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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呀,請你祝福我,幫助我驅除覽稿之念,好讓我平安地過活,把你的愛女養大成人。她,是你所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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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飛嶺,這是一條從衡州到祁陽去的要道,轎伕們在吃早飯的時候告訴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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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桃花坪,快要到寶慶的一段路上,有好幾個規模宏大的石榴園。陰曆九月中旬,石榴已經長得爛熟了;有的張開着一條一條的嬌豔的小口,露出滿腹寶珠似的水紅色的子兒,逗引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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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行掉隊以後,我們,一共是五個人,在這荒山中已經走了四個整天了。我們的心中,誰都懷着一種莫大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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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落過一場小雨,一早晨,我帶着涼爽的清氣,坐車往一別二十多年的故鄉蓬萊去。許多人往往把蓬萊稱做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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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蘭小說家羅特納是個靈俏人,開起車來軲轤不沾地似的,沿着碧藍的印度洋朝南飛跑。撲面是看不盡的熱帶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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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七月初到康華爾(Cornwall英倫最南一省)去看盧梭夫婦。他們住在離潘讓市九英里沿海設無線電臺處的一個小村落,望得見“地角”(LandsEnd)的“壁虎”尖凸出在大西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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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日把金子般的光輝撲向了地面,溫煦地撫摸着樹的尖梢、草地和河流。樹梢輕俏多姿地搖曳着,草地顯得是更柔軟了,細語般潺潺地流着的河流作爲答語似的,反映着一點閃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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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這將是一個有趣而費解的問題。是從天上降下來的麼?或是從地面上升起來的?要不就是在空氣中傳播着,塞滿了每個細小的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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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江西東鄉縣,是清光緒三十年的三月,離開此地,是光緒三十二年二月,恰滿兩年。彼時我正在童年,父親在江西作了一員小官,到東鄉縣,是爲了一件小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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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莫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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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被關在城外了。只有時候,從野外吹來的風,使你嗅到一點春的氣息,很細微,很新鮮,很溫暖,並且很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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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工業合作協會西北區之訪問一、雲海汽車從秦嶺山脈的最高峯滑下來的時候,透過山顛的罅隙幻出一片白茫茫的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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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天裏的春天是到了太行山了。馬小心的用前蹄試探着道路,陡峭的石梯使得烈性的畜牲也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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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午餐剛畢,便有人叫道:“快來看火山,看火山!”我們知道是經過意大利了,經過那風景秀麗的意大利了;來不及把最後的一口咖啡喝完,便飛快的跑上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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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的食糧以稻米爲主。“八一三”後,米糧的問題,一天天的嚴重起來。其初,海運還通,西貢米、暹羅米還不斷的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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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二去年3月26日午夜,我從西安到了洛陽。這個城市也是很古老的,又是很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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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三年北國風景線。靠近沙漠的地方,颳起風來連天都是黃的。駱駝馱着煤塊,從門頭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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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上,又是夜航,最容易倦。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耳朵裏像灌滿水,錚錚發響,知道飛機正在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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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個說是在前線打死的當兵的丈夫,前幾天又回來了,——”我那個隱居的朋友,頂着正午的大太陽,從離城十里的鄉間跑進城,還是那麼急躁地無頭無尾地衝出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把自己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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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中華民國十有八年有二月,北京大學31週年紀念刊將出版,同學們要我做篇文章湊湊趣,可巧這幾天我的文章正是鬧着“擠兌”(平時答應人家的文章,現在不約而同的來催交卷),實在有些對付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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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中華民國十三年秋,小可看了一場西洋鏡之後,葉落歸根,依然精赤條條跑回這九里三分的成都來時,在前六年與幾個朋友共同辦理的《川報》,還未被楊督理子惠先生封閉,仍一天兩大張的在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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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生的故鄉西曆一八六六年,在民國紀元前四十六年,就是清同治五年,陰曆十月初六日,先生生於廣東香山縣的翠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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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八年夏在武漢……雖然敵人已經摧毀了馬當,並且北路的平漢線上,駐馬店一帶的交通也被截斷了,但留在武漢的人,卻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