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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得好:“作贼的胆虚”。美国侵略者既是贼盗,当然会狡赖,不承认发动了细菌战。残暴无比的也必狡猾无比,这是侵略者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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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由莫斯科回来,感情激动。一激动,就容易把桐城派的文章义法和报告文学的第一点、第二点都忘了。说不定这篇报道(尽管很短)会写的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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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高兴的事是近几年来文坛后起有人,不但写出很好的小说,也创作了不少好的剧本。欣值岁始,我仅向青年小说与戏剧作者致敬致贺!剧本不容易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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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征收局。九位职员,两三位工友。正屋中间,麻雀一桌。旁屋里,木床一张,灯枪俱全,略有薄雾。月收二百元左右,十一二位的薪资、赌金、烟费,都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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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住在北方,每年年尾祭灶王的糖瓜一上市,朋友们就想到我的生日。即使我自己想马虎一下,他们也会兴高采烈地送些酒来:“一年一次的事呀,大家喝几杯!”祭灶的爆竹声响,也就借来作为对个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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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想起我自己小时候的光景,我是多么羡慕你们啊!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节,孩子们是没有自由的。我们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挨骂就是挨打,还不要说干出更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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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丁香正盛开。是的,我们是5月16日到那里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白的紫的丁香而外,各色的郁金香也都开着小型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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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儿最小,我还没到家,他已下了学,在门外等着我。小三儿跟小四儿和我同时到了家。“上哪儿去了?这么喜欢!”孩子们见我眉开眼笑的,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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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民主共和国的人民,是中国人民最亲密的战友,一向是同甘苦、共患难的。美帝侵略越南,中国人民不能、绝对不能坐视不救!我们永远是怎么说,就怎么办!美帝若敢继续扩大侵略,我们一定与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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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写作者:(1)把长诗《剑北篇》写完。此篇已成二十八段,希望再写十二段,凑成四十段,于今年四月里全稿可以付印。(2)试写歌剧,拟请茅盾先生设计,由我去试写,合撰一小型的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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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八月初,陈家桥一带的土井已都干得滴水皆无。要水,须到小河沟里去“挖”。天既奇暑,又没水喝,不免有些着慌了。很想上缙云山去“避难”,可是据说山上也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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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诸位委员,诸位先生:我回到祖国不过才有半年。这次能够列席人民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听到各项重要的报告,见到我们伟大的领袖及各界的名人,我深深的引为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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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几位青年朋友的来信,问我忙不忙,和今年准备给青年们写点什么。我简答如下。我很忙!在咱们的新国家里,人人都应当忙,都应当越忙越起劲儿,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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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与民族间的正常关系应是:强大的帮助弱小的,进步的帮助落后的,如兄如弟地团结互助,共同发展,因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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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密云县城关公社的檀营大队。檀营位于密云县城外东北,约五里。原因:为什么要到檀营去?因为这里有不少满、蒙旗人。在辛亥革命以前,满、蒙旗人以当兵吃粮为主要出路,往往是一人当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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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中国内地的人民不会跳舞。因为不跳,歌谣音乐也就贫乏。礼乐之邦,于是,就很寂寞。,我明白了:恐怕“礼教之邦”一语比“礼乐之邦”还更切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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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亮先生在这个月里(六月)给我两封信。“文人相重”,我必须说他的信实在写的好:文好,字好,信纸也好,可是,这是附带的话;正文是这么回事:第一封信,他问我的小说写得怎样了?说起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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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招待英国写家阿特莱女士。这是个不拘形式的集会,大家随便谈谈,没有那些振铃开会,主席致词等等的官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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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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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我参加北京市的文艺工作与活动,已经二年多了。就我个人说,参加新首都的文艺工作与活动,使我感到光荣与兴奋。我是个由旧社会过来的“老”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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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俗话:“心心相印”。中苏人民的友谊,我确信,真已达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在形成这种心挨着心的关系中,苏联文学作品所起的作用是绝对不可忽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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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肃清胡风反革命集团、纯洁文艺队伍的运动中,我屡屡听到“真没想到”这句话。我自己也这么说过不止一次。“谁?他也是?真,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的事就是向来没那末想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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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不是小说。假若我是个木匠;我一定说戏剧不是大锯。由正面说,戏剧是什么,大概我和多数的木匠都说不上来。对戏剧我是头等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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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作文章,(文章不一定就是文艺),而后中了状元,而后无灾无病作到公卿,这恐怕是历来的文人的最如意的算盘。相传既久,心理就不易一时改变过来;于是在今天也许还有不少的人想用文章猎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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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抗战,我们出了许多大英雄,也出了不少的汉奸。用不着掩饰,在我们这以家族主义支撑着社会组织的老文化里,“因私可以废公”不仅时时的表现在行为上,而且是一个普遍心理,到处可以讲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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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从领导问题上说几句话。这几天发言的人都承认我们有领导。也没有人说,我们的领导思想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但是,大家都感到:领导的不够好,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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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九月三日是我们抗日战争胜利的十周年纪念日。在这十年里,中国的变化有多么大呀!恐怕没有任何一部书能够正确而扼要地(且不提详尽地)介绍这些变化吧?何况我现在只打算写一篇短文啊,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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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一些京剧界、评剧界、曲艺界和话剧界的朋友们在北京市文联座谈了一次。我参加了。那次的座谈使我敢在这里说:大家都有革命干劲儿,都要求来个戏剧工作的社会主义大跃进,都热情地要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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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上海花鸟画展览在首都开幕!天很热,可是一进入展览室,看到那些幅画儿,便顿觉清凉,依依不忍去。这恐怕就是我们那么喜爱花鸟画的原因之一吧?是的,一看到它们,我们就马上好像置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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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之人,散处四方,夏日炎热,聚于青岛,是谓避暑。无福之人,蛰居一隅,寒暑不侵,死不动窝;幸在青岛,暑气欠猛,随着享福,是谓暑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