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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恒先生在《北新周刊》上诧异我为什么不说话,我已经去信公开答复了。还有一层没有说。这也是一种新的“世故”。我的杂感常不免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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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过我所视为“畏途”的香港,算起来九月二十八日是第三回。第一回带着一点行李,但并没有遇见什么事。第二回是单身往来,那情状,已经写过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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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维持文艺的人们,每在革命地方,便爱说“文艺是革命的先驱”。我觉得这很可疑。或者外国是如此的罢;中国自有其特别国情,应该在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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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刚刚说过的日本人,他们做文章论及中国的国民性的时候,内中往往有一条叫作“善于宣传”。看他的说明,这“宣传”两字却又不像是平常的“Propaganda”,而是“对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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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武士道的没落产生了堂·吉诃德那样的戆大。他其实是个十分老实的书呆子。看他在黑夜里仗着宝剑和风车开仗,的确傻相可掬,觉得可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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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一倾于讽刺,失了它的本领且不说,最可怕的是有些人又要来“讽刺”,来陷害了,倘若堕于“说笑话”,则寿命是可以较为长远,流年也大致顺利的,但愈堕愈近于国货,终将成为洋式徐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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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当去年中国有许多人,一味哭诉国联的时候,日本的报纸上往往加以讥笑,说这是中国祖传的“以夷制夷”的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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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春梦是颠颠倒倒的。“夏夜梦”呢?看沙士比亚的剧本,也还是颠颠倒倒。中国的秋梦,照例却应该“肃杀”,民国以前的死囚,就都是“秋后处决”的,这是顺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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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之余达一先生在《文统之梦》里,因刘勰自谓梦随孔子,乃始论文,而后来做了和尚,遂讥其“贻羞往圣”。其实是中国自南北朝以来,凡有文人学士,道士和尚,大抵以“无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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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我爱看“变戏法”。他们是走江湖的,所以各处的戏法都一样。为了敛钱,一定有两种必要的东西:一只黑熊,一个小孩子。黑熊饿得真瘦,几乎连动弹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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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三年忆光绪朝末丰之余我想赞美几句一些过去的人,这恐怕并不是“骸骨的迷恋”。所谓过去的人,是指光绪末年的所谓“新党”,民国初年,就叫他们“老新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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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朔尔情势也转变得真快,去年以前,是批评家和非批评家都批评文学,自然,不满的居多,但说好的也有。去年以来,却变了文学家和非文学家都翻了一个身,转过来来批评批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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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现在有些不满于文学批评的,总说近几年的所谓批评,不外乎捧与骂。其实所谓捧与骂者,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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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遗山在金元之际,为文宗,为遗献,为愿修野史,保存旧章的有心人,明清以来,颇为一部分人士所爱重。然而他生平有一宗疑案,就是为叛将崔立颂德者,是否确实与他无涉,或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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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还有记忆的,但是,零落得很。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体上,有些是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然而中间混着血丝,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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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久没有小孩子,曾有人说,这是我做人不好的报应,要绝种的。房东太太讨厌我的时候,就不准她的孩子们到我这里玩,叫作“给他冷清冷清,冷清得他要死!”但是,现在却有了一个孩子,虽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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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讲一点我的当作消闲的读书——随便翻翻。但如果弄得不好,会受害也说不定的。我最初去读书的地方是私塾,第一本读的是《鉴略》,桌上除了这一本书和习字的描红格,对字(这是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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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过了,太阳又很好,随便走到园中。桃花开在园西,李花开在园东。我说,“好极了!桃花红,李花白。”(没说,桃花不及李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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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公是个可爱的人。他的可爱由于互相关联的两点:他热心交友,舍己从人;朋友托给他的事,他都当作自己的事那样给办理;他永远不怕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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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就组织上说,这是个理想的小家庭:一夫一妇和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不过,“理想的”或者不仅是立在组织简单上,那么这小家庭可就不能完全像个小乐园,而也得分担着尘世上的那些苦痛与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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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没见过老田,万幸,他能无缘无故的把人气死。就拿昨天说吧。昨天是星期六,照例他休息半天。吃过了午饭,刷刷的下起雨来。老田进来了:“先生,打算跟您请长假!”为什么呢?“您看,今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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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退日本暴寇,我们的头上便老顶着炸弹。这是大中华空前的劫难,连天空也被敌人污辱了。我们相信的公道的青天只静静的不语,我们怎样呢?空前的劫难,空前的奋斗,这二者针锋相对;打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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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道:今儿个晚上脱了鞋,不知明日穿不穿;天有不测的风云啊!为留名千古,似应早早写下自传;自己不传,而等别人偏劳,谈何容易!以我自己说吧,眼看就快四十了,万一在最近的将来有个山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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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苍黛山的途中有一处园林,依山而立傍水而居,从山上俯视小园,恰似美人珠花上一抹摄人心魄的点翠,故而取名“翠微”。翠微园东面临水,主河道清流激湍飞珠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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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洒满地地无边,何事惊扰春眠?星碎两点难得全,唯叹寸心易灭。狂吠细风共振声,不及宛转一念,万千思绪迸发起,随我遁入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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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光芒,街道上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李昊正坐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电脑屏幕上的游戏正进入关键时刻,他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角色准备进行一场史诗级别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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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前言记忆也或轻或重,有的会像云烟一般随风飘散,有的则会重重地凝结并且深深沉淀在心底,无论雨雪风霜绝不磨灭。我将它们写下来,是为了后人能够真实地了解我们这一代工人曾做了些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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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手握着镰刀割稻子,嘴里碎碎叨叨地讲着自己的故事。“我七岁时就扛着锄头跟阿爸下田了。那个时候认字的人不多,我阿爸是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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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晚霞炼就血红的夕阳照在血红的大地上。项王的身影随着日落逐渐被拉长,他无言地望着远处的汉军军阵,直至夜幕覆盖了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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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定居在米镇,那是南方一座安静的小镇,小镇像是一座山。山体交错,河道弯曲,蛇一样的流水从西北至东南穿行而过,昼夜更替,四季迭代,不改其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