目击者叙述当时的情形说:当着四路环行汽车经过东单站的时候,上车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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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从石家庄到上海之间的传信鸽比赛消息,曾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我接触到一些朋友似乎因此特别喜欢鸽子,都打算养一对美丽的小鸽子加以训练,并且创造了几个很好听的称呼,准备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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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长子长孙,所以不到十一岁就说起媳妇来了。那时对于媳妇这件事简直茫然,不知怎么一来,就已经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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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读书人向来不大在乎东西。“家徒四壁”不失为书生本色,做了官得“两袖清风”才算好官;爱积聚东西的只是俗人和贪吏,大家是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