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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还是半殖民地的时候,在洋老爷与二洋鬼子之间广泛地传播着下述的笑话:两个洋老爷打网球,一个头戴红结瓜皮小帽的中国绅士在一旁袖手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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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五”是朝鲜人民的伟大节日——朝鲜解放十五周年。这一天,朝鲜人民,在所有的城市和农村里,都鼓乐喧天,载歌载舞,庆祝十五年来保卫祖国独立与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这一天,中国六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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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关于但丁或莎士比亚的书籍,是可撑满一座图书馆的。拿破仑的传记,恰如鲁德未格所言,有如公墓上的碣碑!换句俗话,就是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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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文汇报》复刊了!请接受我的祝贺!我从前就爱看《文汇报》,相信今后还爱看它;报纸和读者理当成为朋友。我愿向我的朋友,《文汇报》,提出一些要求;我们的友谊不许我仅作泛泛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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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二百块七毛五!哟,还有三打洋袜子,五筐子梨!亲自送去,当然亲自送去,不亲去慰劳还有什么出奇。四位教员,十位学生,你拿着袜子,我拿着梨,欢天喜地到伤兵医院去,哎哟,这才算爱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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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得好:“作贼的胆虚”。美国侵略者既是贼盗,当然会狡赖,不承认发动了细菌战。残暴无比的也必狡猾无比,这是侵略者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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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旬,到安国县去了几天。这不仅是访问,而是建立亲戚关系;这次住的日子很少,以后还要再来学习,多住些日子,也希望多写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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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幸福啊!非再说一百次不可,真幸福啊!不信,就算算看:自九月起到今天,北京的和外地在京的剧团有多少?大概不止六十个吧。再算算看,一个剧团的国庆献礼节目并不止一个,该有多少好节目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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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征收局。九位职员,两三位工友。正屋中间,麻雀一桌。旁屋里,木床一张,灯枪俱全,略有薄雾。月收二百元左右,十一二位的薪资、赌金、烟费,都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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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鸽正如养鱼,养鸟,要受许多的辛苦。“不苦不乐”,算是说对了。不过,养鱼,养鸟较比养鸽还和平一些;养鸽是斗气的事儿。是,养鸟也有时候怄气,可鸟儿究竟是在笼子里,跟别的鸟没有直接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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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二年十月四日,在北碚江苏医院割治盲肠,廿日出院。出院之日,正是家属由宝鸡起身来渝之时。北平在敌人铁蹄下,已成饥饿地狱,她们九月初离平,十月中旬到宝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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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丁香正盛开。是的,我们是5月16日到那里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白的紫的丁香而外,各色的郁金香也都开着小型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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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予倩老院长病故,我们失去一位最可敬爱的导师!“我们”包括着戏剧、戏曲、舞蹈、文学创作各方面的工作者。老院长学识渊博,艺术实践经验又极丰富,的确是我们的导师!他的逝世是文艺界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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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民主共和国的人民,是中国人民最亲密的战友,一向是同甘苦、共患难的。美帝侵略越南,中国人民不能、绝对不能坐视不救!我们永远是怎么说,就怎么办!美帝若敢继续扩大侵略,我们一定与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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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看不懂的事物,是很有趣的;看完而大发议论,更有趣。幽默就在这里。怎么说呢?去看我们不懂得的东西,心里自知是外行,可偏要装出很懂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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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哪一行的总抱怨哪一行不好。在这个年月能在银行里,大小有个事儿,总该满意了,可是我的在银行作事的朋友们,当和我闲谈起来,没有一个不觉得怪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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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艺术通俗化这问题,我们已听到看到许多的意见与言论。对于一事一理的讨论,自然是不厌其详的;可是设若始终在纸上谈兵,而没有实际上的试验,则言论必来回绕圈,渐觉枯窘;而有志于实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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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八月初,陈家桥一带的土井已都干得滴水皆无。要水,须到小河沟里去“挖”。天既奇暑,又没水喝,不免有些着慌了。很想上缙云山去“避难”,可是据说山上也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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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来,中国共产党的好处是说不尽的!为简单一点,我只说我自己得到的好处吧。自抗日战争起,我就成了个职业的文艺工作者。可是,在国民党的统治下,我没法写出我的心腹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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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伟大的日子——今天,一九五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毛主席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十周年纪念日!毛主席的讲话给中国文艺思想史开了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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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各位代表:在过去的两三个月里,我参加过不少次文艺界对宪法草案的学习和讨论。宪法草案上规定了言论与出版的自由。这使文艺界特别兴奋,作家们是喜爱说话的,不用嘴说,就用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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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57年咱们的家事国事天下事来推断,1958年应当是更吉祥的一年。让我们热情地互道新禧,精神百倍地建设咱们的社会主义吧!1957年实在是人类历史的一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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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死,不会叫刚果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消沉!不!您的死,会叫刚果,会叫非洲,站起更多的争取民族独立自由的战士!他们不会因您的壮烈牺牲而垂头丧气,不!不!他们会照着您的光荣榜样,头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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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密云县城关公社的檀营大队。檀营位于密云县城外东北,约五里。原因:为什么要到檀营去?因为这里有不少满、蒙旗人。在辛亥革命以前,满、蒙旗人以当兵吃粮为主要出路,往往是一人当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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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努力学写剧本我不会写戏。可是,五年来我的主要工作是写剧本。这一来是为多学一点本领,二来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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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一到“十一”国庆节,我就觉得年轻了一些——不,不止年轻了一些,简直是返老还童,像个孩子了!是,一到国庆,便不禁狂喜!请听明白,是狂喜!要不然,怎会像个孩子呢!您若问,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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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亮先生在这个月里(六月)给我两封信。“文人相重”,我必须说他的信实在写的好:文好,字好,信纸也好,可是,这是附带的话;正文是这么回事:第一封信,他问我的小说写得怎样了?说起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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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招待英国写家阿特莱女士。这是个不拘形式的集会,大家随便谈谈,没有那些振铃开会,主席致词等等的官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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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不离本行。”有人问我对第二届国庆节有什么感想,我愿意由自己的工作(文艺)说起;自己本行的事容易说得亲切些。解放以前,我写东西,最注意写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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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俗话:“心心相印”。中苏人民的友谊,我确信,真已达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在形成这种心挨着心的关系中,苏联文学作品所起的作用是绝对不可忽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