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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足见种树成林要比教育人民,改造社会风气容易的多,占的时间短。可是,这句古语被我们打破了。看看我们的社会吧,虽然建国只有十年,可是不但处处绿柳成荫,而且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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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市曲剧团来到首都。几天后,到处都谈论《赶脚》、《风雪配》、《陈三两爬堂》了!是的,郑州曲剧受到首都人民与文艺界的普遍欢迎与称赞!的确值得称赞!首先是音乐与唱腔的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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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先生,我从十几岁刚刚会听戏的时候,就认识您。您可还不认识我。我看过您的戏。那时候,您扮演《打渔杀家》里的倪荣,和《失街亭》里的马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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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11日是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条约签订二周年的纪念日。对中朝两国亲如兄弟的人民来说,对关心亚洲和平的世界人民来说,这真是伟大的吉日!是,我记得非常清楚,在这一历史性条约缔结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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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药集是从四月廿五日起,一共开半个月——有人说今年只开三天,中国事向来是没准儿的。地点在南券门街与三和街。这两条街是在南关里,北口在正觉寺街,南头顶着南围子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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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讲恋爱,讲革命,讲志愿,似乎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简直想不到组织家庭——结婚既是爱的坟墓,家庭根本上是英雄好汉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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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罗成关。”二十三岁那一年的确是我的一关,几乎没有闯过去。从生理上,心理上,和什么什么理上看,这句俗话确是个值得注意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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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仿佛季节只是一晃,又已进入冬天了。现在的冬天,有时是暖冬,有时是专家所言的多少年一遇的冷冬,但无论暖冬还是冷冬,总感觉似乎缺少点儿什么,比不得记忆里儿时的冬天,有滋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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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发来微信,说奶奶脑梗又犯了,刚被送到医院。奶奶不是第一次犯脑梗了,第一次是在新疆长达三个月的封禁期里,刺鼻的消毒水将她与子女的距离从小区与小区间相隔的一条马路变成两板封死的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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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后的第二天,领地周围的气氛虽然安静,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种紧张感。李昊站在领地的高地上,眺望着远方。狼怪的袭击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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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黑狼王大军的彻底溃败,李昊的领地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宁静。他站在高台上,望着远方逐渐恢复平静的战场,内心的疲惫感袭来,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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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梅奶奶不老,只比母亲略大几岁,因为在村里辈分比较高,因此我们叫她奶奶。梅奶奶瘦高个儿,白净面皮,在村里的媳妇当中是比较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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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准备早饭,同时打开了窗子,春朝特有的气息充满了屋子。在大炉台上摆着已经去了皮的地豆,小洋刀在手中仍是不断地转着……浅黄色带着弹性似的地豆,个个在炉台上摆好,稀饭在旁边冒着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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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弹子最好是在晚上。一间明亮的大房子,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已经听到弹子相碰的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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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去了,你永远不再回来了。先生!你去了。你去了以后,老年人失掉了快活的谈话伴侣,中年人失掉了热忱的、令人兴奋的同志,少年人失掉了关心的、亲热的先生,孩子们呢,他们失掉了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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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风景,久为世界各国所注目,有东方公园的美誉;再加上我爱美景如生命,所以推已及人,边先把“蓬莱”的美景写出以供同好:(一)西京西京风景清幽,环山绕水,共有四座青山——吉田山,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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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了亡母,独自陷于悲伤的时节,几株高大槐树的影子就在记忆中摇曳起来。为我再记起来的就是阴影下的门墙,还有那近一两年来也被树影遮盖的那大半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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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用粉块写着尺大的三个“飞白”字:“一人班。”这是在什刹海的最南边,隔了一面残缺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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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由于它的鸣叫,才驱走无边的黑夜,引来使大地重复光明的太阳。一些穷苦的人们,迅速地爬起来了,赶到温煦的阳光下工作着,极其辛苦地,换来了一天的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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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我所住的那个城的三条河(其中的一条是运河,一条是白河,再一条就不知道了),流到一个地方汇合了;于是河面广了,流水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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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朋友,看见上海新出的《新人》杂志里登了一篇寒冰君的《这是刘半农的错》,就买了一本寄给我,问我的意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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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北京大学第二十二周年的纪念日。承校长蔡先生的好意,因为我不日就要往欧洲去了,招我来演说,使我能与诸位同学,有个谈话的机会,我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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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世纪英国的文坛上,坐满了许多性格奇奇怪怪的文人。坐在第一排的是曾经受过枷刑,尝过牢狱生活的记者先生狄福(DeFoe);坐在隔壁的是那一位对人刻毒万分,晚上用密码写信给情人却又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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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夫人编)前几年当代散文家LoganPearsallSmith(皮尔索尔·史密斯)曾把美国哲学大家GeorgeSantayana(桑塔亚那)的著作里最精粹的部分集做一本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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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深夜到来,我往往沦入沉思。当炉火奄息,夜寒加重的时候,我往往蜷缩着我自己在我底斗室之中默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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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确,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请收回你底手罢,我没有。真可怜呢,也许我比你更为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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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惊风骇浪之中传来了消息,带来了人们底嘶和吼。我们底纤细的神经战栗了,而日子就一天一天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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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楼窗,在这凌乱的小房,心里感觉到烦恼和愤怒。望出去,是熟识的烟囱。黑烟汹涌着,弥漫着成为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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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风呼啸的夜里,拽着疲倦的腿,沿着碎石子铺成的高低不平的路,我如同一个永远也不休息的旅人,向着市外暂时寄住的家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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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搀着他出了简陋的茅屋,一直向着太阳斜落的方向走去。塌鼻的老妇人和几个不解事的小孩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