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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穿着那套绿色的军装,一只空袖筒在风中来回地晃荡,红军战士勤恳又朴实的作风,原样地保留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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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蓝的海洋深处,暗礁的底里,起了一些些的微波,我们永世也看不见。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它可直远到世界的边际啊!在星光死尽的夜,荒村破屋之中,有什么个人呜呜的哭着,我们也永世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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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去了,我看见的是不出烟的烟囱,我看见的是赤脚的孩儿满街走!去年到德国去,火车开进德境,满眼都是烟囱,可以看出当初工业之盛;但现在是十个里九个没有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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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旁边什么人家的顽皮孩子,将几朵不知名的,白色的鲜花扯碎了,一瓣瓣的抛弃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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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邓文滨所作《醒睡录》(同治七年成书,光绪初申报馆出版)第三卷中有“京华二好二丑”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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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耗传来,知道七年前曾与我们小有周旋的荆生将军,竟不幸而为仇家暗杀了。这件事,真使我们无论为友为敌的,都要起相当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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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贡此意于全国学界同人苏州人打架,把辫子往头上一盘,握着拳头大呼三声“来!来!来!”到真要打了,他却把辫子往后一抹,发脚便逃,口中说声“今天没吃饱饭,不打你,明天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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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也怜侬所作《海上花列传》,现由上海亚东图书馆标点重印。当其清样打成时,恰巧我经过上海,馆中就把校阅清样这一件事嘱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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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真斯编)欧美人总爱谈东方的事情,尤其是东方的艺术,东方的哲学和文学等。可是他们对于东方的了解常有欠缺透彻的地方;或者因为他们不能够十分明白我们这古色斑斓的东方,所以在他们心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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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文坛上居于权威者地位的文艺杂志LaRevuedesDeuxMondes最近披露发现有一部拿破仑著的小说,书名是《克利逊同厄热尼》(ClissonetFvgenie),原稿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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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是怎样地失望了于我们自己制造出来的梦境呢?至少,在我,当那疲倦之感偷偷地袭入了我底心底,我是这样地忏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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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听见了如同呼唤着人名的风。是有月光照着那婆娑的树影。不自主地来了恐怖和凄切,几乎是想落下泪来,然而却只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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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狗在我底房间绕着圈儿旋走。它们发出不安静的吠声,有如哀哭。它们战栗地绕着我,咬着我底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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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之号叫!豺狼全下山来了,在静夜。被饥饿所驱逐着,冲突,向着田野,无数的狼,红着眼,拖着瘦长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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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栏杆缝里透了进来,给了我一丝的暖意。惨白的无力的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春天底消息么?然而,这是不明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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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一个梦,然而,一切都是这样真切的。他回来了,从遥远的地方回来了。他显得疲倦,但是在他底眼睛里却仍然停驻着那旧日的异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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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一条污浊的河,缓慢而迂滞地流去;生活,在这中间,就变成一堆污烂的泥团了。我翻开我底手记册,想从里面发现一点可以记念的过去,如同一个将要窒息的人渴望着一口新鲜的空气,或者一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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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岭巅,顺着山路下来,大池就在面前了。说是池,其实却是一个小湖那么大的,但是,人们仍然管它叫作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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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冷清清的街角,西接田舍;秦舟的家人,有的在街后乘凉。月色入户,尤其显出惨淡的寂寞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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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生活的传记上,很可以划一个时期。”式君坐在矮小的铺盖上,眼睁睁地,望着室中捆扎了的许多箱件,什器,不由得长吁地自语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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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说的话,只可当做自言自语,不可当做给女人的一封信;这是我要首先声明的。发誓和你不通信,已经满十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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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籍的大轮船叫天洋丸,是开在香港上海横滨桑港间的。那儿有什么美丽的头等舱不说了,我们但看那三等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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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壁从瑞严寺的石阶的中腰弯进林中。他不得不跟那敏捷细步的女士走了。山路到了略平之处的时候:“这儿算路尽了么?我看一点景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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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了要听那天的“三弦总温习会”,他一直跑到隅田河岸了,可是一到会场,门前木屐已排满,连不甚大的街上也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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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前期的“大众化问题”大众文艺要在找大众。这岂不是看了题目做文章。原来大众是在找自己的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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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秋天多雨,街上看见卖菊花者,就出十元买两盆,放在书室后把它忘去了。一个半天,天晴了一刻,看见一半青天,再看见有些菊花,忽地想着葬一个伟人,因为葬他之日,天晴而又菊花香,我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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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人往往把文化和文艺混同着。如说文艺先行于文化,而哲学是在后面的,这样说就似乎把文化和文艺的混同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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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年轻时,在日本,见一美女子,因此作美丽的诗,送给她手里,她的书包里,或许登在同人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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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其所为”与“为其所能”而能合并,在个人在社会都是莫大的幸事;初虽未能,肯学习而做到能,则由“为”而“能”,亦尚可有为;最下者虽“能”而不“为”,或不能而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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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前天(二十一日)上午写《到新加坡》那篇通讯时,不是一开始就说了一段平风浪静的境界吗!昨天起开始渡过印度洋,风浪大起来了,船身好像一蹲一纵地向前迈进,坐在吸烟室里就好像天翻地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