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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是現代作家朱自清於1925年所寫的一篇回憶性散文。這篇散文敘述的是作者離開南京到北京大學,父親送他到浦口車站,照料他上車,並替他買橘子的情形。在作者腦海裏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父親替他買橘子時在月臺爬上攀下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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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溫州,常常看到本刊,覺得很是歡喜。本刊印刷的形式,也頗別緻,更使我有一種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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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傑三君是一個可愛的人;我第一回見他面時就這樣想。這一天我正坐在房裏,忽然有敲門的聲音;進來的是一位溫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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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差不多也是這些日子吧,我邀了幾個熟朋友,在雪香齋給握青送行。雪香齋以紹酒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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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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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寫過詩;後來不寫詩了,寫散文;入中年以後,散文也不大寫得出了現在是,比散文還要“散”的無話可說!許多人苦於有話說不出,另有許多人苦於有話無處說;他們的苦還在話中,我這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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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聞一多先生在昆明慘遭暗殺,激起全國的悲憤。這是民主運動的大損失,又是中國學術的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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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火燒眉毛,且顧眼前。”這句話大概有了年代,我們可以說是人們向來如此。這一回抗戰,火燒到了每人的眉毛,“且顧眼前”竟成了一般的守則,一時的風氣,卻是向來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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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海潮汐致梅姊》和《寄燕北諸故人》我都讀過了。讀過後感覺到你就是我自己,多少難以描畫筆述的心境你都替我說了,我不能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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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進了個偉大莊嚴的廟,先看見哼哈二將,後看見觀音菩薩;戰慄的恐怖到了菩薩面前才消失去,因之覺着愛菩薩怕將軍,已可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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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浪在人世間,曾渡過幾個沉醉的時代,有時我沉醉於戀愛,戀愛死亡之後,我又沉醉於酸淚的回憶,回憶疲倦後,我又沉醉於毒酒,毒酒清醒之後,我又走進了金迷沉醉五光十色的滑稽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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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延遲了一個月,終於在農曆二月下旬,爛爛漫漫地開起來,可是已使人等得有些兒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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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是《詩經》中的名句。每逢陽春三月,見了那爛爛漫漫的一樹紅霞,就不由得要想起這八個字來,花枝的強勁,花朵的茂美,就活現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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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花一名映山紅,農曆三四月間杜鵑啼血時,此花便爛爛漫漫地開放起來,映得滿山都紅,因之有這兩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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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凌霄直上,愈攀愈高,可以高達百尺以上,爛漫着花的,只有一種,就是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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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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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東西二山,山水清嘉,所產枇杷、楊梅,甘美可口,名聞天下。而綠茶碧螺春尤其特出,實在西湖龍井之上,單單看了這名字,就覺得它的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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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快過完了,我們將怎樣來迎接這新的一年來臨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準備外,在物質上也有點綴一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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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荼蘼花事了,庭園中頓覺寂寞起來,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繽紛的大麗花來點綴仲夏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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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湛然一碧,當得上一個“清”字,可是清而不豔,未免美中不足;清與豔兼而有之的,那要推它同族中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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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我家小園東部的百花坡下,入夏忽地生長出好幾十株單瓣和復瓣的各色蜀葵花來,高高低低,密密層層,倒像結成了一面大錦屏一樣,頓覺生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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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刺繡,名聞天下,號稱蘇繡,與湖南的湘繡和上海的顧繡,鼎足而三。前年蘇州市教育局曾辦了一所刺繡學校,延聘幾位刺繡專家擔任教師,造就了幾十位刺繡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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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花這花名很爲美妙,可是你翻遍了植物學大字典,斷斷找不到的;因爲宋光宗的李後諱鳳,宮中妃嬪和侍從等爲了避諱之故,都稱鳳仙爲好女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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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西湖,名聞世界,而蘇州的石湖,實在也不在西湖之下。石湖是太湖的支流,周圍二十里,相傳范蠡就由這裏進入五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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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會爲一種羣衆性的活動,無論是屬於文學的,藝術的,歷史文物的,科學技術的,都足以供欣賞而資觀摩,達到見多識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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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崑蘇劇團的崑劇《十五貫》,現在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齊放中,竟變成了一朵大紅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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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七月下旬,雖然一連幾天,南京和上海的氣象臺一再警告十二級的颱風快要襲來了,無線電的廣播也天天在那裏大聲疾呼,叫大家趕快預防,而我卻麻痹大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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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蓮花開放的時節,出閣了七年而從未歸寧過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兒子超平,遠迢迢地從印尼共和國首都雅加達城趕回來了,執手相看,疑在夢裏!她帶來了許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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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詩,凡是愛好楓葉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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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戰爭,早已勝利了,而當年我們志願軍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戰績,記憶猶新;尤其是上甘嶺一役,給與我們一個永遠不可磨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