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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兄:前几天得到来信,因为忙于结束我所担任的事,所以不能即刻奉答。现在总算离开厦门坐在船上了。船正在走,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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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来的老例,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霉的时候,总要和文人学士扳一下子相好。做牢靠的时候是“偃武修文”,粉饰粉饰;做倒霉的时候是又以为他们真有“治国平天下”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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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兄:两日前看见《新青年》五卷二号通信里面,兄有唐俟也不反对Esperanto,以及可以一齐讨论的话;我于Esperanto固不反对,但也不愿讨论: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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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伟大标志还在。布局的协调雄伟、城墙、海子、皇宫和寺庙的建筑奇迹仍然保存着。远离喧嚣的大街的谧静也还没变,这正是这座城市巨大的魅力所在,这种谧静只是被鸟鸣、童音和树叶的簌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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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AI的对话,“问”者是作者自己,“答”者是AI问:“天道酬勤”和一直被喷的“勤劳致富”,你怎么看答:“天道酬勤”与“勤劳致富”常被放在一起讨论,实则语境与内核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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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桷树镇上开了两家茶食店,一家先开的,另一家稍稍晚了两天。第一家的买卖不怎样好,因为那吃饭用的刀叉虽然还是闪光闪亮的外来品,但是别的玩艺不怎样全,就是说比方装胡椒粉那种小瓷狗之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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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讳弼藩,字梦良,福建闽侯县郭宅乡人。北京大学法科毕业,任国立政治大学总务长。君为人明敏沉默,幼从陈竹安先生启蒙,勤慎敦笃,极为陈先生所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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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渔好像有着过高的喜爱,幼小时为了自己在河边捉到一尾两尾小鱼弄湿了衣衫鞋袜为母亲责打的事时时有过;可是把小凳搬在门前,坐在那里,远望着渔船的捉捕却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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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是什么?原来就是冬至节边煊赫一时的象牙红。它有一个别名,叫做猩猩木,属大戟科;虽名为木,其实是多年生的草本,茎梢是草质,不过近根的部分是木质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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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西湖,名闻世界,而苏州的石湖,实在也不在西湖之下。石湖是太湖的支流,周围二十里,相传范蠡就由这里进入五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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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是落叶亚乔木,叶作尖形,与樱桃叶一模一样,花五瓣,也与樱桃花相同,不过樱桃花结实,而樱花是不会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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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重重的国难家难,心如槁木,百念灰冷,既勘破了名利关头,也勘破了生死关头;我本来是幻想着一个真善真美的世界的,而现在这世界偏偏如此丑恶,那么活着既无足恋,死了又何足悲?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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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蛛网的中心,四面八方的道路,都奔汇到这中心。家,是蛛网的中心,回忆的微丝,有条不紊地层层环绕这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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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个多年之中,拚死命攻击“硬译”的名人,已经有了三代:首先是祖师梁实秋教授,其次是徒弟赵景深教授,最近就来了徒孙杨晋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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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水雾隐去了群山的轮廓,若隐若见间只闻淙淙水声。家乡的小镇依山傍水,集市的喧嚣中聚着山水的清灵之气,似烟尘间一点苍翠倏尔沁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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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也会听见过有什么“抄袭家”也者,在别种刊物上闹得鸡犬不宁,好像是公共场中闹扒手似的,虽然被扒的不是别人,而我们听见了,却不得不连忙摸一摸口袋,免得到了临时大呼哎哟!不幸现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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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年前的京华游记上,十有七八,必会提到陶然亭。没到过北平的人,总以为这里是一所了不起的名胜。就以我而论,在作小孩子的时候,就在小说上看到了陶然亭,把它当了西湖一般的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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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丝》上的“刘博士订正现代文学史冤狱图表”,加以语堂先生的《写在……后面》,近代中国文豪,大半表上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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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严冬的岁寒时节,园子里的那些梅树,花蕾还是小小的,好像一粒粒的粟米,大约非过春节,不会开放,除了借重松、柏、杉、女贞、鸟不宿等常绿树外,实在没有什么花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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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已残,寒雨连朝,正在寂寞无聊时,忽得包天笑前辈香岛来翰,琐琐屑屑地叙述他的身边琐事,恍如晤言一室,瞧见他那种老子婆娑兴复不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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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其实时候是大约已经不早了。我还睡着,女工将我叫了醒来,说:“有一个师范大学的杨先生,杨树达,要来见你。”我虽然还不大清醒,但立刻知道是杨遇夫君,他名树达,曾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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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看,一个人即使承认英国人民有许多好处,大概也不会因为这个而乐意和他们交朋友。自然,一个有金钱与地位的人,走到哪里也会受欢迎;不过,在英国也比在别国多些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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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国庆节而作在这国庆节的好日子,青年朋友们,让我给你们道喜吧!有毛主席爱你们,关切你们,培养你们,你们今天是多么幸福啊!有毛主席的领导,中国一定会很快的就富强起来,你们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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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和木村谈着仿佛是秘密的话。一个女人走进来,当她停往门口时,沈明笑了,他嘻笑一般说:“木村,这是我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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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那些记山水的文章我都读过,我觉得那些都很好。但是我又很自然地有一个奇怪念头:我觉得我再也不愿意读你那些文字了,我疑惑那些文字都近于夸饰,而那些夸饰是会叫生长在平原上的孩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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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认识孙鸥,自然是他在成都大学文预科读书,我去教书的时候;然而我之晓得“以泊”这个别号,却在民国十五年春,创始主编《新川报》副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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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读过唐代韩愈的《进学解》吧,其中有若干名言警句,流传很广。然而,也许有的朋友没有读过宋代文天祥论学的文章吧,现在我想谈谈文天祥的“进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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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首都的许多公共场所的休息室和客厅等处,我们差不多到处可以看见一种鲜红美丽的盆花,像烈火一般射出耀眼的红光,它就是一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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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一只明代瓯瓷的长方形浅水盘,右角有一块绿油油的长着苔藓的小石峰,后面插着两枝素心磬口蜡梅花,一枝昂头挺立,一枝折腰微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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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山的红叶,憧憧心头已有好多年了。这次偕程小青兄上南京出席会议,等到闭幕之后,便一同去游了栖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