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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木匠的态度,据我看,最好是:(一)要作个好木匠;(二)虽然自己已成为好木匠,可是绝不轻看皮匠,鞋匠,泥水匠,和一切的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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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枪,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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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题材的剧本应当写,应当多写!当然,这并不排斥写历史戏等等。写,和能否写好,乍看是两回事,细看是一回事。老不写,老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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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政府没主张便是四万万人没主意;指望着民意怎么怎么,上哪里去找民意?可有多少人民知道满洲在东南,还是在东北?和他们要主意,等于要求鸭子唱昆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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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方二哥在公园里开过“个展”,有字有画,画又分中画西画两部。第一天到会参观的有三千多人,气晕了多一半,当时死了四五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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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多么容易想到的事,可是白涤洲的死大概朋友们谁也没想到吧?这才使人跺脚!才三十多岁,天不怕地不怕——因为身体好——精明强干,舍己从人,涤洲,竟自死了;谁在事前敢这么想,谁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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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读自己的作品。愧悔吗?也许有一点。但是我知道,我心中还有一点什么,一点比愧悔之感要大着许多倍的什么,一点有关于生命的什么,我不愿找出它的名儿来!假若非明白的呼唤出不可呀,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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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花。因气候、水土等等关系,在北京养花,颇为不易。冬天冷,院里无法摆花,只好都搬到屋里来。每到冬季,我的屋里总是花比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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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1935年1月16日《论语》第五十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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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华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七日,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汉口总商会礼堂开成立大会。我是筹备委员之一,本当在二十六晚过江(我住在武昌),预备次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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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以为我之所以热爱北京,是因为我生在北京。是的,谁能对生身之地毫无感情呢。不过,要以此为我热爱北京的全部原因,也并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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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今日——6月25日,是美帝进攻朝鲜的日子。在全世界人民大举反美的今天,我们应向英勇的、打败美帝侵略军的朝鲜人民致敬致谢!是朝鲜人民给全世界被压迫、受侵略的人民树立了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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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阡同志是有名的话剧导演。他将我的小说《骆驼祥子》改编成了话剧,在北京和别处上演,都很成功。在北京和天津上演,都有不少位三轮车工人来看戏,事后还进行了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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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水晶墨镜的那个,我看出来,是尤二爷。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可不是一块儿来的。尤二爷和那个胡子是最先到的。尤二爷的脸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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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二接到电报:“涤洲病危”。十四起身;到北平,他已过去。接到电报,隔了一天才动身,我希望在这一天再得个消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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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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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来北碚,和赵清阁先生合写剧本——《桃李春风》。剧本草成,“热气团”就来了,本想回渝,因怕遇暑而止。过午,室中热至百另三四度,乃早五时起床,抓凉儿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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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夫妇的心中长了个小疙瘩,结婚以后,心中往往长小疙瘩,像水仙包儿似的,非经过相当的时期不会抽叶开花。他们的小家庭里,处处是这样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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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们自由的生活着,未必比被人豢养着更快乐。据调查鸟类生活的专门家说,鸟啼绝不是为使人爱听,更不是以歌唱自娱,而是占据猎取食物的地盘的示威;鸟类的生活是非常的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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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藏书多而用书少的图书馆,不见得是好图书馆。一个用书多而不教育人民怎么用书的图书馆,还不见得就是好图书馆。是的,我想一个理想的图书馆或者应是这样的:它会指导读者读什么书和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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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作家会议即将召开,中国作家协会已派定代表团前去参加。这是件大事,我们热情地欢送我们的代表团,并预祝这次会议的成功!近几年来,亚非两大洲人民争取民族独立与自由的运动,风起云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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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观有一样好处,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轻了一些。这个可也就是我的坏处,它不起劲,不积极。您看我挺爱笑不是?因为我悲观。悲观,所以我不能板起面孔,大喊:“孤——刘备!”我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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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语堂先生,头戴纱帽盔,上面两个大红丝线结子;遮目的是一对崂山水晶墨镜,完全接近自然,一点不合科学的制法。身上穿着一件宝蓝团龙老纱大衫,铜钮扣,没有领子——因为反对洋服的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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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敌到殉国,张自忠将军一贯的是战则在前,退则居后。这是舍身报国的决心,与“身先士卒”的实践。每次战役,张将军都以必死的决心给敌人以有力的打击,以殉国的精诚感召部下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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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全体一致地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展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关于这个计划的草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在听了李富春副总理的报告之后,曾经分组阅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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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济南——在战事上——已差不多成了国防的最前线,可是文艺界反倒热闹起来。原因是(一)本地热心文艺的青年们要及时的在文艺上尽一些宣传上激励的责任,把平日写作的练习变成抗战的一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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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打算,呕,自己打算有什么用呢!是的,我本打算,即使是完全没用,在武汉住下去,一直住到暴敌败退回去的时候。我不晓得军事,我只相信武汉必不会失陷,所以不打算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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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十七,我随北路慰问团到达洛阳,刚下了旅舍,便接到之的兄的电话,约到他们那里去吃午饭。他们——作家战地访问团全体——都住在西车站的一所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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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都来,这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在四年前,住了五六天,参观全城的大概。第二次是在三年前,我随同西北慰劳团北征,路过此处,故仅留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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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不是文艺理论家,也不是革命理论家。我要根据自己的切身体会坦率地谈一谈——就是说,有一说一。我是一八九九年初出生的,大家都知道,那一年以戊戌变法而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