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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诗人中间,有一个人为我所最佩服,这就是黄公度。公度名遵宪,是广东嘉应州人,曾参与戊戌政变,但是他政治上的主张不及文学上的更为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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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言,“以鸟鸣春。”现在已过了春分,正是鸟声的时节了,但我觉得不大能够听到,虽然京城的西北隅已经近于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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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行者站在灵霄殿外,耀武扬威的不服气。如来伸出一只手掌道:“你有多大本领?能不能跳出我的手心?”孙行者大笑道:“我的师父曾传授给我七十二般变化,还教我筋斗云,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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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月前中国报上载,托尔斯泰著作被俄国社会主义政府禁止,并且毁书造纸,改印列宁著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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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钟左右,在暗淡的灯光中,屋子里显得紧张而又零乱,黑暗的影子在各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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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从早晨就在这山城上飘散着,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冒着雨,我到公园的操场去参加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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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会叫我在未离南方赴北方之前在这里谈谈,我很高兴,题目是为什么读书。现在读书运动大会开始,青年会拣定了三个演讲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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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纪时希腊厌世诗人巴拉达思作有一首小诗道,(Pollalaleis,anthrope.——Palladas)“你太饶舌了,人呵,不久将睡在地下;住口罢,你生存时且思索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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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伏园兄:我已于本月初退院,搬到山里来了。香山不很高大,仿佛只是故乡城内的卧龙山模样,但在北京近郊,已经要算是很好的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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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别康桥》)志摩这一回真走了!可不是悄悄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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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林著《念堂诗话》卷二中有一则云:“《日知录》谓古卖糖者吹箫,今鸣金。予考徐青长诗,敲锣卖夜糖,是明时卖饧鸣金之明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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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Tchekhov)书简集中有一节道,(那时他在爱珲附近旅行,)“我请一个中国人到酒店里喝烧酒,他在未饮之前举杯向着我和酒店主人及伙计们,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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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摩耳(J.H.Moore)给某学校讲伦理学,首五讲是说动物与人之“蛮性的遗留”(SurvivalofSavage)的,经英国的唯理协会拿来单行出版,是一部很有趣味与实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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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话作辩护,未免有点同善社的嫌疑。但是,只要我自信是凭了理性说话,这些事都可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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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修甫著《武林市肆吟》百首,其九十一云:“纸筩樟屑火微熏,药气烟浓夜辟蚊,胜卧清凉白罗帐,青铜钱止费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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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思想,差不多是防身的武器,可以批评什么主义,可以避免一切纷扰。我们人总以为思想只有智识阶级才有,可是这是不尽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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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得很,我不单是怕狗,而且怕猫,其实我对于六合之内一切的动物都有些害怕。怕狗,这个情绪是许多人所能了解的,生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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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来常想能够有工夫写几节“畸人所知录”下来,因为我知道有不少的人,在社会上很有点声名,当作是个奇人,但是据我所知的事实,却实在是平平常常的,觉得有说明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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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一个旧的纸护书来,检点里边零碎纸片的年月,最迟的是民国六年三月的快信收据,都是我离绍兴以前的东西,算来已经过了二十一年的岁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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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脚骨”——读若Phacahkueh,是我们乡间的方言,就是说“无赖子”,照王桐龄教授《东游杂感》的笔法,可以这样说:——破脚骨官话曰无赖曰光棍,古语曰泼皮曰破落户,上海曰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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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博物院带画院,只检大的说,足足有十个之多。在巴黎和柏林,并不“觉得”博物院有这么多似的。柏林的本来少些;巴黎的不但不少,还要多些,但除卢佛宫外,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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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住过六年,但只在东京一处,那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其时正是明治时代的末期,在文学上已经过了抒情的罗曼主义运动,科学思想渐侵进文艺领域里来,成立了写实主义的文学,这在文学史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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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欲海回狂》的历史真是说来话长。第一次见这本书是在民国元年,在浙江教育司里范古农先生的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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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题目,不禁微笑,笑我自己毕竟不是个道地的“心力克”(Cynic)。心里蕴蓄有无限世故,却不肯轻易出口,混然和俗,有如孺子,这才是真正的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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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做大事业,人或笑之,以为无益。其实不然。天下多少事业,皆起于一二人之梦想。今日大患,在于无梦想之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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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五)先生告诉我说,众位在这里研究图书馆学,每星期请专家来讲演。我这个人,可以说是不名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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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过了二十多年,我自然也是常常哭,常常笑,别人的啼笑也看过无数回了。可是我生平不怕看见泪,自己的热泪也好,别人的呜咽也好;对于几种笑我却会惊心动魄,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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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的题目,就是“科学的人生观”,研究人是什么东西?在宇宙中占据什么地位?人生究竟有何意味?因为少年人近来觉得很烦闷,自杀、颓废的都有,我比较至少多吃了几斤盐,几担米,所以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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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三百首》是古诗文选本最通行的一种,百余年来,风行全国;至“五四”以后,说它是“陋”书,似乎一时衰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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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傍晚,妻得到孔德学校的陶先生的电话,只是一句话,说:“齐可死了——。”齐可是那边的十年级学生,听说因患胆石症(?)往协和医院乞治,后来因为待遇不亲切,改进德国医院,于昨日施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