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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静,故怕旅行。自然,到过的地方就不多了。到的地方少,看的东西自然也就少。就是对于兔儿爷这玩艺也没有看过多少种。稍为熟习的只有北方几座城:北平,天津,济南,和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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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稀拉胡涂的又过了一年!年年在元旦都有一些雄心,想至少也要作出一件半件惊心动地的事,可是到除夕一清算,只是欠了一点钱,旁无可述;惨笑一下,听着放爆竹而已!不过,认真的去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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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的公园似乎没有引动我描写它的力量,虽然我还想写那么一两句;现在我要写的地方,虽不是公园,可是确比公园强的多,所以——非正式的公园;关于那正式的公园,只好,虽然还想写那么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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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一晃儿十年了!)我的英语就很好。我能把它说得不像英语,也不像德语,细听才听得出——原来是“华英官话”。那就是说,我很艺术的把几个英国字匀派在中国字里,如鸡兔之同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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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二接到电报:“涤洲病危”。十四起身;到北平,他已过去。接到电报,隔了一天才动身,我希望在这一天再得个消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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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济南,便听说杨今甫先生与沈从文先生们由北平来到此处;这是在八月中旬。他们大概是没停住脚,便往南去了,所以没能见面;他们在路上所受的委屈也就无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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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济南——在战事上——已差不多成了国防的最前线,可是文艺界反倒热闹起来。原因是(一)本地热心文艺的青年们要及时的在文艺上尽一些宣传上激励的责任,把平日写作的练习变成抗战的一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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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贫苦,略成孤傲,怕见生人,如小儿女。十几年来,虽不断的写些聊胜于无的文字,文艺界的同仁可认识的很少。久不住在北平,又不喜上上海,孤陋寡闻,交际欠广,此系客观的条件,但个人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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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全面抗战展开以来,随时随地看到听到我们的战士与民众的壮烈牺牲,英勇抗敌,使人感激落泪。这样的民族是打倒日本,犹有余力的,因为全民族齐心抗日是表明了我们有最高的文化,每个人都懂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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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在北平,可是已有十六七年没在北平住过一季以上了。因此,对于北平的文艺界朋友就多不相识。不喜上海,当然不常去,去了也马上就走开,所以对上海的文艺工作者认识的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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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在我写《方珍珠》剧本时,我应否随时采取别人的意见,和别人应否提供意见的问题,我愿在这里再说几句话。先说我应否随时采取别人的意见:假若我自居为老写家,以为我的创作本领十分的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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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十年了。在这举国欢腾的时节,回顾一下个人的创作生活也许是合适的。十年来,全国人民的建设热情深深地感动了我,我的微薄的写作成绩不过是人民怎么鼓舞了我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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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先生,我从十几岁刚刚会听戏的时候,就认识您。您可还不认识我。我看过您的戏。那时候,您扮演《打渔杀家》里的倪荣,和《失街亭》里的马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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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华北运动会”是在济南举行的。开会之前忙坏了石匠瓦匠们。至少也花了十万圆吧,在南围墙子外建了一座运动场。场子的本身算不上美观,可是地势却取得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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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罗成关。”二十三岁那一年的确是我的一关,几乎没有闯过去。从生理上,心理上,和什么什么理上看,这句俗话确是个值得注意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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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空气太硬,丁坐在沙上,脚指还被小的浪花吻着,疲乏了的阿波罗——是的,有点希腊的风味,男女老幼都赤着背,可惜胸部——自己的,还有许多别人的——窄些;不完全裸体也是个缺欠“中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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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中国的景物是由大漠的风与黄河的水得到色彩与情调:荒、燥、寒、旷、灰黄,在这以尘沙为雾,以风暴为潮的北国里,青岛是颗绿珠,好似偶然的放在那黄色地图的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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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全面抗战”,并不是一句说着玩的话,而是要每个国民都真刀真枪的往前干。不幸,在弄惯了“等因奉此”的社会里,只求话说得好听,一向是以“说”代替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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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神圣的抗战中,有许多人虽然活着,却是已死;有许多人虽然已死,却是活着。活着的汉奸们,甘为傀儡,傀儡是死东西。死去多少英勇将士,把不屈服的精神交与全民族,他们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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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敌到殉国,张自忠将军一贯的是战则在前,退则居后。这是舍身报国的决心,与“身先士卒”的实践。每次战役,张将军都以必死的决心给敌人以有力的打击,以殉国的精诚感召部下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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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十七,我随北路慰问团到达洛阳,刚下了旅舍,便接到之的兄的电话,约到他们那里去吃午饭。他们——作家战地访问团全体——都住在西车站的一所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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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茶馆里同朋友闲吹。算了算,我虽已练习写作十七八年之久,可是不过才出了二十本书。这二十本是:一、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大明湖》,《猫城记》,《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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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是美丽的。我知道,因为我不单是北京人,而且到过欧美,看见过许多西方的名城。假若我只用北京人的资格去赞美北京,那也许就是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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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史沫特莱初次会面是在一九四六年九月里,以前,闻名而不曾见过面。见面的地点是雅斗(XADDO)。雅斗是美国纽约省的一所大花园,有一万多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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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去年国庆到今年国庆这一年里,我始终非常的忙碌。我忙着写作,又忙着办事。写作与办事双管齐下,同时并举,是不容易都作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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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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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的上半年,我没能写出什么东西来。不是因为生病,也不是因为偷懒,而是因为出游。二月里,我到广州去参加戏剧创作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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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药集是从四月廿五日起,一共开半个月——有人说今年只开三天,中国事向来是没准儿的。地点在南券门街与三和街。这两条街是在南关里,北口在正觉寺街,南头顶着南围子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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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过广智院的人,从一九○四到一九二六,有八百多万;到如今当然过了千万。乡下人到济南赶集,必附带着逛逛广智院。逛字似乎下得不妥,可是在事实上确是这么回事;这留在下面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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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刻一块图章,上边用这么四个字——“文艺学徒”。为什么呢?您看,每逢我写履历的时候,在职业栏中我只能填上“作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