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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北京通俗讲演所请我讲演“丧礼改良”,讲演日期定在十一月二十七日。不料到了十一月二十四日,我接到家里的电报,说我的母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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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汪长禄先生来信昨天上午我同太虚和尚访问先生,谈起许多佛教历史和宗派的话,耽搁了一点多钟的工夫,几乎超过先生平日见客时间的规则五倍以上,实在抱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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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搜集一点乡贤著作,二十余年来多少有所得,可是说到杨大瓢,却颇使我为难,他的著书不知怎的这么不容易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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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督庐日记抄》卷十三,光绪丁未四月下云:“初七日,往返田塍,见野花,指问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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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青城山去!”春假以前,许多人都这样嚷着。教书生活之腻人,凡是教书的人都有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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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柔美风韵之外,还带有一种描写不出奇异的美;甜蜜的,迷人的,最引人发笑的,然而是这样的动人的情绪又会使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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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潇洒的秋天,飘着零雨,我坐在电车里,看到沿途店里的伙计们差不多都是懒洋洋地在那里谈天,看报,喝茶喝茶的尤其多,因为今天实在有点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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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自古流传的两句话:一是“衣食足则知荣辱”,见于《管子·牧民》篇,一是“民以食为天”,是汉朝郦食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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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我在一个中学里教书。学校的所在地是离我的故乡七八十里的山间,然而已是邻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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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记之二也还是我在厦门的时候,柏生从广州来,告诉我说,爱而君也在那里了。大概是来寻求新的生命的罢,曾经写了一封长信给K委员,说明自己的过去和将来的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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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点病,的确也是一种福气。不过这里有两个必要条件:一要病是小病,并非什么霍乱吐泻,黑死病,或脑膜炎之类;二要至少手头有一点现款,不至于躺一天,就饿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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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八月十三日到济南的。城里能逃走的人已走了许多——据说有二十万左右。十四日,青岛紧张,于是青岛的人开始西来,到济南的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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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社会,当然和研究社会学的方法有关系。但这两种方法有不同的地方。就是社会学所研究的是社会状况,社会问题是研究个人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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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东西文化的界线我离了北京,不上几天到了哈尔滨,在此地我得了一个绝大的发现:我发现了东西文明的交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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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独立》一零三期)里有寿生先生的一篇文章,题为《我们要有信心》。在这文里,他提出一个大问题:中华民族真不行吗?他自己的答案是:我们是还有生存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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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立》第一零三期,我写了一篇“信心与反省”,指出我们对国家民族的信心不能建筑在歌颂过去上,只可以建筑在“反省”的唯一基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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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讲的题目,发表出来的是“眼前文化的趋向”,后来我想了想恐怕要把题目修改几个字,这题目叫作“眼前世界文化的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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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抱歉,辅仁大学的很多朋友几次要我来说几句话,可是一年以来,在外面跑了半年,很少时间,直到今天,才得和诸位见面,今天是应辅仁大学国文系之约来的,想到的“考证学方法之来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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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和菜叶都蒙盖上灰白色的霜,山上黄了叶子的树,在等候太阳。太阳出来了,又走进朝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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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才子佳人信有之”才子佳人,是一句不时髦的老话。说来也可怜得很,自从五四以后,这四个字就渐渐倒霉起来,到现在是连受人攻击的资格也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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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晨5时起床,6时半到绥远车站,预备向包头走。因二次车迟到的缘故,等到8时半方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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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近几十年来,世界上有两个女子在教育方法上有重大的发明,在教育制度上有特别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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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Rome)是历史上大帝国的都城,想像起来,总是气象万千似的。现在它的光荣虽然早过去了,但是从七零八落的废墟里,后人还可仿佛于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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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从哪里说起?等到你要说话,什么话都是那样渺茫地找不到个源头。此刻,就在我眼帘底下坐着是四个乡下人的背影:一个头上包着黯黑的白布,两个褪色的蓝布,又一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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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庙茶亭,街头路尾,只有要饭叫花的人,只有异乡流落的人,只有无家可归的破落户,只有远方云游的行脚僧,才在那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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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呀,请你祝福我,帮助我驱除览稿之念,好让我平安地过活,把你的爱女养大成人。她,是你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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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记还未写上一字之前,先做序文,谓之豫序。我本来每天写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大约天地间写着这样日记的人们很不少。假使写的人成了名人,死了之后便也会印出;看的人也格外有趣味,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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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我今天所讲的,就是黑板上写着的这样一个题目。中国文学史,研究起来,可真不容易,研究古的,恨材料太少,研究今的,材料又太多,所以到现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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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八年的故事,这故事,我讲了好几次。而每当我读了一节关于学生运动记载的文章之后,我就想起那年在哈尔滨的学生运动,那时候我是一个女子中学里的学生,是开始接近冬天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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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午睡醒来,见才拿在手中的一本《陶集》,皱折了倒在枕畔。午饭时还阴沉的天,忽快晴了,窗外柳丝摇曳,也和方才转过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