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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印度卡瑪拉姊妹的表演後作假如有什麼好書使你讀了一次之後,還想再讀兩次三次的話,有什麼風光明媚的山畔水涯,使你到過一次之後,還想再去兩次三次的話,那麼,那些好書或那些風景區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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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剛給你一信,現在又要給你寫信了。上午9時半早餐後,出發遊昭君墓。墓在綏遠城南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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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也是有主人的。對於有些人這是世紀末;對於另外一些人這也許是世紀初——黃金時代的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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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中國識字的人很少。然而咱們沒有統計過,如果說中國的識字人只有一萬,或者兩萬,大概你總要搖頭罷?可是,事實上所謂新文學——以及“五四式”的一切種種新體白話書,至多的充其量的銷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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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鄒韜奮編譯的《革命文豪高爾基》……想着,也許這是——一本好書,誠心誠意地寫了的,不少人讀着它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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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軍的兵士是多麼的愚蠢哪,他們整排整列地呆站在那絕無軍事設備的S城的街頭,當作最優美的獵取物一樣,讓他們的敵人——N軍用十一年式的手提機關槍輕便地掃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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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長騎着高大壯健的白馬,這白馬是比他自己還要驕傲得多的,它迅急地奔馳着,蹄梢在堅實的馬路上發出“啪噠”的聲音,散亂地遍佈在馬路上的兵士們一聽見這聲音,遠遠地就讓開了一條寬闊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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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那從行伍回來的老同志開始說了,——這樹林,他還可以更確鑿一點說,正和他們村子背後的樹林一樣,有着高高的鴨子樹;旁邊是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裏的水無論盛滿或乾涸都是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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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伊正坐在窗邊桌上的燈下縫衣,右手一起一落動作的姿勢,在牆上映出同樣的黑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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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裏拿着一本書,坐在椅上看得出神,頭兒不知不覺地俯得離看的書只有寸許遠,似乎要鑽入書裏去一般!在她這半沉醉的神經裏,微感得手中的書好似漸漸披上—層灰色的幕,字形有些模糊,但是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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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南遊於楚的時候,有一天,楚國的葉公居然向子路打聽起孔子的爲人來:——你們的先生,孔仲尼,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物呢?爲什麼你們大家都甘心給他老先生趕着車,困苦顛連地跟着他東西南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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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裏所要說的春天的菜,是柳花菜。不嘗柳花菜者,已廿餘年。每到初春,望見柳樹嫩綠的枝葉,舌端便朦朧地泛起苦味的芳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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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兩個字真是掛在我們嘴邊兒上的。我們說,“你這個主意很好。”“你這篇文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