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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是个尊重自由的国家,从伦敦海德公园(HydePark)可以看出。学政治的人一定知道这个名字;近年日报的海外电讯里也偶然有这个公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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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从今年起,陈源(即西滢)教授要不管闲事了;这豫言就见于《现代评论》五十六期的《闲话》里。惭愧我没有拜读这一期,因此也不知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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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因为知用中学的先生们希望我来演讲一回,所以今天到这里和诸君相见。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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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主席,各位同学:我刚才听见主席说今天大家都非常愉快和兴奋,我想大家一定会提出抗议的,在这大热的天气,要大家挤在一起受罪,我的内心感到实在不安,我首先要向各位致百分之百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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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地大物博,风俗与土产随地各有不同,因为一直缺少人纪录,有许多值得也是应该知道的事物,我们至今不能知道清楚,特别是关于衣食住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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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凉风从台湾海峡吹来。路旁的金合欢花散出甜丝丝的清香。厦门的夏夜是迷人的。我的心却有点发紧,不能平静——我正在一步一步走近吴才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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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蓬莱是个偎山抱海的古城,城不大,风景却别致。特别是城北丹崖山峭壁上那座凌空欲飞的蓬莱阁,更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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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记之一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今年不大写东西,而写给《莽原》的尤其少。我自己明白这原因。说起来是极可笑的,就因为它纸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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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是一种艺术。咱们的先人就懂得贴春联,点红灯,换灶王像,馒头上印红梅花点,都是为使一切艺术化。爆竹虽然是噪音,但“灯儿带炮”便给声音加上彩色,有如感觉派诗人所用的字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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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细碎的木屑、油罐、颜料罐子,不流通的空气的气味,刺人鼻孔,散散乱乱地混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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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地球中央!右手抚抱喜马拉雅,左手揽住了长白、兴安岭;四万万八千万缕活跳的血脉环绕我全身。无尽的,汪洋的生命,太平洋永生不断的波纹——长在我的怀里,泛滥在我胸前!我站在地球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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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的秋天是诗境的。设若你的幻想中有个中古的老城,有睡着了的大城楼,有狭窄的古石路,有宽厚的石城墙,环城流着一道清溪,倒映着山影,岸上蹲着红袍绿裤的小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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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答连嵩卿》(一)所谓“天地之性即我之性,岂有死而遽亡之理?”此说亦未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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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目是我在山东道上想着的,后来曾在天津学生联合会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又在唐山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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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月七日,是旧历的除日。天阴着,落着细细的雨星。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几个人一同到外边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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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滴到天明,空中荡漾着乳白色的雾气。雨丝微斜地飞着,把庭院中的盆花和檐前的一列芭蕉浇洗得更青翠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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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讲的成都的一条街,便是现在成都市人民委员会大门外的人民南路。(按照前市人民政府公布过的正式街名,应该是人民路南段,但一般人偏要省去一字,叫它人民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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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圣陶兄:我等八月二十二日由北平动身,二十四日到哈尔滨。这至少是个有趣的地方,请听我说哈尔滨的印象。这里分道里,道外,南岗,马家沟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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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热天,承诸位特别跑到这里来听我来讲话,我是觉得非常的感激。青年会的几位先生,特地组织这一个青年读书互助会,并且发起这样一个演讲周,亦非常值得赞助,在我个人,以为能够几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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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讲讲中国最缺乏的一类文学——传记文学。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传记文学有特别研究,而是因为我这二三十年来都在提倡传记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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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年六月九日离纽约。十日晨到绮色佳,寓韦女士之家。连日往见此间师友,奔走极忙。在绮五日(十日至十四日),殊难别去。韦夫人与韦女士见待如家人骨肉,尤难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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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经上来了,大概已是十点钟的光景,然而我们的肚子里还是空空的。我们三个人来回在大街上走了几次,到底寻不出一家饭铺,觉得非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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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周报》二五一期里,西谛先生谈起《呐喊》,尤其是《阿Q正传》。这不觉引动我记起了一些小事情,也想借此来说一说,一则也算是做文章,投了稿;二则还可以给要看的人去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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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有种种说法,但是总括看来,只有两种说法是真有区别的。一种是把“不朽”解作灵魂不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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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作人先生所译的日本与谢野晶子的“贞操论”(《新青年》四卷五号),我读了很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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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略谈中国的俳文,这件事却是不大容易,因为古人对于俳谐这东西大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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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渐低,水渐渐阔,眼界逐渐扩大,心情也就更觉得舒畅些了。下午三点钟,我们就到达了高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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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最没有根据而又最有毒害的妖言是讥贬西洋文明为唯物的(Materialistic),而尊崇东方文明为精神的(Spirit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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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这个值得纪念的仪式完毕之后,你们就被列入少数特权分子之列——大学毕业生。今天并不是标示着人生一段时期的结束或完毕,而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一个真正生活和真正充满责任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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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7月3日到7月7日,我们几个朋友——金旬卿先生,金仲藩先生和他的儿子建午,任叔永先生和他的夫人陈衡哲女士,我和我的儿子思杜,共七人——走遍了平绥铁路的全线,来回共计一千六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