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席、各位代表:在过去的两三个月里,我参加过不少次文艺界对宪法草案的学习和讨论。宪法草案上规定了言论与出版的自由。这使文艺界特别兴奋,作家们是喜爱说话的,不用嘴说,就用笔说。
-
中国有句俗话:“心心相印”。中苏人民的友谊,我确信,真已达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在形成这种心挨着心的关系中,苏联文学作品所起的作用是绝对不可忽略过去的。
-
在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给第二次全苏作家代表大会的祝词里,有下边这样的话:“文学的重要而光荣的任务是以热爱劳动、勇敢、无畏、对我们事业胜利的信心的精神,以对社会主义祖国无限忠诚,随时
-
写这篇小文正遇上极热的天气。今天是七月二十三号。好家伙,一清早屋里就像个大烤炉。天这么热,事情又多,可是我还不能不写这篇小文;心里是那么高兴,简直欲罢不能啊!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
今年九月三日是我们抗日战争胜利的十周年纪念日。在这十年里,中国的变化有多么大呀!恐怕没有任何一部书能够正确而扼要地(且不提详尽地)介绍这些变化吧?何况我现在只打算写一篇短文啊,真教
-
同志们:请允许我宣布北京市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北京市文化局、北京市教育工会、青年团北京市委员会、北京市工会联合会、北京市人民艺术剧院和北京日报社联合举办的鲁迅逝世二十周年纪念会现
-
前几天,一些京剧界、评剧界、曲艺界和话剧界的朋友们在北京市文联座谈了一次。我参加了。那次的座谈使我敢在这里说:大家都有革命干劲儿,都要求来个戏剧工作的社会主义大跃进,都热情地要在建
-
内蒙古自治区百万民歌歌唱展览会来京展览。这种展览方法很新鲜:每介绍、解说一类展览品之后,即由歌手表演。它叫我们既看到群众的创作成绩,又听到那些作品该怎么歌唱与朗诵。
-
——为北京解放十周年而作北京解放十年了。十年间的变化实在无法片语道尽。所以我只想在这里说一件事。我要说说北京多么干净。是啊,北京的清洁卫生工作的确作的好,年年有进步,这是值得骄傲的
-
全苏作家第三次代表大会即将召开,谨致衷心的祝贺!苏联作家一向是中国人民及作家的良师益友,我们都愿乘此机会又一次向师友们致敬致谢!是的,四十多年来,苏联文学始终是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与
-
莫斯科的丁香正盛开。是的,我们是5月16日到那里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白的紫的丁香而外,各色的郁金香也都开着小型的莲花。
-
有人建议:“你是由旧社会过来的人。欣值建国十周年的伟大节日,你说一说新、旧社会的文艺事业有什么不同,好吧?”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回答的问题。
-
小五儿最小,我还没到家,他已下了学,在门外等着我。小三儿跟小四儿和我同时到了家。“上哪儿去了?这么喜欢!”孩子们见我眉开眼笑的,这么问。
-
苏联文学帮助了人们性格的成长和心灵的发展,给人们引路,在人们的身上培养了美好的东西,激发人们高尚的情操,教导人们怎样生活得更好,更有意义。
-
我得到一本《中国》画册。多么大,多么美,多么动心的画册呀!谁掀开它能不惊叹,能不看了再看呢!这是用照片组成的一部解放史诗啊!是呀,一掀开,你就看见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的战友
-
庄严雄伟的人民大会堂,几千位文化教育和卫生、体育、新闻各方面的先进人物,这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大会啊!这些人物,人人值得歌颂,个个应该表扬,我不知道怎样来写这篇短文才好!谁能够用不
-
呼和浩特有新旧二城。新城是满城,至今还住着不少满族人民。我到新城访问了两家满族朋友。第一家姓关。主人快六十岁了,还很硬朗。
-
光阴过得好快,又是一年!1961年,我给儿童们写了剧本《宝船》,又改编川剧《荷珠配》为话剧,还到内蒙古访问了八个星期,得小诗三十来首,散文好几篇,并写成二本《走西口》。
-
据美国当局宣称,将在今年2月1日开始对美国共产党进行审讯。美国政治的法西斯化已非一朝一夕,这次的暴行是这个法西斯化的进一步发展。
-
每逢一到“十一”国庆节,我就觉得年轻了一些——不,不止年轻了一些,简直是返老还童,像个孩子了!是,一到国庆,便不禁狂喜!请听明白,是狂喜!要不然,怎会像个孩子呢!您若问,为什么这样
-
很荣幸,十几年来,我得到不少参加招待朝鲜友人的机会!我珍视这种机会,而且每次见到来自这英雄国土的友人,都使我极为兴奋、愉快,并引以自豪!不论是在哪里,不论是在何时,中朝两国的友人相
-
老舍:北京解放后最大的变化,是由一个消费的城市,变成了一个生产的城市。因为这样子,家庭生活随着都变了。以前,在这里住的,是做生意的、做官的。
-
济南是个大地方。城虽不大,可是城外的商埠地面不小;商埠自然是后辟的。城内的小巷与商埠上的大路正好作个对照。城里有些小巷小得真有意思,巷小再加以高低不平的石头道,坐在洋车上未免胆战心
-
看我们看不懂的事物,是很有趣的;看完而大发议论,更有趣。幽默就在这里。怎么说呢?去看我们不懂得的东西,心里自知是外行,可偏要装出很懂行的样子。
-
不管别位,以我自己说,思想是比习惯容易变动的。每读一本书,听一套议论,甚至看一回电影,都能使我的脑子转一下。脑子的转法是像螺丝钉,虽然是转,却也往前进。
-
若是学者才准念书,我就什么也不要说了。大概书不是专为学者预备的;那么,我可要多嘴了。从我一生下来直到如今,没人盼望我成个学者;我永远喜欢服从多数人的意见。
-
马国亮先生在这个月里(六月)给我两封信。“文人相重”,我必须说他的信实在写的好:文好,字好,信纸也好,可是,这是附带的话;正文是这么回事:第一封信,他问我的小说写得怎样了?说起来话
-
我所见过的鬼都是鼻眼俱全,带着腿儿,白天在街上蹓跶的。夜间出来活动的鬼,还未曾遇到过;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因为我不敢走黑道儿。
-
干哪一行的总抱怨哪一行不好。在这个年月能在银行里,大小有个事儿,总该满意了,可是我的在银行作事的朋友们,当和我闲谈起来,没有一个不觉得怪委屈的。
-
去年在北碚养病的时候我作了一首小诗:“雾里梅花江上烟,小三峡外又新年;病中逢酒仍须醉,家在卢沟桥北边!”既病,又值新年,故有流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