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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愛美麗的花,沒有不愛唱歌的鳥,沒有一個孩子不愛哭,沒有一個孩子不愛笑。沒有沒眼淚的哭,沒有不快活的笑:你的哭同於我的哭,你的笑同於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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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真是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裏,耍着折下來的小樹枝兒。我微笑地看你在那裏耍着那根折下來的小樹枝兒。我正忙着算賬,一小時一小時在那裏加疊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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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讓我們想象,你待在家裏,我到異邦去旅行。再想象,我的船已經裝得滿滿的在碼頭上等候啓碇了。現在,媽媽,好生想一想再告訴我,回來的時候我要帶些什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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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只是一隻小狗,而不是你的小孩,親愛的媽媽,當我想吃你的盤裏的東西時,你要向我說“不”麼?你要趕開我,對我說“滾開,你這淘氣的小狗”麼?那麼,走罷,媽媽,走罷!當你叫喚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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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的孩子真傻!她是那麼可笑的不懂事!她不知道路燈和星星的分別。當我們玩着把小石子當食物的遊戲時,她便以爲它們真是吃的東西,竟想放進嘴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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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站在池邊的蓬頭的榕樹,你可曾忘記了那小小的孩子,就像那在你的枝上築巢又離開了你的鳥兒似的孩子?你不記得他怎樣坐在窗內,詫異地望着你深入地下的糾纏的樹根麼?婦人們常到池邊,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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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學有一個小小的問題。這個問題雖然小,其實是很嚴重的。任何一個先進國家的文字和言語,固然都有相當的區別,但是書本上寫着的文字,讀出來是可以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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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男人壓迫的女人,同時也殘忍地壓迫女人。這種例子在中國家庭內,原是“古已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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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軍閥不要怕!資本家不要怕!這是一九一九年五四運動以後,由毛澤東同志所創辦和親自主持的《湘江評論》,在創刊號上提出的振奮人心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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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珠兒已拋殘,只剩了悲思。無情的百合啊,你明麗的花枝。你太娟好,太輕盈,使我難吻你嬌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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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愛還是恨,這問題我不要分明:當我們提壺痛飲時,可先問是酸酒是芳醇?願她溫溫的眼波盪醒我心頭的春草:誰希望有花兒果兒?但願在春天裏活幾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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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侵曉薔薇底蓓蕾含着晶耀的香露,你盈盈地低泣,低着頭,你在我心頭開了煩憂路。你哭泣嚶嚶地不停,我心頭反覆地不寧;這煩憂是從何處生使你墮淚,又使我傷心?停了淚兒啊,請莫悲傷,且把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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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水上飄起的,春夜的Mandoline,你咽怨的亡魂,孤冷又纏綿,你在哭你底舊時情?你徘徊到我底窗邊,尋不到昔日的芬芳,你惆悵地哭泣到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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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鄉病,懷鄉病,這或許是一切有一張有些憂鬱的臉,一顆悲哀的心,而且老是緘默着,還抽着一枝菸斗的人們的生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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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寂寞的秋的悒鬱,說是遼遠的海的懷念。假如有人問我煩憂的原故,我不敢說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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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的姑娘靜靜地走着,提着她的蝕着青苔的水桶;濺出來的冷水滴在她的跣足上,而她的心是在泉邊的柳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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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蘆花開的時候,旅人的鞋跟染着徵泥,粘住了鞋跟,粘住了心的徵泥,幾時經可愛的手拂拭?棧石星飯的歲月,驟山驟水的行程:只有寂靜中的促織聲,給旅人嘗一點家鄉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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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園子已花繁葉滿了,濃蔭裏卻靜無鳥喧。小徑已鋪滿苔蘚,而籬門的鎖也鏽了——主人卻在迢遙的太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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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着,飛着,春,夏,秋,冬,晝,夜,沒有休止,華羽的樂園鳥,這是幸福的雲遊呢,還是永恆的苦役?渴的時候也飲露,飢的時候也飲露,華羽的樂園鳥,這是神仙的佳餚呢,還是爲了對於天的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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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遲遲的日影,這樣溫暖的寂靜,這片午炊的香味,對我是多麼熟稔。這帶露臺,這扇窗後面有幸福在窺望,還有幾架書,兩張牀,一瓶花……這已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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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昨晚在我們出門的時候,我們的房裏一定有一次熱鬧的宴會,那些常被我的賓客們當作沒有靈魂的東西,不用說,都是這宴會的佳客:這事情我也能容易地覺出,否則這房裏決不會零亂,不會這樣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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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雁字倉皇地渡過天河,寒雁的哀呼從她心裏穿過,“人啊,人啊”她嘆道,“你在那裏,在那裏叫着我?”黃昏擁着恐怖,直向她進逼,一團劇痛沉澱在她的心裏,“天啊,天啊”她叫道,“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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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流水鍍上一抹斜陽悠悠的來了,悠悠的去了;假如那時不是我不留你,那顆心不由我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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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生命的陽春時節,曾流着號飢號寒的眼淚;那原是舒生解凍的春霖,卻也兆徵了生命的哀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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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是一頭遲笨的黑牛,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西山;不許把城門關鎖得太早,總要等黑牛走進了城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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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來,乘你的拳頭像蘭花未放,乘你的柔發和柔絲一樣,乘你的眼睛裏燃着靈光,我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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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和擔子摔一跤,滿地是白杏兒紅櫻桃。老頭兒爬起來直哆嗦,“我知道我今日的罪過!”“手破了,老頭兒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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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朵浮雲,仗着雷雨底勢力,把一天底星月都掃盡了。一陣狂風還喊來要捉那軟弱的樹枝,樹枝拼命地扭來扭去,但是無法躲避風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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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好比生機:生機底消息傳向綺甸,羣花便立刻披起五光十色的繡裳。快樂跟我的靈魂接了吻,我的世界忽變成天堂,住滿了柔豔的安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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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說我有些像一顆星兒,無論怎樣光明,只好作月兒底伴,總不若燈燭那樣有用——還要照着世界作工,不徒是好看。