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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下午参观了布尔穴俘公社之后,由莫斯科的郊外回到城内,顺便弯到红场,去看列宁的墓,因为这墓在下午五时后才开放给大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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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老前辈在某机关里办事,因为他的事务忙,那机关里替他备了一辆汽车,任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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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谈到“难兄难弟”的又一个——李公朴先生。上节谈过的章先生是银行练习生出身;倘若练习生可算是摩登学徒的另一名称,那末李先生却也有着相类的发源,他原来做过镇江一家京广洋货店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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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大清早上与诸位讲夜的事情,未免十分的得罪;然而今夜是有特别意义的,所以不惜来荒废您所要计划今天一日大事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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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一位云南朋友潘孟琳兄谈及,云南有一种挑贩,挑着两个竹篓子,口头叫着:“卖东西呵!”这种挑贩全是绍兴人,挑里面的东西全是绍兴东西;顾主一部分自然是绍兴旅滇同乡,一部分却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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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宣化到张家口,不过半小时;下午7时35分开车,8时便到。饭后,到日新池沐浴。临时买了一瓶消毒药水,店伙竟以为奇,不知如何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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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是那么黑丑的乌,一到傍晚,便成群结阵的飞于空中,或三两只栖于树下,“苦呀,苦呀”的叫着,更使人起了一种厌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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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印度卡玛拉姊妹的表演后作假如有什么好书使你读了一次之后,还想再读两次三次的话,有什么风光明媚的山畔水涯,使你到过一次之后,还想再去两次三次的话,那么,那些好书或那些风景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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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从太湖里的洞庭东山回到苏州时,曾经过石湖。坐的是一只小火轮,一眨眼间,船由窄窄的小水口进入了另一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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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中国识字的人很少。然而咱们没有统计过,如果说中国的识字人只有一万,或者两万,大概你总要摇头罢?可是,事实上所谓新文学——以及“五四式”的一切种种新体白话书,至多的充其量的销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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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人问:你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妇女是谁呢?我将毫不思索地立刻回答:是我的母亲,死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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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所要说的春天的菜,是柳花菜。不尝柳花菜者,已廿馀年。每到初春,望见柳树嫩绿的枝叶,舌端便朦胧地泛起苦味的芳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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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吧,我邀了几个熟朋友,在雪香斋给握青送行。雪香斋以绍酒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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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昆明的人,往往不到三天,便学会了“是喽嘛”这句话。这见出“是喽嘛”在昆明,也许在云南罢,是一句普遍流行的应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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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就是“佯”,就是“乔”,也就是“装”。苏北方言有“装佯”的话,“乔装”更是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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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初病的一礼拜,有一天,他的同乡夏君匆匆地和我说:“一公病了;他请你给周刊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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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回南方去,曾在“天津丸”中写了一篇通信,登在本《草》上。后来北归时,又在“天津丸”上写了一篇,在天津东站亲手投入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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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国语教科书里选得有我的文章,注解里或说我是浙江绍兴人,或说我是江苏江都人就是扬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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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波是成都的一位妇产科女医师,在成都执行医务,上十年了。她自己开了一所宏济医院,抗战期中兼任成都中央军校医院妇产科主任,又兼任成都市立医院妇产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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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的一个星期,那个曾在厅长公馆里当过园丁出身的厨役,早已带了一些礼物晋省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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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期里,差不多每天下午要来约会的一个侣伴,今天一清早便莅临了。她是校医室的一个看护,同时也是这个小城里的一位为服务而服务的助产士,她的好友最近才离开这里,她的一个小孩不久以前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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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候已经入了秋,可是早晚和白天的热度,仍然徘徊在寒暑表的九十至一百的两条细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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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生命是秋深了。如一片黄叶系在树梢。十年,五年,三年以后,明天或许就在今晚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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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能忘记那一夜。黄昏时候,我们由嚣扰的城市,走进了公园,过白玉牌坊时,似乎听见你由心灵深处发出的叹息,你抬头望着青天闲云,低吟着:“望云惭高鸟,临水愧游鱼……”你挽着我的手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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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欣慰的正在歌舞:无意中找到几枝苍翠的松枝,和红艳如火的玫瑰;我在生命的花篮内,已替他们永久在神前赞祝且祈祷:当云帷深处,悄悄地推出了皎洁的明月;汩汩地溪水,飘着落花东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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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我展着书坐在窗前案旁。月儿把我的影映在墙上,那想到你在深山明月之夜,会记起漂泊在尘沙之梦中的我,远远由电话铃中传来你关怀的问讯时,我该怎样感谢呢,对于你这一番抚慰念注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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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海潮汐致梅姊》和《寄燕北诸故人》我都读过了。读过后感觉到你就是我自己,多少难以描画笔述的心境你都替我说了,我不能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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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伟大的死城里,秋风秋雨之夜。什么都沉寂,什么都闭幕了,只有雨声和风声绞着,人们正在做恐怖的梦吧!一切都冷静,一切都阴森,只有我这小屋里露着一盏暗淡的灯光,照着我这不知是幽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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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城里人春以来,十天有九天是阴霾四布见不着太阳光,有时从云缝里露出半面,但不到一会又飘浮过一朵墨云来掩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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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一个枫叶如荼,黄花含笑的深秋天气,我约了晶清去雨华春吃螃蟹。晶清喜欢喝几杯酒,其实并不大量,仅不过想效颦一下诗人名士的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