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实说,如此生活,也甚觉乏味。所以到了三十二世纪中间,南非洲起了革命,反抗这种制度。
-
余之竹庵在李广桥西街,街之东西两侧即原辅大男女院所据之恭、定二王府。玉言来书考定,恭、定二王府原系曹氏府邸,则述堂十年来乃与雪公故居邻,又曾数至大观园中,亦曾一出《红楼梦》书所言“
-
我们宿舍附近,马路两旁,对植着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树,但只有一种:槐树。这很好,虽然较之槐树,我更为喜欢杨柳。
-
一个伏天的午后,午饭刚过,满地都是树荫,一丝风也不动;好像大地停止了呼吸,沉闷的很。
-
正是春天放流时节。长春岛的南岸沙滩上一片笑语,穿红裤子的女人与穿鳗鱼头式红花鞋的小儿坐在太阳中补网,彼此讲着荒岛中鱼精的故事。
-
小孩时在海岸上拾贝壳,入水捉飞蟹,在岩石下摸鱼捞虾;倦了便坐在一带沙城子安放着古老的铁炮上,向着那绵延数百里的岛屿作梦,幻想一些仙女或英雄的故事。
-
我第一次与圣陶见面是在民国十年的秋天。那时刘延陵兄介绍我到吴淞炮台湾中国公学教书。
-
韦杰三君是一个可爱的人;我第一回见他面时就这样想。这一天我正坐在房里,忽然有敲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位温雅的少年。
-
盛暑中写《白采的诗》一文,刚满一页,便因病搁下。这时候薰宇来了一封信,说白采死了,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
-
扬州从隋炀帝以来,是诗人文士所称道的地方;称道的多了,称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随声附和起来。
-
回到北平来,回到原来服务的学校里,好些老工友见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话道:“您回来啦!”是的,回来啦。
-
我们有自古流传的两句话:一是“衣食足则知荣辱”,见于《管子·牧民》篇,一是“民以食为天”,是汉朝郦食其说的。
-
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讨论会,讨论赵树理先生的《李有才板话》。座中一位青年提出了一件事实:他读了这本书觉得好,可是不想重读一遍。
-
“废话!”“别费话!”“少说费话!”都是些不客气的语句,用来批评或阻止别人的话的。
-
冯友兰先生在《新事论·赞中华》篇里第一次指出现在一般人对于青年的估价超过老年之上。
-
在很古的时候,做父母的对于子女,是不知道有什么责任的。那时的父母以为生育这件事是一种魔术,由于精灵的作用;而不知却是他们自己的力量。
-
这几个月,北平的报纸上除了战事、杀人案、教育危机等等消息以外,旧书的危机也是一个热闹的新闻题目。
-
有一天,阿西利王阿撒哈顿去攻打拉利亚王国。把各城都打败了。抢劫,焚烧无所不为。人民全被掳去,军队也都解散,连那拉利亚王也都做阶下囚了。
-
那时候正值秋天。大道上两辆马车飞似地跑着。前一辆车上坐着两位妇女:一个是黄瘦憔悴的夫人,一个是光泽满面,体格丰满的女仆。
-
那山手线的高架电车,我知道她还是围绕着东京市在不息地驶转;她的速率还是那般风掣电闪,乘客还是那般拥挤在一起
-
倘使说人生好像也有一条过程似的:坠地呱呱的哭声作为一个初的起点,弥留的哀绝的呻吟是最终的止境,那么这中间——从生到死,不管它是一截或是一段,接踵着,赓连着,也仿佛是一条铁链,圈套着
-
这里说做客,并不是一个人单身在外边的意思。做客就是到人家去应酬——结婚,开丧,或是讲交情,都有得吃,而且吃得很多很丰美。
-
我已经走过很长很长的路;想象中的路也有很远很远。别人指示过我不少的路,在书上,在图画里,我还看见或意会过许多的路,路实在是很多,但我从来不能记忆那些路的名字(那些路都有名字吗?)并
-
——葬歌也许你真是哭得太累,也许,也许你要睡一睡,那么叫夜莺不要咳嗽,蛙不要号,蝙蝠不要飞。
-
有一句话说出就是祸,有一句话能点得着火。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爆一声:“咱们的中国!”这话教我今天怎样说?我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
快乐好比生机:生机底消息传向绮甸,群花便立刻披起五光十色的绣裳。快乐跟我的灵魂接了吻,我的世界忽变成天堂,住满了柔艳的安琪儿!。
-
九年底清华底生活,回头一看——是秋夜里一片沙漠,却露着一颗萤火,越望越光明,四围是迷茫莫测的凄凉黑暗。
-
爱人啊!你是个国手,我们来下一盘棋;我的目的不是要赢你,但只求输给你——将我的灵和肉输得干干净净!。
-
辗转在眼帘前,萦回在鼻观里,锤旋在心窝头——心爱的人儿啊!这样清幽的香,只堪供祝神圣的你:我祝你黛发长青!又祝你朱颜长姣!同我们的爱万寿无疆!。
-
春啊!正似美人一般,无妨瘦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