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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真字韵桐生拟题春朝闭户负良辰,绿里红间寄一身。芳树啼莺似迎客,繁花飞蝶惯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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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佳节不思家,假日最应笑语哗。且调浅红嫩绿色,漫临芦草芙蓉花。琴君高诵播头转,桐弟低吟把笔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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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芳郊乐意添,村村桑又绿纤纤。但教喂得蚕儿饱,不恤溅红到指尖。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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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啼笑象娇娃,梅雨江南天有妈。独爱街头雨丝里,卖花争卖白兰花。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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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月的深夜,没有虫声搅破寂寞,便悲哀也难和我亲近。二春给我一瓣嫩绿的叶,我反复地寻求着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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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难遭劫的星星,压碎了吧,你期望的深心,此后,你只有黑暗的无穷,是昨夜秋风搅着落花,黑夜轻曳薄纱衣裙,一个失群的雁儿散布怆韵;那时,我埋葬了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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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了俗人之爱,我的心,好难受,五旬的蔷薇开在她的面颊,两颗星眼吸我不能回头。我爱了俗人之爱,几个深夜不会成眠,梦中她像颗常绿小草,长于桃红色的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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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的少女,东风的劫花,你就活泼地在浮木上飞跑。我看见你小腿迅捷的跳动,你是在欢迎着浪花节奏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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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哟,上海在背后去了,骄傲地,扬长地,我向人生的刺路踏前进了,渺茫地,空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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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友人,静寞的月夜不给你桃色的梦,摇荡着灵魂漂上了水晶仙宫,但,这儿,听,有着激励的鸡鸣,是这时候你便该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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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笛火箭般的飞射,飞射进心的深窝了!呵哟,机械万岁!展在面前是无限的前途,负在脊上是人类的全图!呵哟!引擎万岁!燃上灼光的前灯吧!让新的光射透地球,以太掀着洪涛,电子的波浪咆哮,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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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很美丽,但你不是玫瑰,你也不是茉莉,十年前的诗人,一定要把你抛弃!你怎末也难想到,你会把你的鞋跟提得高高,头发卷而又卷,粉花拍而再拍,再把白手裹进丝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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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万主之主,用火烧我的骨吧,用铁炼我的皮吧,我是你最忠诚,最忠诚的奴才。你残暴的高压,已燃灼了叛乱的火焰,你拙笨的手腕,已暴露了你苍白的假脸,你狂跄的步调报道已走到坟墓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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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哟,我初次握你手时,你的手冷润如玉,而感伤袭击我的胸怀,我想夫伏在你胸前痛苦!你是一颗苦伶的小花,命运示你以无限惶愧,我是个惰怠的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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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牧歌的已往逝矣,我不得不面对丑恶的现在,我的诗魂已随她去矣,现在的我是罪恶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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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带着你油绿的舞衣,来吧,来弹动我的心弦!我的心已倦疲,我的创伤十分深陷,我久寂的心弦望你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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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时光,我见你鼓着黑色的翅膀逝去,剩留下我无依地,在忏悔的深渊里,没奈般饮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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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伏的朝霖才过,烈日又在正午的时候,撑起那把火伞,在万里无云的空中,散布些酷热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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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草原集之三)我在这条街上住了三年了。每到夜深时,便有小贩们的包子、烧饼之叫卖声,打破了黑暗沉寂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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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兄:我是在桂林,从一月七日以迄于今,假如没有什么变动,自己也有耐性,大约可以呆到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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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首是一种式样古雅的日本花瓶,色彩鲜亮,瓶子颈又细又长,跟仙鹤似的,因而得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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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七月初到康华尔(Cornwall英伦最南一省)去看卢梭夫妇。他们住在离潘让市九英里沿海设无线电台处的一个小村落,望得见“地角”(LandsEnd)的“壁虎”尖凸出在大西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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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我还活着。但是至少是一个“出家人”。我住在我们镇上的一个山里,这里有一个新造的祠堂,叫做“三不朽”,这名字肉麻得凶,其实只是一个乡贤祠的变名,我就寄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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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度半农先生一去世,也如朱湘庐隐两位作家一样,很使有些刊物热闹了一番。这情形,会延得多么长久呢,现在也无从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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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抗战,我们出了许多大英雄,也出了不少的汉奸。用不着掩饰,在我们这以家族主义支撑着社会组织的老文化里,“因私可以废公”不仅时时的表现在行为上,而且是一个普遍心理,到处可以讲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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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的一部分工作是广谣播言,增他人锐气,减自己威风,惑乱人心,以收“使支那屈膝”之效。听信谣言的虽无心作歹,可是有意屈膝;既非标准汉奸,又不是爱国志士;唯一的动作是勤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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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十八岁起练习写作,至今已有整十二年。在这十二年里,有三次真的快活——快活得连话也说不出,心里笑而泪在眼圈中。第一次是看到自己的第一本书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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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招待英国写家阿特莱女士。这是个不拘形式的集会,大家随便谈谈,没有那些振铃开会,主席致词等等的官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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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到底》这小刊物生在武昌,死在汉口,现在复活于重庆。它必须复活,因为它是“抗到底”。抗到底的精神,无论是指本刊,还是指全民族抗战而言,就是“死而不已”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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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住在北方,每年年尾祭灶王的糖瓜一上市,朋友们就想到我的生日。即使我自己想马虎一下,他们也会兴高采烈地送些酒来:“一年一次的事呀,大家喝几杯!”祭灶的爆竹声响,也就借来作为对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