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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讳弼藩,字梦良,福建闽侯县郭宅乡人。北京大学法科毕业,任国立政治大学总务长。君为人明敏沉默,幼从陈竹安先生启蒙,勤慎敦笃,极为陈先生所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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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现在的文学是否应该大众化大众的文学要从大众产生的,大众是劳苦大众而不是白相大众,可是劳苦大众不识字,又没有工夫弄文学,因此革命文学家要想把文学送进大众而在努力,这便是二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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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试冷眼观察国内外有学问的人,有担任大事业魄力的人,和富有经验的人,富有修养的人,总有一个共同的德性,便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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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条山,正是槐花的季节。巨大的树干下飞舞着乳白色的小花,使得嫩绿的矮树丛连鲜艳的红实都为之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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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搜求明代雕版画已十余年。初仅留意小说戏曲的插图,后更推及于画谱及他书之有插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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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该从写作本身,从思想的宣泄中获得快乐;至于其他,都不必介意,一本书或成功或失败,或赞誉或诋毁,他都应该淡然一笑。以上是毛姆在非常著名的《月亮与六便士》中的一段话,是对于写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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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到上海,在一路电车的头等里,见一个大西洋人带着一个小西洋人,相并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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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前敌人飞来过,不久以后又飞去了。在短短的时刻之间,恁空给这个不大的城市里留下了一大片颇为广阔的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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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我走到这辽远的地方来了;常是孤独的一个人,没有伴侣。我虚度了青青的一段岁月,如今正是蹒跚在中年的旅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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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可并不是以前道家所说的神仙们住的“洞天”或“洞府”的洞,而是二十世纪的人,用斧钻硬生生向顽固的山石开凿出来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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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英送我归家的路上,他曾说这样料峭的寒风里带着雪意,夜深时一定会下雪的。那时我正瞻望着黑暗的远道,没有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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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物象,在一霎时间消逝的,文人笔下往往譬之为昙花一现。这些年来,我在苏州园圃里所见到的昙花,是一种像仙人掌模样的植物,就从这手掌般的带刺的茎上开出花来,开花的季节,是在农历六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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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行掉队以后,我们,一共是五个人,在这荒山中已经走了四个整天了。我们的心中,谁都怀着一种莫大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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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芳先生:朋友,(让我也这样回叫您吧,)您对我的鼓励是太大了啊!我近来得到好几个未见过面的朋友的书面慰藉和物质援助,使我那天天被肺菌和穷困所啃蚀着的心又活跃起来,温暖起来了!不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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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半岛和辽东半岛遥遥对峙,形成渤海海峡,正是兵书上所说的咽喉地带,无怪乎都称这儿是京都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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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月四日的《晨报副刊》上看见式芬先生的杂感,很诧异天下竟有这样拘迂的老先生,竟不知世故到这地步,还来同《学衡》诸公谈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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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北京像一片大沙漠,青年们却还向这里跑;老年们也不大走,即或有到别处去走一趟的,不久就转回来了,仿佛倒是北京还很有什么可以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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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是无花的因为《语丝》在形式上要改成中本了,我也不想再用老题目,所以破格地奋发,要写出“新的蔷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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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或一看到朝鲜这个美丽的名字,我就马上想起多少多少美丽的景色,多少多少美丽的事情。朝鲜真美丽,山美、水美、花木美。朝鲜的美丽永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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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过了十年创作生活;在这十年之中世变无穷,就是文坛也是花样几翻,时而浪漫文学,时而写实文学,时而普罗文学,真是层出不穷,一个作家站在这种大时代的旗帜之下,有时真不免惶惶然不知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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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猫啊狗啊的兴致,只是我的姊姊有的,用好话从亲友那里讨了来是她,关心饮食沐浴的是她,为着这些小动物流泪的也是她;自从被遣嫁了,她所豢养的猫狗,就死的死了,逃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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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天里的春天是到了太行山了。马小心的用前蹄试探着道路,陡峭的石梯使得烈性的畜牲也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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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坐载重汽车向清华园车站出发。沿途道路太坏,颠簸得心跳身痛。因为坐得高,绿榆树枝,时时扑面打来,一不小心,不低头,便会被打得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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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年前的京华游记上,十有七八,必会提到陶然亭。没到过北平的人,总以为这里是一所了不起的名胜。就以我而论,在作小孩子的时候,就在小说上看到了陶然亭,把它当了西湖一般的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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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动乱时代。一切都在摇荡不定之中,一切都在随时变化之中。人们很难计算他们的将来,即使是最短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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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模糊的麻木了的脑幕上,我已经不能记忆着蛙叫究竟在什么季候。阁阁地,大都是傍晚;有时也在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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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严冬的岁寒时节,园子里的那些梅树,花蕾还是小小的,好像一粒粒的粟米,大约非过春节,不会开放,除了借重松、柏、杉、女贞、鸟不宿等常绿树外,实在没有什么花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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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举行的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的繁重而又细致的筹备工作中,活跃着一个小小部分,那就是在准备着中国人民献给和平代表们的礼物,作为代表们回国以后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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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第二道战壕里苦战两日夜,好容易保全了性命,由第一防线退换到第二道战壕里时,身体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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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告诉你,我已经搬了家,搬到一所很可爱的小屋子里,这地位在两条小河的三叉口上,靠近古渡头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