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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是从下生以来第一次被喜悦抓得紧紧的,他觉得自己是大了,大到几乎不可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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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北京大学第二十二周年的纪念日。承校长蔡先生的好意,因为我不日就要往欧洲去了,招我来演说,使我能与诸位同学,有个谈话的机会,我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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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确,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请收回你底手罢,我没有。真可怜呢,也许我比你更为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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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同游丝和网膜,我们的心是给牵挂住了。肩着重负,我们的脚步无奈何地移动在密林之中;路潮湿而且泥泞,有冷汗渗透了我们的头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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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历日。”这是一句古话,然而我在山中却把历日记得很清楚。我向来不记日记,但在山上却有一本日记,每日都有二三行的东西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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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妇女节,现在一般人只知道“三八”节,谁都不会想到中国古代也有妇女节。这个妇女节的由来,虽然带了很大的神话成分,但是它主要是以生产劳动、恋爱和婚姻问题为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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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差不多同时接到三份以上的喜柬。迎娶的或出嫁的,都择定了一个相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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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更冷静,更沉默的挟着过去的遗什去走向未来的。我四周有狂风,然而我是掀不起波澜的深潭;我前边有巨涛,然而我是激不出声响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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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是长在水乡的多年生草,据说初生时名葭,未秀时名芦,长成时名苇,《诗经》所咏的“蒹葭苍苍”,就是指新芦而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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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间许多次大小战争,战死了不知多少人,为“讨赤”也;执政府前开排枪,打死请愿者四十七,伤百余,通缉“率领暴徒”之徐谦等人五,为“讨赤”也;奉天飞机三临北京之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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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朔尔还有一种不满于批评家的批评,是说所谓批评家好“漫骂”,所以他的文字并不是批评。这“漫骂”,有人写作“嫚骂”,也有人写作“谩骂”,我不知道是否是一样的函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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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退日本暴寇,我们的头上便老顶着炸弹。这是大中华空前的劫难,连天空也被敌人污辱了。我们相信的公道的青天只静静的不语,我们怎样呢?空前的劫难,空前的奋斗,这二者针锋相对;打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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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稀拉胡涂的又过了一年!年年在元旦都有一些雄心,想至少也要作出一件半件惊心动地的事,可是到除夕一清算,只是欠了一点钱,旁无可述;惨笑一下,听着放爆竹而已!不过,认真的去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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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准备早饭,同时打开了窗子,春朝特有的气息充满了屋子。在大炉台上摆着已经去了皮的地豆,小洋刀在手中仍是不断地转着……浅黄色带着弹性似的地豆,个个在炉台上摆好,稀饭在旁边冒着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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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之要素为:甜蜜的恋爱,礼教上不许的,多多有各种手段的,有智者的纷纠。他们的舞台有古时的升官发财,现时的经理发财,古时的后园亭子,现时的旅馆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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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为事实之母”,这句话好像是很合于真理的,尤其是因为很耳熟的一句成语,我们往往不假思索地把它认为确切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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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和诸位谈过了“故事的象征”,现在要在这一个观点之下来谈逆流中的一个文化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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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了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摄制的《宝岛游记》。它介绍了海南岛的风光,其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在海滨矗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天涯”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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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击者同事中很多人都很注意她,说她美丽;但是我却看不出她到底美丽在什么地方。她自己说,她嗜好文学,会唱歌曲,还演过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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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香花遍地香,众香国里万花香。香精香料皆财富,努力栽花朵朵香。”这是我于一九六○年七月听了号召各地多种香花而作的《香花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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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百卉凋零的季节,我家廊下,却有异军突起,那就是一大株盆栽的鸟不宿。这株鸟不宿原为苏州老园艺家徐明之先生手植,在我家已有二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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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能仙天与奇”,这七个字中嵌着“水仙”二字,原是宋代诗人刘邦直咏水仙花的,以下三句是:“寒香寂寞动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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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寒云盟兄逝世以来,已二十余年了;当他逝世十六周年时,因八月三十一日是他的冥诞,他的门弟子等,特在上海净土庵讽经追荐,只因我在吴中,未得通知,不曾前去致祭,真觉愧对故人!记得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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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桃花坪,快要到宝庆的一段路上,有好几个规模宏大的石榴园。阴历九月中旬,石榴已经长得烂熟了;有的张开着一条一条的娇艳的小口,露出满腹宝珠似的水红色的子儿,逗引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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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来的老例,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霉的时候,总要和文人学士扳一下子相好。做牢靠的时候是“偃武修文”,粉饰粉饰;做倒霉的时候是又以为他们真有“治国平天下”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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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近报上说,江西人第一次看了坦克车。自然,江西人的眼福很好。然而也有人惴惴然,唯恐又要掏腰包,报效坦克捐。我倒记起了另外一件事:有一个自称姓“张”的说过,“我是拥护言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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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去年买到一个日历,大洋二角五分,上印“上海魁华书局印行”,内容看不清楚,因为用薄纸包着的,我便将他挂在柱子上。从今年一月一日起,我一天撕一张,撕到今天,可突然发见他的奇怪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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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国十九年七月到二十三年秋初,我整整的在济南住过四载。在那里,我有了第一个小孩,即起名为“济”。在那里,我交下不少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我从那里过,总有人笑脸地招呼我;无论我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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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会务,自有会刊——已出到十二期——报告一切,用不着我再说什么。可是,因交通不便,邮递阻滞,恐怕有许多关心“文协”的人无从看到会刊,故愿代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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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写过一篇短文,略论文艺与教育的关系。我的意思是教育者万不可忽视新文艺在青年学子中的影响。新文艺的的确确是青年们的精神食粮,凡欲知道青年思想,心理的,就没法把文艺割弃,而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